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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第2页）

&ldo;早死晚死都得死吗……&rdo;好有道理。矶抚竟然是个哲学家呢。

&ldo;夏月？&rdo;

&ldo;没什么。&rdo;我抬起头，&ldo;我们一起加油打倒这个家伙，把佐助带回去吧。&rdo;

按部就班，合群合拍。等拖拖拉拉到了目的地，一切好像都已经结束了。我都不知道，原来他们定下的决斗地点是供奉宇智波先祖的一座神社。我小时候还来过这里，跟鼬一起，路上我买了风车和棉花糖，他帮我拿着风车，又拿纸巾给我擦掉嘴角的棉花糖。

天空在下雨。大雨倾注，浇湿了断壁残垣。&ldo;天照&rdo;烧出的黑色火焰被土遁忍术分流开，却并不熄灭，只继续燃烧。我感觉心里越发平静了，不管是看到破碎的建筑还是残留的血迹，都不能影响我的情绪。

&ldo;可恶，来晚了吗……为什么我总是无法去到佐助的身边……&rdo;

这是鸣人。他很难过。

没有尸体，也没有人能告诉我们战斗的结局是什么。卡卡西他们在猜测，但也都只是无奈的猜测。

我分辨着血迹，很快找到了一处地方，上面的痕迹还没有完全被大雨冲刷去，能看出曾经有两个人在这里躺倒过。

我蹲下来，摸了摸那些血迹。

&ldo;不要担心，说不定他们都没死呢。&rdo;我说，&ldo;看不见尸体，本身就是一件好事。&rdo;

&ldo;夏月……&rdo;

&ldo;我想一个人在这里待一会儿……也许，待几天？我不确定。&rdo;我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继续露出符合大众标准的微笑，&ldo;你们有事的话就先回木叶吧。&rdo;

&ldo;开什么玩笑，怎么可以把夏月姐姐一个人丢在这里！&rdo;鸣人猛地捶了一下石壁，神情激动，上面那个巨大的火焰团扇家纹沉默无言。我又想起小时候，我是怎样走过族地里的石壁，暗暗嘲笑这简陋的家纹。人老了就容易怀念过去，我决定原谅自己。

&ldo;谢谢你，鸣人。&rdo;我说，&ldo;但我想要一个人待着。&rdo;

少年的神情悲伤起来。

&ldo;对不起，夏月姐姐，我没能带回佐助，是我太无能了……&rdo;

&ldo;不，那是佐助自己的选择，跟鸣人没有关系。&rdo;我说，&ldo;离开村子去追寻力量也好，杀死大蛇丸也好，和鼬决斗也好，都是佐助自己的意愿。人都是以自己的意愿活在世界上的，没有人能代替谁，也没有人应该替别人决定人生。我们要做的，只是尊重别人的决定，然后做好自己的事。这就可以了。&rdo;

&ldo;你们都回去吧，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等着你们去完成。&rdo;

&ldo;请让我一个人待一段时间，拜托了。&rdo;

一开始还有人声，渐渐就只剩下了雨声。雨水像是永远都用不尽，一个劲地下啊下。我发了一会儿呆，然后尝试着躺在地上，看着阴郁的天空，想象那两个人躺在这里是什么感受。伤口在哪里，血从哪里流出，从什么时候开始感到眼前模糊，又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意识渐渐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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