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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第1页）

办公室里的其他侦探，都饱含同情地看着&ldo;棺材桶子&rdo;埃德和&ldo;掘墓者&rdo;约恩斯，偶尔冲他们咧嘴笑一下，但是，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敢说话，他们比长了脓包的女人的阴部还麻烦。

部长来了，他们被叫进安德森副队长的办公室。部长确实很生气，但是，他努力控制着自己，没有显露出来，就像一个人，竭力控制着不咬自己的指甲。

他让&ldo;棺材桶子&rdo;埃德和&ldo;掘墓者&rdo;约恩斯站着，一边读他们的报告，一边一张一张翻着，他们交上来的八万七千美元。

&ldo;现在，伙计们，我只想听一听真相。&rdo;他四处看了看，似乎在寻找他想要的真相。

&ldo;罗伯特&iddot;l&iddot;克尔哈温上校怎么能在，你们的眼皮底下逃跑了呢?&rdo;他最后问道。

&ldo;你没有仔细看我们的报告，先生!……&rdo;&ldo;掘墓者&rdo;约恩斯努力控制着自己说，&ldo;我们说过，我们在等他回来，这样就能在他正从棉花包里，拿出钱时，抓他一个人赃并获。但是，就在他开门时，他的侄子说了些什么，他们便迅速冲回轿车，开车走了。这是我们最后一次看见他们。我们想抓住他们，但是，他们的车开的太快了。他们肯定在锁上，安了什么玩意儿，能看出那把锁被撬过了。&rdo;

&ldo;什么玩意儿?&rdo;

&ldo;我们不知道，长官。&rdo;

部长皱起了眉头：&ldo;你们为什么不报告他们逃跑了，以便调集警力去抓住他们?……我们无疑具有装备良好的警力，能够很好地完成追捕任务。难道你们不这样认为?&rdo;他讽刺地又加上最后一句。

&ldo;当然不是，长官。&rdo;&ldo;掘墓者&rdo;约恩斯摇头说，&ldo;但是，他们没有抓到迪克&iddot;奥哈瑞的两名枪手。他们用了两天时间搜索，直到这两名枪手自动现身，枪杀了两名警官，劫走了迪克&iddot;欧玛利牧师。&rdo;

&ldo;我们认为：会有更好的机会抓住他。&rdo;&ldo;棺材桶子&rdo;埃德面无表情地补充道，&ldo;我们认为他迟早会回来取钱，所以就藏在那儿等他。&rdo;

&ldo;你们在那里等了整整一天?&rdo;部长问道。

&ldo;是的，长官，多长时间并不重要。&rdo;&ldo;掘墓者&rdo;约恩斯说。

安德森副队长愤怒地清了清嗓子，但是，他什么也没有说。部长的脸却由于愤怒而变红了。

&ldo;在这个警察局里，绝不允许自作主张，出风头。&rdo;他情绪激动地说。

&ldo;棺材桶子&rdo;埃德一下子爆发了：&ldo;是我们找到了迪克&iddot;奥哈瑞和他的两名枪手，对不对?是我们交回了爱丽丝，对不对?是我们找到了不利于罗伯特&iddot;l&iddot;克尔哈温上校的证据，对不对?而这就是给我们的回报?你把这个叫做出风头?&rdo;

&ldo;你们是怎么做到这些的?&rdo;部长咆哮着反问。

&ldo;掘墓者&rdo;约恩斯飞快地示意&ldo;棺材桶子&rdo;埃德冷静下来，接着他顺从地说：&ldo;我们是按照我们认为，最好的方案做的，长官。您说过由我们全权负责。&rdo;

部长皱起眉头，浏览着他面前的报告。

&ldo;这个女孩，这个舞女，比莉&iddot;贝利……&rdo;他问&ldo;是怎么得到那包棉花的?&rdo;

&ldo;不知道，长官，我们没有问过她。&rdo;&ldo;掘墓者&rdo;约恩斯说，&ldo;她可能是从爱丽丝手上得到的，她收留了她一天。&rdo;

安德森副队长的脸红了。

&ldo;爱丽丝不会说的，&rdo;安德森副队长说，&ldo;而我们对比莉&iddot;贝利一无所知。&rdo;

&ldo;她住在哪儿?&rdo;部长问道。

&ldo;在第一百一十五街，离这儿不远。&rdo;&ldo;掘墓者&rdo;约恩斯报告说。

&ldo;马上把她带来。&rdo;部长命令道。

安德森副队长派了两个白人侦探，去寻找比莉&iddot;贝利，很高兴这么容易，就了结了这件事。

比莉&iddot;贝利没有时间仔细化她的舞台妆。不化妆，她看起来年轻而端庄，几乎可以说是单纯的，像所有富有魅力的女同性恋一样。她那丰满、柔软的嘴唇，呈现出一种自然的玫瑰色，没有涂眉毛膏，她的眼睛看起来更加明亮，小而圆。她穿着一件黑色亚麻材质的宽松裤，和一件白色纯棉短上衣，怎么看都不像一个老于世故的舞女。

&ldo;这不过是个巧合。&rdo;比莉&iddot;贝利笑着说，&ldo;我看见布德大叔在他的空车上睡觉，那时我正开着车，在大桥下面找我的狗，不知怎么，他那白色的头发，让我想起了棉花。我停下来问他，能不能给我找一包棉花，好让我跳棉花舞。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去问他，或许我认为，如果他剪一次头发，就能够装满一包。然后他说：&lso;给我十五美元，我就会给你弄来一包棉花，比莉小姐。&rso;于是我立马给了他十五美元，心想我明天，就能够从俱乐部挣回来。当天晚上，他就给我送来了一包棉花。&rdo;

&ldo;送到了哪儿?&rdo;部长严厉地问。

&ldo;送到了我工作的俱乐部，&rdo;比莉&iddot;贝利抬起头说，&ldo;我把一包棉花，放在家里有什么用?&rdo;

&ldo;是什么时候去的?&rdo;&ldo;掘墓者&rdo;约恩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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