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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所在的刑部,收押犯人监管向来森严,这么多年来从未出过差错,皇上也是看在眼里的。”楚鸣叩了首,又抬头,朗声道,“若此事真是因为属下看管不利,臣愿意领罚。”
敬康帝点了点头。
“楚鸣,你自己审的犯人跑了,不是你的问题,难不成还能怪别人不成?”王大学士冷声笑道,“皇上,依臣看,楚家一家为人臣子却狼子野心、玩忽职守,理应重罚。”
“罢了。”未等王大学士的话说完,皇上就打断了他,说,“刑部这么些年确也未出过差错,此事应当再查。朕虽赏识你,但这毕竟是你的犯人,便先去罚你在狱中,待到此事真相查明,可好?”
“谢皇上隆恩,臣领罚。”
楚鸣心中哪不明白,王家是希望楚家永无翻身之日,但皇上这是在保他,又磕头谢恩。
王大学士见皇上竟要轻飘飘地揭过此事,道:“皇上不可!楚家先有伤太子之罪,如今又放跑犯人,这般罪臣,若不重罚,恐会伤臣子之心啊皇上!”
“哦?”皇上冷声问,“明明都是还没有证据的事儿,大学士怎的如此言之凿凿,确有其事?”
“王大学士,你是皇上,还是朕是皇上?”
“朕如何处置朕的臣子,大学士的话怎的这样的多?太后生辰也不得安宁搅得乱七八糟,干脆,你也代朕坐坐这皇位吧。”
这可是明晃晃地在敲打王家,功高震主,皇上已经非常不满了。
旁人都以为圣上温和软弱,但其实,敬康帝早便暗中留心王家的动作了,不然也不会一早便让孙仲给江家去了消息。
听懂了皇上话中的意思,王大学士也是心中一惊,赶忙道:“臣不敢。”
“哼,不敢最好。”皇上收回目光,不再看王家一家人,又低头去看手中从北地来的信件。
过了半晌,皇上才放下手中的信,缓缓开口:“方才朕收到信,北地遭遇大雪,如今遭遇灾情,民不聊生。”
“雪灾影响了今年的耕种,食粮此乃民生大事,朕需要有人前往北地押送粮食,不知诸位爱卿,谁可前往,愿意为朕分忧?”
无人接话。
“,西北可是你的封地,你怎的不说话?”
兆亲王从席间起身,只恭敬答:“臣如今身在京中,官员有意隐瞒,臣也是现在才知此事。送粮一事,臣自然有责任……只是,臣如今着实身体不适……”
“朕只一问,若是兆亲王身体有恙,那自然是养好身体更重要。”皇上面色却无异,只平静道,“还有谁愿意?”
本以为皇上回因为自己的推诿而动怒,却没想到皇上却是极为平静,兆亲王心中有些不安,只得硬着头皮坐回席间。
就在这时候,江斜却是主动向皇上行了礼,在众人有些惊异的目光中,开口说:“臣愿为皇上分忧。”
今日太后的寿宴闹得不欢而散,王、楚、江家的关系如今也陷入了冰点,直到回了承阳候府进了屋,楚荧的面色依旧是煞白。
“江斜。”楚荧声音还有些颤抖,冷声问,“你为什么要自请去送粮?你不知道,西北是兆亲王的地盘,你去会有多少危险?”
“阿荧,这事没事先跟你商量是我不好。”江斜笑得有些愧疚,安抚着楚荧坐下,又动手给楚荧沏茶,“可是皇上应了,若是我去送粮,待我回来,便放了楚兄。你也看得出来,王家今日闹这一出,分明就是冲着楚家和承阳候府来的,哥哥如今被迫下狱,我若是不请命去送粮,只怕他们也要想办法把我送进去——虽是被迫无奈,但当初,我们确实是和太子的人交过手。”
江斜沏好了茶,送到楚荧面前:“况且你听不出来么,皇上这样保着楚家和江家,应当也是有意让我领命去的。”
今日情势,王家显然是里应外合,设计楚家和承阳候府险些被一起拉下水,却没想到,这个节骨眼儿上,最后防不胜防,北地的雪灾还是来了。
楚荧接了茶杯,却无心饮茶,只是心烦意乱地抿了一口——是上好的普茶,她无端地忆起,当初二人第一次对上面的时候,江斜给她喝的,便是这茶了。微微定了定心神,楚荧接着说:“可是,这番前往北地,必然是凶多吉少,况且明日就要出行,你又能来得及准备多少?”
灾情自然不能等,今日宫中着人点好粮食,明天一大早就要出发。
正说着,突然有人敲了门:
“江斜哥,宫中派人来了信。”
江斜拿了信,放到楚荧面前,示意楚荧来拆,话语平静,甚至还带着几分小孩子一般预言成真的语气:“看,果然是皇上的。”
楚荧歪头瞪了他一眼,犹豫一下,还是拿起了江斜递给她的暗赭色信封,打开信封,信件上熏着清冷的松香,裹着新墨的味道。
“——此番强人所难,朕心难安。但北地遥远,这回灾情消息迟迟未到,其中必有人动过手脚,唯有托你前往查明其中诸多迂曲,朕才能心安。同你一起前往之人,皆为朕的心腹,但路途之上,多加小心。静候佳音。”
“看来皇上知道这些年来你是装的?”楚荧看完信件,轻轻蹙眉,“皇上是不是早知道王家和兆亲王府动过手脚才想让你去?”
江斜微微弯身低头,同楚荧一起看这封信,回:“自然是知晓的,我同堂兄曾经常在姑母身边一起读书,皇上是看在眼里的——王家在京中跋扈多年,功高震主却不自知,皇上早便想扳倒王家了,承阳候府又与王家有不共戴天之仇,故而让我去,才是最能让他安心的。”
“江斜,我这么担心你,亏你倒是能冷静地分析这么多。”听江斜说了这么多,楚荧反倒是有些气笑了,侧过头来想去看江斜,江斜正在她身侧俯身站着,楚荧只是侧脸,鼻尖竟是轻轻蹭到了江斜的鼻尖。
楚荧和江斜皆是一怔,明明已是这般危机的时候,二人的面色竟是不由地微微泛红,屋子里的气氛无端地多了几分暧昧之意。
或许是因为仗着明日就要离开京城了,江斜轻轻笑了一声,然后轻轻低头,与楚荧额头向触:
“阿荧,你在担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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