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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霍翟铁憨憨是个人特色,合着是家族遗传啊。”
顾南松忍了又忍,终是忍不住嘲讽了一句。
“你要是还在这里叽叽歪歪的,霍翟倒真能如你所愿和我处不下去,毕竟阴阳两隔,真要再说上一句话,估计的几十年以后了。”
“你说什么?!”论谁都听不得别人咒自己的家人。
“啪”的一声,顾南松干脆直接挂掉了霍翟大哥的电话,又连忙给张云翔打过去:“帮我查查……啧,赵宴骁的行踪,或者那个赵宴骁的女朋友,都去什么地方了,越快越好。”
利索的换好衣服,和李依燕说了一声,顾南松出了门。
走到院子里,就见一辆救护车从门前驶过,鸣笛声有些刺耳。
风中飘来一股诡异的味道。
熟悉的紫藤花香味……以及腥涩的鲜血味。
顾南松走到院子边,透过铁栅栏看向救护车停着的那一家,正好与他家隔着一户。
在嘈杂混乱的人声中,男人发了疯的嘶哑笑声时高时低。
“快报警!快报警!”
“啊!这肯定是个疯子!疯子!”
“快去拉住他!别让他碰到伤者!”
“卧槽!这人力气怎么那么大!再来个人帮我!”
顾南松眉头微蹙,从院子里走出去,走到救护车旁。
受伤的人还没来得及搬上车,顾南松一看,白色的担架床上,已经昏迷的女人不知受到了怎样残忍的虐待,身上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流出的鲜血都已经染红了白色的床单,她几乎浑身□□,无数被反复划开的伤口错乱的遍布着,更恐怖的是,女人胸前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那属于女人象征的地方竟被生生割下,大面积的创口真是触目惊心。
从车上跳下来的护士连忙拿过一张白布盖在女人的身上,然后抬眼狠狠瞪了顾南松一眼。
顾南松反应很平静,视线从女人身上落到那一片混乱。
女人伤得如此重,本不该继续耽搁时间,应该立马回医院救治。
可这会儿,司机和医生两个唯二的男性,正意图死死压住那疯狂的仿佛野兽一般的人。
疯男人的力气大得出奇,精神状态癫狂,死死的盯着担架,不断的想扑过来。
他大力挣扎之下挣脱开了男医生的束缚,手上拿着的刀子狠狠划过去,要不是顾南松拽的及时,这一刀子估计就不是划破男医生手臂上一点皮肉的事了。
顾南松走上前去,做了一个令所有人都觉的疑惑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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