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柳恩洪转换了话题:“等孩子好了,我带着她,我们全家去看您,向您表达谢意。”
“都是做父母的,孩子遇上这事,肯定都心疼都别扭,我也是尽我所能帮一点忙,希望孩子尽快好起来。欢迎你们来我家,到时候我让我那口子准备一桌菜,让我孩子也回来,咱们两家人好好聚一聚,咱哥俩也再喝一次酒。”老谢脸上有了笑容,“闺女让我帮她买的汽车模型是要送给男朋友的吧?”
柳恩洪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只怕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
外面下起了雨,两个人望着窗外,不再说话。
老谢草草扒拉两口米饭,站起身:“长不了。”
不知道他是说正在下着的雨,还是说“法外逍遥”。
“你避会儿雨吧,我先走了。”老谢走出餐馆,瞬间就被淋湿了全身,他扯开破锣嗓子高声吼,“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
周围避雨的人都在看他,便利店里的服务员也把门打开探出头来张望。老谢在大雨中不慌不忙地迈着四方步:“穿过丛林去看小溪水......”
有位年轻妈妈推着婴儿车在屋檐下避雨,婴儿车里的孩子只有几个月大,但跟着老谢的歌声,又是蹬腿又是摇手又是嘎嘎地笑,直到嘴里溢出一口奶才停下来。
“等到秋风起,秋叶落成堆......”。声音越来越小,背影渐渐模糊。
雨没完没了,执着地下到晚上还没有停。本该借着难得的清凉,好好睡上一觉,但姚大姑又在教育小博。
雨声也掩盖不住姚大姑的咆哮,整条胡同、半个糖香街都能听到,声音响彻云霄,和“青藏高原”的高音部分不分伯仲:“524+198,你算数啊!你眼睛盯着我脸干嘛!我脸上有得数啊?!我脸上写着答案了?!你照镜子看看你那个笨相!?”
大家不用推门去看,也能想到此刻小博完全被吓傻,诚惶诚恐、眼含泪水的样子。
田老太半躺在竹椅上,对她儿媳妇说:“你进屋去找找,咱家柜子里好像有个算盘,你给她大姑送过去。”
田婶动都没动:“笔算都没弄清楚呢,再拿算盘去添乱啊?”
田老太叹口气:“这个婆娘哪都好,就是脾气太大,张飞李逵的爆性子啊。小博这才三年级还是四年级?这才哪到哪?用得着这么着急?”
姚大姑仿佛在隔空回答这个问题:“小博啊,不能输在起跑线上啊,到了初中高中再着急那就晚了,现在我不严格点我可怜你,小升初你进了‘大锅端的学校,谁可怜我啊?咱家没钱,你也没个好爹,你自己得上进努力啊!妈打你骂你,为什么?不能有一天你长大了明白道理了,你埋怨妈当初没管你,上不了大学吃不上公家饭,这辈子就完了。”
小博带着哭腔说:“妈,等于722。”
就听到书打在胳膊上打在头上的声音,然后听到小博的哭声。
马奶奶过来了:“我说她大姑,打孩子可不兴往脑袋上打,这是你妈妈活着时说过的话。小博姥姥那是有名的护犊子,小博不到两岁的时候,把小便尿到瘸老三家的茶杯里,我那老妹子都舍不得碰她外孙子一个手指头。你们小时候上学就都好啊?我是看着你们长起来的,你们那时还不如小博呢。小博姥姥要是看见你这么打孩子,一准儿得跟你急。”
小博干脆扑到马奶奶怀里,扯开嗓子哭得更加委屈更加厉害了。
杨爷爷的戏也听不下去了,撑着伞,拿着一个计算器,撩开门帘:“她大姑,孩子说的没错,你看看,就是722。”
大志推门出来了,嘴里插着一把牙刷,牙膏沫子已经流到脖子了,翻着眼睛,嘴里念念有词,左手按在啤酒肚上,食指伸出来缩回去地默默计算,终于一拍大腿,拔出牙刷,白沫飞溅:“我算了几遍,就是722,今天我得把大姑问服了!盐从哪里咸?醋从哪里酸?我今天让她给我说清楚。”
姚大姑不敢反驳杨爷爷、马奶奶,但是看到大志凑和过来,不耐烦地挥挥手,让他哪儿凉快去哪儿待着去。
“别哭,舅舅给你做主,舅舅马上就要进入房地产界了,长大了跟着我混。”大志把小博拉进怀里,指着大姑,“别废话!你说524+198等于多少!”
“呸!得数连你这种初二就被开除的人都知道,我说的是简便算法!”姚大姑脸上的麻子闪闪发光,翻着小博的数学课外辅导书,“看看,人家是凑整数,524+200,比198多加了几。”
大志眨巴眨巴眼,只是拿毛巾擦脸不说话。小博在一边抽抽搭搭地说:“多加了两个。”
姚大姑用书指着小博,气哼哼地:“上边白纸黑字,但这个死像他爹的笨脑袋瓜子就记不住,就会列竖式直接算,多加了两个,要怎么样?给我说!”
小博站得笔直,边用手背擦脸上的泪边说:“多加了两个,再减去两个。妈,你别生气了,我记住了,我以后好好学习,长大了去吃公家饭,去地震局,妈,你别着急了。”
大志用搭在肩膀上的毛巾擦了擦脖子上的牙膏沫子:“我先预报一下,照这样发展下去,小博能不能进地震局不好说,但大姑哪天一定能把糖香街的房子吼塌了,就刚刚她呐喊时,我们家房顶上的墙皮直往下掉。”
早上,雨停了,肖健反而郁闷。
因为昨晚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雨声百无聊赖时,他在心里左右互搏,自己跟自己打赌:如果明晨六时雨还在下,就打电话辞职;如果雨停了,照旧去上班。
现在,肖健硬着头皮骑上自行车,不断地做着心理建设,安慰自己再咬牙坚持几天,熬到一个月,领了工资立刻走人。
肖健在“金百丽”确实是度日如年。
在这里肖健就是勤杂工。有时候被安排在男宾更衣厅门口,客人进店后,问清楚手牌号,把客人引领到更衣柜前。也有时被安排在沐浴大厅的出口,有浴客洗完澡出来,赶紧把干毛巾披到客人身上,边帮着擦身子边劝说客人消费一次性浴衣。不忙时要去给客人擦皮鞋,还经常被招唤到餐厅帮忙,卸货、扫厕所当然少不了他。晚上回到家里累得倒头就睡。
扣除需要自己担负的工作服钱,再加上工作中难免被罚款,最终能拿到手的钱少得可怜,而且没有一丝一毫的机会能够接触到“梦锐”,尽管那白色小楼近在咫尺,可是楼里的人出来楼外的人进去都有专属通道,打听“白楼”的事情,是洗浴中心这边的大忌。
如果早上雨继续下,肖健辞职不来上班,就不会赶上金百丽洗浴中心的一场大戏,但大学食堂里做卫生的阿姨曾经说过,命中注定的事情是无论如何不会被阴差阳错的。
?
王爷您又失宠了崔云汐宁司御 圣神执道人 妈咪呀赘婿爹地是战神 终极神帝 直播算命:水友,你有大凶之兆 超级保安罗军丁涵 京都值夜人 贺少的天价丑妻夏阮阮贺渊 诸天执行者:从看门狗开始 家师太彪悍 亮剑之驯兽无敌 蓄意陷情 隐藏在足球场里的大亨 篮球梦之路 重生七零:开挂老婆不好惹姜若星席向东 极品小保安罗军丁涵 神谕者 花落彼岸 火影:木遁结界里的秘密 四合院之闲云野鹤不容易
他闯她的门,上她的床,吃她的人,总是理所当然!她以为她救的是一只羊,不料,那是头披着羊皮的狼!第一次,他地咚了她!第二次,他一言不合,将她压上了床!第三次,一个小馒头跟在她身后甜甜的叫着妈咪,他夜黑风高月,作案好时机,没有门,跳窗进,将熟睡的她压住不能动弹,阴狠地问,告诉我,那个野种到底是谁的?她惊醒,妩媚一笑,既是野种,那就肯定不是你的种!他恨得咬咬牙,勾起邪魅的笑,摸摸她的脸,...
继母逼嫁,男友劈腿,还被陌生男人拖上床!方小鱼不禁掩面我怎么这么惨!一夜缠绵,竟然中奖,大着肚子的她又被赶出家门,方小鱼长叹原来没有最惨,只有更惨!谁知时来运转,带着包子的方小鱼竟被传说中的高冷总裁捡回家。从此,上班有人送,下班有人接,包子还有人带,只是总裁怎么夜夜要爬她床?这晚,被总裁大人又一次扑倒的方小鱼不由大叫沐攸阳,你大爷的高冷呢!...
上辈子为了嫁给下乡来的知青顾瑾,秦瑜没脸没皮的躺在他身边。如愿以偿结婚,却不想,婚后日子比想象中更水生火热。结婚不到一年,顾瑾回城,带着其他女人。精心经营的婚姻不过是镜花水月一场空。独身一人的秦瑜致力于医疗事业,却不想一场突发的地震带她回到了七十年代,一睁开眼,就看到自己被顾瑾压在身下猛亲,秦瑜直接一个巴掌将他打晕。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离婚!顾瑾一直以为秦瑜爱自己到疯狂,却不想醉酒后醒来,那个对他素来唯唯诺诺的女人,竟然说要和他离婚?!怎么可能?结婚是她说的,离婚也是她说的。当他是什么人?坚决不离。在后来,顾瑾发现,最离不开秦瑜的人,其实是他自己。...
六年前,他成家族弃子,遭受陷害,与女人发生关系,被迫离开。六年后,一代战神,重返故里,只为让妻女幸福一世。...
你是我玄孙。嗯?你是我老婆。哈?我不要理你了,我去找别的男人亲亲了,哼,全世界又不只是你一个男人!你说什么?我唔一个狐族曾经受盛宠的公主,意外沦落人间,和高富帅的某某摩擦出火花的爱情搞笑剧...
五年后,她携子归来,却被天之骄子的男人堵了个满怀。偷我的心就算了,还偷我的种子,这笔账怎么算?夏子心不慌不忙的牵出身后的小女孩当然是偷一还二,还能怎么算?错,是偷一还三,男人伸手把她和小女孩一起拥进怀里孩子和你,我一个都不会放弃!婚后,陆总一手抱着女儿,一手牵着妻子,却对身后的俩个儿子不闻不问。外界传言陆大总裁是女儿奴,只有陆家人知道,他其实是妻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