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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出凉州城的那天,正好是七月初一。
天蒙蒙亮还没有白透,平日里繁华热闹的街道上,除了偶有几户信佛的人家想赶在今天这个日子去寺庙里上柱头香以及三两个巡夜打更值守的人,便再看不到其他闲逛的客商行旅了。
木小年没有守着跟凉州府尹宋道明昨晚临别前的约定,没等他来送行便上了马车,一来是他嫌麻烦,保不齐宋道明又会整出什么盛大场面让人觉得聒噪;二来是他讨厌别离,那感觉就好像要阴阳两隔永不相见了一般。
总之,他不喜欢。
还是老胡赶的那辆马车在前,车内坐了世子、柳朔风和怀琴三人,怀琴虽是个女儿身,但毕竟相处的时间不长,算不上有多么了解,木小年不放心她与两个不会武的丫鬟香梨跟葡萄同坐在自己身后的马车内。
仲白羽和晋天开两人骑马随行,护在车驾两侧,余下的八百精锐铁骑则都候在了凉州城的军营中留作世子返程时的接应。
凉州府尹宋道明多留了个心眼,嘱咐过城门守将若是见了世子车驾独自出城,要尽量拖延时间等到他来,但陵王的世子发了脾气谁又能拦得住他,待到守将去凉州府报了信,宋道明纵马疾驰赶到城门时,木小年他们已经出了城门有几里地远了。
宋道明坐在马背上,面容焦急,接连大喊几声“世子”,木小年坐在轿内听见呐喊声,掀开轿帘探出身去,远远对着立在城门处的宋道明摆手示意,回了一句“宋大人有心了!”便缩回轿中,闭目养神起来。
城外古道两侧的花草躺在鱼肚白的晨辉下渐渐醒了过来,马蹄踏在地面上发出了阵阵“噔噔噔”的响声,欢快,却也有些凄凉。
世子的二姐木雨潇拜师学艺的落花宫在凉州城的东南方向,但马车却朝着凉州城的正东面赶路,这是木小年特意嘱咐过老胡的,因为凉州城往东去百余里有座剑帝城,里边铸有神兵无数,他想去剑帝城一趟,看看有没有什么趁手的兵器给他习武的二姐淘上一件,当做弟弟给姐姐的大婚之礼。
剑帝城是一个很特别的存在,地接陵王、靠山王和镇江王的三界边境,城中之人全都是一群几近痴迷的剑奴,均以铸剑鼻祖欧冶子的后人自居,不论男女老幼,尽皆复姓欧冶。但其实欧冶并不是剑帝城内绝大部分人的本姓,只因为剑帝城的创城者欧冶浩然,也是剑帝城的首任城主,为了开阔门庭,打着铸剑鼻祖欧冶子的响亮旗号,四处招贤纳士,凡是对铸剑、舞剑、剑道剑法以及任何跟剑有关的东西有着狂热喜爱的人士,均可入剑帝城专心钻研,日常所需的吃穿用度亦皆可在城内自给自足,但入剑帝城门下须有一个条件:除去本姓,复姓欧冶。
这样的硬性要求对于许多重视血脉传承、守护门庭香火的江湖中人来说是极其不屑且不齿的,不过对于那些醉心在剑上的剑奴来说,却是丝毫不值一提。也因此,剑帝城在盛极时,城中门徒之众有上万人之多,名噪一时。
常言道物极必反,欲速则不达,剑帝城的极速扩张虽然让人咋舌并造就了它卓然脱群的江湖地位,却也因此受到了这种疯狂背后的反噬,门徒虽众,但鱼龙混杂,良莠不齐,纷争不断,不过三代,已显落寞萧条之象,城主之位传到第七代时,门中信徒已不足千人。
正应了那句“天欲要其灭亡,必先让其猖狂”的古话。
但好在传至今日,第九任剑帝城城主欧冶剑灵,是位韬光养晦又极具剑道天赋之人,三十年前便已入了天下英雄榜前十位,如今已是赫然位列榜首,这才止住了剑帝城的颓势,仅凭他一己之力,扶大厦之将倾,挽狂澜于既倒。
木小年情急心切,恨不得日夜兼程,即刻便到剑帝城去完成自己的心头之事,但他可以不眠不休,拉车的马匹却是撑不住这番折腾。
到了剑帝城城门外时,已是七月初三。
七月流火,但无风无云的晌午,依旧是热浪滔天,酷暑难耐。
距城门约莫四五里地远的地方有一处酒铺,铺前的空地上插了一根一掌粗细的黑漆木柱,柱顶上飘着一面酒旗,旗上写了四个不算工整的大字:“青梅酒铺”。
赶马车的老胡最先瞧见了,嘴角的哈喇子都快淌了一地,硬是把他那褐色的粗布袖口擦了个又湿又黑,才缓缓勒紧马绳,停稳马车,掀开身后的轿帘,笑嘻嘻道:“少爷,前边不远处有一家青梅酒铺,这人困马乏的大晌午要不要过去坐坐,歇歇脚再进城?但少爷你可千万别误会,倒不是老胡馋酒,主要是老胡担心少爷身体受不住,去或不去还是少爷你说了算,老胡无所谓的。”
说罢,老胡还不忘装模作样地攥紧袍袖去粘额头上的汗,又故作随意地将身子往轿内一斜,伸手撑在木板上,那只被大把口水混着几滴汗珠浸湿透了的袖口刚好摆在木小年的眼前。
怀琴瞧见老胡这般滑稽的模样,抬袖掩面,噗嗤笑了一声。
木小年斜眼看了看正对着他憨笑的老胡,假笑一声,平静道:“本世子不渴不饿,酒铺就不必去了,直接入城吧。”
老胡脸上的那副谄媚笑脸像是被丢进了一间寒透了的冰库,一点一点僵住了,但很快便又恢复了过来,挤眉弄眼地对着木小年再笑道:“非是老胡不听世子的话,主要是这拉车的马儿它也着实走不动了。”
木小年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佯怒道:“贼囚根子的老胡,都一把年纪了,也不怕在人家怀琴姑娘面前丢人现眼!去去去!”边说边伸脚轻轻贴了贴老胡的后背。
老胡见木小年应了下来,脸上的褶子都快笑飞了,干净利落的坐直了腰,随手一挥马鞭,大喊一声“驾!”,马车随即动了起来,径直奔着那青梅酒铺去了。
酒铺中摆了大小木桌不下十张,帐下却只坐了一位江湖游侠模样装扮的黑衣男子,那男子的面容算得上精致,肤色大概是因为常年行走江湖的原因,微微有些发棕,却也因此瞧着阳刚许多,他身前的木桌上竖放着一把剑,剑的一旁放了一小碟油炸花生米,只配了一碗青梅酒没有整罐的酒坛,瞧着并不算富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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