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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第1页）
&ldo;安格斯，我怎么知道的以及是谁告诉我的无关紧要，事实是我知道，而且今
天早上以后我还知道你和阿来都有份。你们卷进的是一桩犯罪活动，对吗？&rdo;
&ldo;是！不！犯罪？或许是有点不太正当，但还不算真正犯罪。我不知道！
你看，它一开始的时候完全是清白的……&rdo;
安格斯一五一十地向海伦讲了拉德隆公司是怎样牵连进格拉斯哥盗画案的原委。
她静静地听着，弄清楚了不少事实真相。
&ldo;我们所做的一切就是做中间人，做保险公司与……盗贼之间的中间人，一共
做了两次，此后就没有再做。第一次时一切都按部就班，钱付了，货交了，每个人
都很高兴！&rdo;
&ldo;那么有什么问题呢？&rdo;海伦问。
&ldo;你不知道？被找到的画是一幅多米埃油画！叫做《收藏家》。看来有一幅赝
品在外面‐‐在日本警方的手里，对吧？&rdo;
&ldo;对。他们手中的画与你所描述的十分相似。&rdo;
&ldo;你明白吗？如果盗贼还回来的画是伪造的怎么办？我们是中间人，大家都会
转而找我们算账。如果徐老先生发觉……&rdo;安格斯从袖子里掏出一块手帕擦擦脸。
海伦从来没听说过&ldo;徐老先生&rdo;。这个问题倒是给了她新的启示，不过她觉得还是
先放在一边，至少暂时先放放。这事情可能只是安格斯关心，没准与其他人毫不相
干。
她紧扣重点，一次抓一个。
&ldo;第二次做中间人时你们搞了些什么交易？&rdo;
&ldo;哦，更不值得一提。做的是六幅日本版画交易。我们从中没有捞到多少钱…
…想起来根本不值得做，可是我们无法拒绝，知道吧？我现在明白了一切，但是…
…那时候切诺普斯插了进来。我们以前从未听说过他，一点也没有，没人提过他…
…&rdo;安格斯停了一下，他愈说愈慌。&ldo;另一幅……&rdo;海伦站起来又给他倒了一杯威
士忌，安格斯十分感激地喝着。
&ldo;他？你们称&lso;切诺普斯&rso;为&lso;他&rso;。你们知道&lso;他&rso;的什么情况？怎么不用
&lso;他们&rso;或者&lso;它&rso;或&lso;她&rso;来称呼？切诺普斯不是单位名称吗？怎么会是人呢？&rdo;
&ldo;是单位，对，对。你完全正确，是我的错。阿来总是叫我不要把切诺普斯当
做人来称呼，然而……好啦，别管那么多。知道自己所面对着的危险，太可怕了。&rdo;
&ldo;那么切诺普斯是在日本版画被归还回来以后什么时候出现的？怎样出现？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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