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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了几天皮后,双方的谈判也总算有了一些成果,两边都不想打下去了,同意互不相犯,各讨各的生活互不干涉,蛮汉山尊奉察哈尔大汗,察哈尔大汗承认李榆洪巴图鲁的尊号,云荣提出一方发兵攻打第三方时,另一方必须发兵相助,李富贵断然否决,而是提出一方发兵打第三方时,必须征得另一方同意,否则另一方有权选择出兵第三方区域与发兵一方作战,不过他也承诺蛮汉山绝不会帮助鄂尔多斯的蒙古右翼,云荣当然明白这是蛮汉山要紧抱着明国的大腿不放,他马上又提出如果第三方发兵攻打一方,另一方必须发兵相助,李富贵先是冷笑一声,接着爽快地答应了,唇亡齿寒的道理他懂,云荣更满意,这才是他最想要的,蛮汉山无形之中被他拖上对抗金国的战车。
鄂尔泰提出归还库库和屯和东哨的土地、草场,云荣同意说服察哈尔汗——现在察哈尔控制的区域太大了,根本控制不过来,察哈尔汗应该能同意,但云荣要求必须交粮交税,李富贵坚决不肯,边外天寒地瘠,牲畜、粮食还不够自己吃,哪有余力交税,他提出只要蛮汉山能进入明国马市,察哈尔的货物可以交给他来与明国交易,以此帮助察哈尔获得收益,云荣想了想也觉得这样做更现实。
不过,云荣最后提出的问题又让大家争吵起来,云荣提出了和亲的事,既然巫浪哈已经到了你们这里,而且你们把她的部众也吞并了,那她好歹也得有个名分,李汉民不是说要互相信任吗?我们把公主嫁给他总算是信任他吧,反正他也是光棍一条,俩人干脆凑合着一起过吧,这样一来大家不就更亲了吗?
“胡说,只有我们的乌兰公主殿下才能嫁给李汉民,刚守寡就想改嫁,亏你想得出,再说,你们公主比我们汉民大十来岁,你觉得合适吗?”鄂尔泰马上反对。
“云河洲,你太过分了,李汉民和乌兰是天生一对,全蛮汉山的人都知道汉民是塔布囊,谁也别想拆散他们,你把你们公主带回去吧,爱嫁谁嫁谁,不要留在我们这里。”这几天与云荣处得最好的那木儿也愤怒了,他一心爱着乌兰,但他知道乌兰心里只有李榆,于是只能默默陪伴在乌兰身边,真心祝愿这一对早成良缘,现在巫浪哈要插一杠子,他马上就急了。
云荣也有点不好意思,但察哈尔汗有这个意思,巫浪哈更急着要把自己嫁出去,他不能不说,他红着脸吞吞吐吐说:“其实我也不想干拆散人家的事,李汉民可以两人都娶嘛,只要先娶我们公主就行。”
“休想!”鄂尔泰、那木儿异口同声地回答,俩人紧接着就把云荣一顿痛骂,云荣被说急了,指着两人回应道:“你们不想要我们公主殿下,那你们还吞并她的部众干什么,她这样怎么回去?这种拉上裤子就不认人的事你们也做得出?”
“谁拉上裤子不认人了?要脱裤子也是你们公主干的事,我们家汉民纯洁得很!”鄂尔泰也动了粗口,这一下子把云荣也惹翻了,俩人对骂起来。
李富贵见他们越吵越不像话,出来当和事老了:“大家都是读书人,说话要讲和气,我看这样吧,巫浪哈殿下就先留我们这儿,我们绝不会亏待她,至于姻缘嘛,自有上天安排,我们就别操那么多心了。”
云荣忍了口气不说了,心里却琢磨着怎么跟巫浪哈说清楚,她自己的事就看她怎么动心机了。鄂尔泰也在琢磨要让李榆和乌兰快点成亲了,不能给别人留下可趁之机,最好请绰尔济喇嘛来一趟,有他老人家见证,以后草原上的台吉、诺颜们都得认这门亲。
李榆带着一百名亲卫一路急奔到了得胜堡,李槐总算松了口气,大同巡抚张宗衡逼着他交出得胜堡,而且大同副使宋统殷也招他回阳和,他快顶不住了。李榆一到,李槐就把得胜堡的情况仔细说了。
白显志把得胜堡的关防大印一交,就又化妆成喇嘛溜回大同,大同巡抚张翼明和大同总兵渠家祯也没在意,当时大同被围形势不妙,有人能把得胜堡这个烂摊子接过去,他们也求之不得,大同解围后,他们已是自身难保,得胜堡的事也忘到脑后,李槐就利用这段时间趁机兴风作浪,成了得胜堡说一不二的人物,蛮汉山的人听他的,明军上下也对他一致拥护。
得胜堡不仅是边墙的重要关口,也是俺答封贡时朝廷在大同镇设立的得胜堡、守口堡和新平堡三大马市之一,堡内住有兵部太仆寺分司和不少民间商户,李槐执掌得胜堡后,非常体贴得胜堡的明军,他表示非常同情拿不到军饷吃不饱饭的明军弟兄,但他也没有钱帮大家,所以大伙要自己想办法挣钱,他还暗示太仆寺分司和管理马市的官吏都跑了,而他是个读圣贤书的人,对做生意的事一窍不通,他只管守住关口不失,其他事他管不了,他这么一开口,傻子也明白怎么回事,这帮家伙在这里呆久了,马市是怎么回事都清楚,这可是赚钱的好地方,于是明军的经商自救活动开始了。
以前的马市有每年春秋开一两次的大市,也有每月针对民间开放一次的月市,马市是用栅栏围起的,参加互市的夷人经官吏查验身份后都要在外面等着,叫到自己名字的才能进去交易,货物也要查验后才能放行,交易完了还得向管马市的官员交差不多货值一成的“抽分”,夷人的驼、马、牛等重要牲口只能由太仆寺收售,这中间少不了官吏的敲诈勒索,太仆寺分司收售牲口时还采用故意压低收购价格,再以高价卖给民间的做法大肆牟利,马市的收益一部分进了朝廷太仆寺的常盈库而大部分则进了官吏的口袋,只是苦了两边的商人。
当兵的实在,趁着现在没人管他们,马上就把马市的栅栏拆了,四处动员商人来做买卖,而且保证随便商人们怎么做、什么时候做一概不管,马市抽分也不收了,他们只收一点合理的辛苦钱,这一下子得胜口边的马市热闹了,商人顾不了外面打仗,他们的货不能砸在手里,而边外的蒙古人也急需粮食、布匹、铁器,没有官府的日子就是好,两边一拍即合,生意马上就做起来了,守堡的明军见货就收几十个大子,来的人多钱就多,也跟着赚了一把,到了后来明军看着人家赚钱眼热,自己也参与进去,他们先是偷兵营和堡内库房里的东西卖,甚至把架在堡上的几门火炮砸成废铜废铁卖,再后来在军官的暗示下又去偷堡内官衙里的东西,开始还是偷后来干脆就公开拿,而且他们还把蛮汉山乌尔登、吴大有两个千户所的人拉着一起干,大家定了攻守同盟,以后官府追查起来,明军就说是蒙古人干的,蒙古人就说是明军干的,反正死不认账——这场大洗劫几乎把得胜堡和周边几个关堡的大明国有资产瓜分一空,堡内最有钱的太仆寺分司的官衙几乎只剩下墙壁和房顶了,只有参将府由于是受到大家爱戴的李先生住的地方暂时免于偷盗洗劫。
李槐导致的无政府状态让得胜堡官兵和广大商人都得到好处,大家都希望李槐在得胜堡呆得越久越好,所以当新任大同巡抚张宗衡到任后,想赶走李槐就不容易了。张宗衡开始也没当回事,李槐是总督府的人又是大明举子出身,当然是自己人。他指示大同总兵府客客气气发道公文,请李槐把那些夷兵带带出关外,可总兵府连下几道文书李槐就是不动窝,李槐被逼急了才回了一封信,告诉大同总兵府说,不是他不想走而是不敢走,原得胜堡参将邢万民出走后连一块骨头都没找到,谁知道这家伙是死是活,而朝廷派的新任得胜堡参将又没有到任,他手中的关防大印无法移交,如果交接不清楚,以后出了事算谁的?他要求必须由大同巡抚亲自出具公文派人交接,另外他是宣大总督府的人,还要有宣大总督府同意移交的公文,大同新任总兵满桂觉得李槐言之有理,马上把事情又推回大同巡抚,张宗衡心里把这个死心眼的李举人骂得要死,不得不亲自写信要李槐把关防大印先交给镇羌堡守备,马上把那帮鞑靼带走,又取了宣大总督府的公文一并派人送到了得胜堡,几天后李槐的信来了,他还是无法移交,因为镇羌堡守备病倒在床上无法视事,请巡抚大人另外派人吧——拖一天就多赚一天的钱,这是得胜堡官兵的一致心愿,镇羌堡守备马上很知趣地病倒了,参将一职又落不到他头上,他才不会惹起公愤呢。
张宗衡发怒了,一个没有官身的小举人居然敢跟他推三阻四,这一套鬼把戏瞒得了他吗?他派人告诉李槐,你马上带着你的鞑靼兵滚蛋,关防大印就交给镇羌堡守备暂管,别说他病了就是他死了,你把大印放在他棺材上也作数,你再敢不从命,我就通告陕西学政革了你的功名,将你交官府治罪,李槐知道顶不住了,这时李榆恰好赶到了。
李槐苦笑着对李榆说道:“这里的情况就是这样的,我必须走了,宋大人来信说,总督大人又卧床不起了,我要去看看老大人,然后回榆林老家,出来这么久,也该回家了。”
“玉山大哥,你要离开我们吗?是不是我有对不住你的地方?你说出来,我一定改,你留下吧!”李榆一听李槐说要走急得眼圈都红了。他和李槐在一起的时间只有两三个月,但他觉得李槐是他能够信任的兄长,甚至能感觉到李槐对他有一种特殊的关爱。
“西北要出事了,去年天就在旱,但我们侥幸躲过去了,今年开春到现在无雨,榆林、绥德和延安一带已是赤地一片,这次躲不过去了,我必须回去看看,”李槐满眼忧伤,拍了拍李榆的手说道,“西北人苦啊!人多地少、土地贫瘠,陕北一亩地只收得到五六十斤小米,正常年份交了租税都吃不饱,遇上天灾人祸就惨了,丰州比榆林要好得多,三山一水六分田,而且地广人稀,只要好好经营还是活得下去的,你刚才和我说虎墩兔憨的特使来和议,这太好了,丰州生存的第一个支点找到了,下一个支点只能是大明,我到阳和后会替你筹划的,你的实力太弱,要想生存下去必须在大明和插汉之间寻找机会,但你要记住,插汉不过是一群疲困之徒,虎墩兔憨志大才疏且胆小怯弱,败亡只是迟早的事,大明才是根本,任何时候都要紧紧抱住大明不放,决不能公然对抗大明,这个得胜堡不过是弹丸之地,当弃则弃。”
“我明白了,大明就是根本,绝不能对抗大明,”李榆点点头,接着又悲伤地说,“玉山大哥,你还会回来吗?”
“会的,我会回来的,因为你是我兄弟,”李槐犹豫了一会儿,坚定地回答,他拉着李榆的手坐下,缓缓地说道,“有件事我早想和你说了,你还记得我们在白登山下第一次见面吗?你一定奇怪我为什么问你那么多事,还非要拉开你的衣领看你的脖子后面,你不要笑,我有个弟弟也叫李榆,跟你的相貌几乎一样,年龄也一样,而且脖子后面也有颗黑痣,你不信,我问你,你去过榆林吗?你从没去过,为什么跟我说话时有时会突然冒出几句榆林口音?”
李榆愕然了,他记起在义州时,虎大威也说过他说话会带出榆林口音,可他确实没去过榆林,甚至榆林在哪儿都弄不清楚,他疑惑地摇摇头,李槐紧盯着他的双眼一字一句地说道:“因为你就是榆林人,跟我一样是在辽东萨尔浒与杜松大帅一起战死的督标游击李彪之子,你听清楚了吗?你是榆林悍将李彪之子。”
李榆惊呆了,他脸色煞白头冒冷汗,几乎坐不稳了,他苦苦寻求的身世就这样意外找到了吗?他不敢信使劲地摇着头,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李槐一把抱住他的双肩,放声痛哭着说道:“你是我兄弟,我的亲兄弟,娘啊!您在天之灵看到了吗,我找到您最疼爱的小三榆子了,我会带他回家看您的。”
门外的莫日格、孟克听到哭声立即冲进来,他们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李槐与李榆抱在一起失声痛哭,莫日格看了一会儿,拉着孟克出了门,又把门悄悄关上。
李槐哭了一会儿,擦了擦眼泪说道:“榆子,你还记不记得咱家院子里那棵枣树,每年枣子熟了的时候,你坐在咱大的肩上打枣,你还记得不记得你走的那天,咱娘给你做的红枣小米饭,你打仗把脑子打坏了,都记不起来了,二哥就把咱家的事都讲给你听。”
李榆像是在做梦一样,呆呆地听着李槐讲述李家的往事:李家原籍南直隶,大明宣德年间被签发至榆林作军户,李槐的父亲李彪年轻时因勇武被杜桐大帅收为亲兵,从此李家就追随杜家南征北战,杜家一门两代三名帅,是大明赫赫有名的将门,李彪先后跟随杜桐、杜文焕父子两代征战西北,成为杜家的心腹悍将,从一名士兵积功升至游击,杜桐之弟杜松奉调到辽东剿建州贼时,李彪被杜松选为镇标游击,同杜松一起在萨尔浒遇难。李彪长子李杨在杜桐之子杜文焕手下效力,官至镇标都司,随杜文焕入四川剿水西贼奢崇明,天启二年在攻克重庆浮图关时阵亡,李彪次子就是李槐,杜家认为李家子弟不能全部从军,在李家老大李杨从军时,把聪明好学的李槐收入杜府与杜家子弟一起读书,杜家希望忠心耿耿追随自己家的李家能有人在科举上光宗耀祖,李彪三子李榆自幼习学弓马,天启二年明军广宁战败,朝廷征召西兵入卫辽东,李榆与一帮榆林同乡踏上了东去辽东的漫漫长途,李榆再也没回来,有同乡回来说榆子和几个榆林兵奉命去广宁查探敌情,结果一个也没回来。
李榆听了半信半疑,他坚信李槐绝不会骗他,但如果他在广宁失踪的话,怎么会跑到千里之外的镇北关。
“这也就是我一直想不通的地方,所以我一直不敢认你,也许是你被打散了,逃到蒙古人的地界,后来又辗转到开原北面的镇北关,这中间出了什么变故谁也说不清楚,”李槐摇摇头继续说道,“我要走了,不知道以后什么时候又能见到你,上天既然给了我找到兄弟的机会,我就不能不认你。”
“榆林家里日子好过吗?”李榆听完李槐的讲述,低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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