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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随他一起的，还有被范义归下咒拉下水的、现在不能离开他身边十米范围的杰森。

蝙蝠侠没有暴打范义归一顿，只是重重地揍了他两拳。

只是!两拳!

拳头挨上他的脸时，范义归感觉脸颊附近的骨头可能直接裂开了!但据杰森说，这已经够值得他庆幸的了。

&ldo;大部分时候都是是全身骨折。&rdo;杰森如此强调，并坚称他在范义归被揍时，在旁边不停提醒他大笑别停的举措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范义归对此不打算多做评价，他甚至想删除自己对蝙蝠侠可怕拳头的记忆。

武侠片都不兴打脸的!这家伙不讲武德!

不过还是有个好消息，蝙蝠侠觉得小丑可能病得不轻，打算等小丑病情好一点再来审问。这就给他留下了逃脱的时间。

坏消息是，范义归打算忍着疼痛脱离小丑身体时，发现他被卡住了。

这很好理解，就好比把两个人塞进一件衣服里，想出来真的不容易。

特别是黑泥只会大笑和捣乱，而自由的杰森压根儿不帮忙。

杰森振振有词：&ldo;万一他们又回来提审小丑的时候，发现他又死了怎么办!&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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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义归怒道：&ldo;那万一他们找到变成植物人的你又怎么办?!&rdo;

杰森指指点点：&ldo;你当时就不该把我绑在你身边!&rdo;

范义归冷笑：&ldo;像你这样的生魂离体也不是没出现过，每一个都想趁别人看不见悄悄搞事，我们早就对此制订了一套流程标准!&rdo;

确实想要趁机去打探下地下帮派情报的红头罩本人：&ldo;……&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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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撇开头：&ldo;我只是想捉弄一下几个兄弟玩玩，这能出什么事?&rdo;

范义归：&ldo;我给你指一条明路。你帮我离开这个家伙，我帮你一起捉弄，还给你拍照留念。你觉得怎么样?&rdo;

杰森冷笑：&ldo;想都别想。除非你能把这事和蝙蝠侠撇清关系，比如在这里等上两天。或者说服蝙蝠侠。&rdo;

范义归直接排除了第一个选项，他充满希冀地问：&ldo;可以说服吗?他会同意一个外国的鬼神带走哥谭罪犯的性命吗?那他能和哥谭政府解释清楚吗?&rdo;

杰森回忆着蝙蝠侠发现有人在哥谭杀人时的暴戾，不过这确实和蝙蝠侠撇清关系了，于是他肯定地点头：&ldo;对，他会!&rdo;

范义归面无表情：&ldo;我不信。他要是能搞定哥谭政府，国际刑警早就把哥谭一些罪犯抓走了。&rdo;

杰森无言以对，重点原来不是蝙蝠侠，是政府吗?

范义归严肃道：&ldo;而且小丑已经死了啊，现在只是我借尸还魂。万一他们不同意怎么办?我可没有一个活的小丑给他们，到时候引起外交事故就不好了。&rdo;

杰森迷茫地张了张口：&ldo;他就这么死了?&rdo;

范义归点点头。

杰森怔怔地盯了他一会儿，突然笑出来：&ldo;你想保密，那你不怕我把这件事说出去吗?&rdo;

范义归诧异：&ldo;你不是帮派头头吗?你去警局报案不怕把自己陷进去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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