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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1页）

迪克&iddot;欧玛利牧师尽量让话题，停留在玛贝尔&iddot;黑尔太太死去的丈夫，有多少美德，他将会怎样被回归非洲运动所纪念上。但是，慢慢地，欧玛利牧师失去了耐心，心里盘算着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去睡觉。直到她把盘子堆到水槽里，羞涩地对他说晚安，希望黑尔太太睡个好觉，并转身回到她的房间时，他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迪克&iddot;欧玛利牧师一直在等着，直到他认为：玛贝尔&iddot;黑尔太太睡着了，才轻轻地敲了敲她的房门。他听到黑尔太太平稳的呼吸声，打开了卧室的灯，这样，他就可以更清楚地，看着诱人的玛贝尔&iddot;黑尔太太。如果她醒了，他就假装找浴室，但是，她香甜地睡着，左手紧紧地夹在两腿之间，右手横放在裸露的胸脯上。他关上门，走到电话旁，拨了一个号码。

&ldo;我找贝瑞&iddot;沃特&iddot;菲尔德!……&rdo;电话接通后，迪克&iddot;欧玛利牧师说。

一个睡意朦胧的男人，粗暴地对迪克&iddot;欧玛利牧师说：&ldo;他妈的，这么晚了，不能叫醒房客，明天早上再打来。&rdo;

&ldo;我刚到城里，明天凌晨五点四十五分，又要到亚特兰大去。&rdo;迪克&iddot;欧玛利牧师说，&ldo;我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他，不能拖。&rdo;

&ldo;等一会儿。&rdo;那个声音不耐烦地说。

终于，另一个声音在电话那端响起，粗重沙哑，满腹怀疑：&ldo;谁呀?……&rdo;

&ldo;我是迪克。&rdo;迪克&iddot;欧玛利牧师说。

&ldo;哦!……&rdo;电话那头的贝瑞&iddot;沃特&iddot;菲尔德惊叫一声。

&ldo;好好听我说。警察正在找我。我现在藏在那个被打死的弟兄‐‐约翰&iddot;黑尔的老婆家里。&rdo;他报出电话号码和地址，&ldo;只有你知道我在这儿。不到万不得已，请不要打电话找我。如果她接电话，就说你是詹姆斯，我会对她简单说明一下的。今天你好好待着，哪儿也别去。现在挂断电话吧。&rdo;

迪克&iddot;欧玛利牧师听到：电话挂断时的&ldo;喀哒&rdo;声，然后，他等了一会儿，看电话是否还通着，是不是有人在监听。

没有人，他满意地挂上电话，回到床上，关上灯，仰躺着。

各种各样的念头，闪进迪克&iddot;欧玛利牧师的脑中，他甩掉这些念头，终于睡着了。

迪克&iddot;欧玛利牧师梦到：自己在一个漆黑的树林里穿梭着，似乎被吓坏了。

突然，迪克&iddot;欧玛利牧师透过树林，看到了月亮，树林间出现了一个女人的影子，摇晃着大椰子似的两个巨大乳房，然后，欧玛利牧师就&ldo;扑通&rdo;一下掉进了一个陷阱。然而，这个陷阱是温暖的，温暖湿润的空气拥抱着他，他感到一阵强烈的快感。

&ldo;欧玛利牧师!……&rdo;玛贝尔&iddot;黑尔太太哭喊着。从卧室里透过来的灯光，照在她的身上。她只穿了一件有滚边的睡衣，丰满的棕色乳房高耸着。她剧烈地发着抖，脸上挂满了泪水。

迪克&iddot;欧玛利牧师听到叫喊声，震惊地跳着离开了床，看到玛贝尔这个样子，立刻用胳膊搂住她发抖的身体，心里想着在梦中，他是不是袭击过她。当她歇斯底里地抽泣时，他能感觉得到他手下，那温暖而结实的肌肉在抖动。

&ldo;欧玛利牧师，我做了一个可怕的梦。&rdo;黑尔太太带着哭腔说。

&ldo;没事，没事的!……&rdo;迪克&iddot;欧玛利牧师温柔地安慰道，&ldo;梦都不是真的。&rdo;

玛贝尔&iddot;黑尔太太坐起了身子，双手捧着脸，压抑着自己的哭声。

&ldo;欧玛利牧师，我梦到你受了重伤，可是，当我来救你时，你看着我，好像我出卖了你。&rdo;

迪克&iddot;欧玛利牧师坐在玛贝尔&iddot;黑尔太太的身边，开始轻轻地抚摸她的胳膊。

&ldo;我相信你绝不会出卖我的。&rdo;他安慰玛贝尔&iddot;黑尔太太道。

迪克&iddot;欧玛利牧师一边数着自己的手，轻轻抚摩了那光滑的裸露胳膊多少下，一边想着任何一个女人，在不超过一百下时，就会投降。

&ldo;我完全信任你。你绝不会伤害我。你会给我带来快乐和幸福。&rdo;

&ldo;欧玛利牧师，我觉得我一点儿也不好。&rdo;玛贝尔&iddot;黑尔太太激动地说。

迪克&iddot;欧玛利牧师一边继续默莫地数着，自己轻抚着玛贝尔&iddot;黑尔太太胳膊的次数，一边说：&ldo;现在躺下来，别为一个梦责怪自己了。如果我受了伤，那也是上帝的意愿。我们必须服从上帝的意愿。来吧，现在你跟着我说：&lso;如果欧玛利牧师受了伤，那也是上帝的意愿。&rso;&rdo;

&ldo;如果欧玛利牧师受了伤，那也是上帝的意愿。&rdo;玛贝尔&iddot;黑尔太太机械地低语道。

&ldo;我们必须服从上帝的意愿。&rdo;

&ldo;我们必须服从上帝的意愿。&rdo;

迪克&iddot;欧玛利牧师用另外一只手，慢慢地打开了玛贝尔&iddot;黑尔太太的双腿。

&ldo;我们一定要服侍上帝。&rdo;迪克&iddot;欧玛利牧师继续柔声说。

&ldo;我们一定要服侍上帝。&rdo;玛贝尔&iddot;黑尔太太跟着木讷地说。

&ldo;这是上帝的意愿。&rdo;迪克&iddot;欧玛利牧师催眠似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