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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1页）

妈妈简短地看了一下，然后拥抱着我：&ldo;下个月，是的，我肯定；以后你就会感觉冷多了。而下个月它就会不同，它真的会很不同&rdo;

果然如此，第二夭头痛和热痒都不见了，尽管大多数时间我还是感到疲惫和瞌睡，但在记作中我完全不再那么愚蠢和笨手笨脚的了。再过了几天后，我便完全恢复了正常，四肢轻松自如。但只要我想到它，就仍然有那种古怪的感觉，这种感觉完全不在我身体的任何地方，有时是非份痛苦的而有时只是奇怪的，几乎是件我想再次感觉的东西。

5

我的表姐希瑟和我一起在家俱车间当学徒。我们并不一起去上班，因为希瑟由于两年前那次绳子把戏仍然稍微有点破，并只要街上有水就搭一只便船去上班。在他们关闭了阿瑞河的水闸而街道变干后，希瑟不得不走着去了。于是我们一起走。刚开始那两天我们变得不多。我仍然对她很生气。因为我不能再在拂晓中跑，而不得不以一种跋脚的步伐走路。还因为希瑟总是在我周围，比我高，在车床上比我更快，还有那长长的、密密的、发亮的头发。不管怎样，为什么有人会让她们的头发这么长？我感到希瑟的头发好象就在我的眼睛前面一样。

在夏季的第一～个月的一个闷热的晚上，我们正疲惫地走着回家。我能看到希瑟正～瘸一拐地走着，并努力想隐藏或不理它，努力想跟上我的快步伐。一阵同情和钦佩的浪潮压倒了我，而那个东西。那个生长，那个新人类，或不管它是在我体内及在我灵魂中的任何东西，又开始移动和转动了。

&ldo;你就要进入&lso;克默&rso;了吧？&rdo;我用一种我从没听到从我嘴里出来过的沙哑的声音问道。

&ldo;两个月后。&rdo;希瑟咕味着说，没有着我，仍然挺着背和皱着眉。

&ldo;我想我不得不很快就做这个，你知道，这个东西。&rdo;

&ldo;我希望我能，&rdo;希瑟说，&ldo;熬过它。&rdo;

我们都没看着对方。慢慢地，不引人注意地，我放慢我的步伐值到我们并肩以一种轻松的步伐走管。

&ldo;有时你会感到你的乳头象着了火一样吗？；&rdo;我不知怎么就问道。

希瑟点占头。

我们交换并比较着我们的症状，走了大约～里路。能谈论它是个宽慰，能找到一个在痛苦中的伴侣也是如此，但听到我们的痛苦被另一个人所证实也是件让人恐惧的东西。希瑟突然说道。&ldo;我将告诉你我恨什么。我真正恨它的是‐‐它是失去人性的。被你自己的身体到处猛拉着，失去了控制，我不能承受这种想法。仅仅是一个性机器。每个人都只是变成用来作爱的东西。你知道在&lso;克默&rso;中的人如果没有其他人在&lso;克默&rso;中就会发疯并死去吗？你知道他们甚至会攻击在&lso;索默&rso;中的人吗？他们自己的妈妈？&rdo;

&ldo;他们不可能这样。&rdo;我被震惊了。

&ldo;不，他们可能。莎瑞告诉过我。一个卡车驾驶员作为一个男人进入了&lso;克默&rso;，当他们的商队被陷在雪中时。他又高又壮，发疯了，并且他，他对他的同车伙伴做它，而他的伙伴是&lso;索默&rso;中并受到了伤害，真正的伤害，他努力击退他。然后驾驶员走出&lso;克默&rso;并自杀了。&rdo;‐‐－

－～这个可怕的故事使病又回到我胸口上，我什么也说不出来。

希瑟继续说道：&ldo;在&lso;克默&rdo;中的人甚至不再是人！而我们不得不这么做‐‐去成为这种样子！&rdo;。

现在那种可怕的、凄凉的恐怖又清清楚楚地出现了。但谈论它不会是个宽慰。它甚至可能会更为巨大和更令人恐怖。

&ldo;它是愚蠢的，&rso;希瑟说，&ldo;它是一个延续人种的原始工具。对文明的人而言没必要忍受它，那些想怀孕的人可以人工授精。这在遗传上是健康的。你可以选择你孩子的爸爸。不会再有所有这些近亲繁殖，这些与他们的兄弟姐妹们性交的人。象动物一样；为什么我们不得不成为动物？。&rdo;

希瑟的愤怒搅动了我，我分享了这种愤怒。我也对那个词，&ldo;性交&rdo;，感到震动和激动，我从来没听到有人这么说过。我又看了看我的表姐，那张薄的、；红润的脸，那头长长的、密密的、发亮的头发。由于一条摔断的腿而在痛苦中度过的半年已使这个喜欢冒险的、恶作剧的孩子成熟起来。&ldo;希瑟，&rdo;我说，&ldo;听着，这并不重要，你是个人，即使你不得不做那种事，那种性交。你是一个马哈德。&rdo;

6

&ldo;下个月的第一天。&rdo;祖母说。仲夏的一天。

&ldo;我会还没准备好的。&rdo;我说。&ldo;你会的。&rdo;

&ldo;我想和希瑟一起进入&lso;克默&rso;。&rdo;

&ldo;希瑟还有一两个月。也够快的。&rdo;祖母从来没用这种方式对我笑过，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好象我是个地位平等的人。

我妈妈的妈妈六十岁，矮个，强壮，有～双犀利的、清澈的眼睛，以前是个石匠，现在是这个家族中的一个毫无疑问的独裁者。我，跟这个令人生畏的人是平等的？这是给我的第一个暗示：我可能正变得更象。而非更不象个人类。

&ldo;我会很高兴，&rdo;祖母说，&ldo;如果你在&lso;隐居之地&rso;中度过这半个月的话。但这也是你该做的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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