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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对簿公堂（第2页）

慧婕妤过来的时候，原本心中已经想好了说辞，却不曾想程乾安步步紧逼。

她从前不过是宫中的一个宫女，即便是受了南景玉的临幸，却也不受宠，如今场面，程乾安三两句话，她便溃不成军了。

见事情败露，便干脆破罐子破摔起来。

说道：“对，就是我干的，怎么样？她程河灵痴傻如此凭什么做皇后，若不是她，我怎的会在寒冬腊月落入水中，从此不能生育？”

然后好像疯了一样看着南景玉，又哭又笑的说道：“后宫之中，不受宠，便是连奴婢都不如，陛下还记得多久没来臣妾宫中了吗？”

“想是自己都不记得了吧！而这一切都是因为程河灵！她就该死，她不配活着！”

慧婕妤越说越越激动，甚至都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不过她很聪明，并没有说当时是因为她看着程河灵痴傻，想要故意捉弄她，原本是想要把程河灵推到水里的。

但程河灵挣扎间却让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掉入了水中，从此失去了生育的能力。

南景玉没有想到，这样一个名不见经转的后宫嫔妃，居然如此的一鸣惊人。

于是拍案而起：“你真是好大的胆子，你有几条命能够抵得上皇后的性命？”

“来人，慧婕妤谋害皇后，冲撞君上，罪不可赦，当即初死！”

说着禁卫军便将慧婕妤给拖了下去，慧婕妤此时却如同疯了一般地笑了起来，言语中全都是对南景玉的埋怨和咒骂。

可是即便如此，仍然难解程乾安丧女之痛，心头之恨。

南景玉觉得不过是一个嫔妃，若是能够平息这场争端，倒也死不足惜。

见程乾安情绪渐渐的稳定了下来，便想起程河芸的事。

于是坐端正了自己的身子说道：“程将军，灵儿如今已然如此，便只能安葬了才能让她好好的去。”

程乾安点了点头说道：“老臣替灵儿谢过陛下，灵儿九泉之下若是知道陛下有这份心一定也会欣慰的。”

南景玉见状好像是犹豫着什么似的：“只是……”

程乾安看到南景玉吞吞吐吐的样子，直言：“陛下有什么便直说吧！”

南景玉笑了笑：“是这样的，灵儿已经去了，后位空着满朝的朝臣定然要争论不休，后宫的嫔妃也是日日不安宁。”

“当日将军将虎符同灵儿交与朕，朕便想着定然要护程家周全，如今灵儿不在了，不如立程河芸为后，日后倒还能招抚将军府。”

南景玉自认为自己说的情理之中，程乾安自然是没有理由推辞的。

却不想程乾安听了之后心中十分不满，程河灵如今尸骨未寒，南景玉却我还脑子想着另立新后。

他一个女儿在宫中整日不得相见，如今更不可能将另一个也葬送于此！

推辞道：“陛下，此事日后再议，老臣身体不适，先行告退了。”

程河芸这边原本得知程河灵丧命心中窃喜，却不想程乾安为了给程河灵讨回公道，不惜连性命都不顾。

而且还阻拦自己为后，越发的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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