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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上学1（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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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还没亮，霍光明就起了床，洗漱完后吃了点早饭，到学堂十几里路，来回两个时辰，中午不能回家来吃饭，带了一些中午吃的干粮，背上一个奶奶做的一个包，里面藏书、笔、书写用的干叶和吃的干粮，就一个人走向学堂。

他走到半路，遇上同村的一个比他大5岁的男孩，他叫陈大柱，是村庄里除了地主老财家以外，前几年中唯一一个去学堂上学的人，他家的条件比霍光明家稍好一些，家里地要多一些，他的一个大伯在州府当差，所以有一点小靠山。

陈大柱为人热情，碰到霍光明就叫他道：“霍光明，你也去学堂上学”。

霍光明道：“大柱哥，是的，咱们一起走吧”。

陈大柱贪玩，在学堂里已经学了三年，还是和地主老财家的陈五德和陈无新兄弟一个教室，经常惹得他老爹生气，他们家虽然条件好一些，1000个铜板也是他们家一年多的收入，读了三年书，花了他们家5年的积蓄，但书还没读好。

陈大柱喜欢边走边玩，路边有什么小动物阿，他就会去抓，有野花就采一些，有时候会带到学堂，在先生教授时偷偷的玩，有时被先生抓住，会被打几鞭，然后罚站。

他们俩走到一条小水沟旁时，陈大柱这时看见水沟里有虾，眼睛一亮，对霍光明道：“霍光明，咱们抓一点虾吧，这虾很好吃的”。

霍光明道：“这虾是可以吃，但我们现在去上学，上学要紧”。

陈大柱道：“上学有什么好的，还不如在家好，什么都可以玩，比学堂里开心多了”。

霍光明道：“上学不好，你老爹会花那么多钱，让你去学堂？你不好好上学，那是在浪费你家里的钱，你说，1000个铜板能买多少的虾”，那时自然条件好，水沟等地方到处都有，一个铜板能买3斤虾。

陈大柱被说的没法反驳，低声说道：“那好吧，我们走吧”。

他们俩到了镇子里的时候，陈五德和陈无新两兄弟坐着车子追上了他们，他们两兄弟要晚出发几刻钟，兄弟俩看见它们俩道：“喂，傻大柱、霍家小子，脚起泡了吧”。

陈大柱道：“我傻，你们俩比我好么，不跟我一样”。

边上的家奴恶狠狠的道：“怎么跟我们少爷说话的，小心把你的门牙打掉”。

霍光明拉了一把陈大柱，不要再和他们拌嘴。

一会到了学堂门口，学生们陆陆续续的到各自的课堂坐下，霍光明和陈大柱也分开到各自的课堂。

他们的坐位没有讲究，不固定，谁先到有空位就坐在那里，四个人一桌，有并排的5张长桌，前后共7排。如果喜欢和谁坐一起，学生自己选择，不过，课桌椅是有些高低的，因为学生的年龄不同，个子高矮相差很多。

霍光明的课堂里，第一、二排的桌子都已经坐满了，因为是新生，年龄小的比较多，他们的家都在镇子上，不少还是坐车子，都来的比较早。

霍光明坐在第三排左边第二张课桌，还有一个位子，他就坐在左边最边上，凳子是两个人坐的长凳，坐在他边上的小男孩看了他一眼道：“穷小子”，他是本镇一个大财主的儿子，家里仗着有亲戚做官，做买卖赚了不少钱，人家也不敢盘剥他，才有了今天的家财。

霍光明也不理会他人，只是拿出了书本等，一阵铃铛声过后，先生到了教室；先生姓王，昨天开学时自己介绍过，这时候，不少小孩子还在相互说话，甚至玩耍，王先生道：“肃静，大家肃静”，一会后课堂才安静下来。

王先生道：“以后记住，课堂铃声响过就要肃静，先生到了，你们都要起立叫‘先生好’，然后坐下听课，都记住了吗，下面来一遍”。

学生们站起来，不过陆陆续续，很不整齐，大家叫了声“先生好”，王先生又道：“这样不行，我先临时任命一个课长吧”，他看了一下下面的学生，他认识本镇万户长的女儿，她坐在第二排的中间那张桌子，她叫赵凌霄，今年6岁，在课堂的女学生很少，都是官家的后代。

王先生道：“就由赵凌霄学生先当课长，课长在先生进来后，她叫‘起立’以后，你们站起来叫‘先生好’，课长以后帮先生检查你们的课业，可以免除打扫卫生，赵凌霄你听清楚了么”。

赵凌霄站起来道：“先生，我听清楚了”。

王先生道：“你先坐下，那我们重新来一遍”。

赵凌霄稚嫩的喊道：“大家起立”，大家就一起站起来，然后叫道：“先生好”。

王先生挥手叫他们坐下，然后道：“今天，我们的第一课就是学字，把书本翻到第一页”，他自己先做了一个示范，不少小孩子哪个是第一页都不知道，王先生打开书本示范一下。

课堂墙壁上挂着一块白板，而不是黑板，因为先生用的是碳末一样的粉笔，是黑色的，然后他用这种碳末制成的粉笔，在白板上一笔一划的写着，然后教念什么，什么意思，教了十来个字以后，就叫下面的学生练习写字。

学生们各自拿出笔和纸（条件好的用布和皮，差的就是植物叶，一种阔叶晒干以后，裁剪成方正的形状，叶子有韧性），霍光明就是用植物叶，平时自己采摘晒干后，藏起来待用，笔倒是都差不多，和毛笔基本一样，只是做工好坏一些，都是用墨汁。

霍光明摊开叶子，拿出笔和墨汁，用笔蘸了一下墨汁，就开始书写，写了几遍以后，就不再书写，见先生还不教下面的字，就照着书本开始写下面的字，等先生教下面的字时，他把第一页正反面的字，写了好几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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