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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振衣替她抚开碍事的长发。
“你这两年过得如何?”他低声问道。
伸手入水中,怔怔地将一缕发丝绕在指间,那发丝像菟丝花藤一样,将他的手指越缠越紧。
“……我过得很不好。”他自言自语道。
许久没等到她的回答,裴振衣抬头一看,浴桶里的姑娘歪在一边,双目紧闭,鼻头和双颊均被水汽熏得坨红,呼吸绵长——应当是睡着了。
闹了一整天,铁打的人都熬不住,她顺理成章地抛下他,与周公云端相会了。
裴振衣放下她的头发,无奈一笑。
直至此刻,他才能仔细地看一眼阔别两年的唐宝颐,明明是真实而熟悉的人,却好像梦境一样,一碰就会碎似的。
是的,梦境,在失去她的第一年里,他只会在梦里见到她,她边哭边控诉他为什么没有保护好自己,还说西域的冬天极冷,她想回家。
梦里的他他无言以对,只能一遍一遍地对她道歉,每一声对不起都像一柄尖刀,用力划开他心上的疮疤,再把他捣得支离破碎。
若是对不起有用的话,世上何来那么多的追悔莫及?
痛苦不因忏悔而消减半分,独活对那时的他来说,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折磨,多少次受不了这种钝痛,只想一死了之,若不是有师傅和弟妹拉着他,怕是他早已付诸实际了。
他给她立了衣冠冢,自我放逐到她死去的地方。
她说的对,西北的冬天真冷,他一厢情愿地认为,自己应该去陪着她才对。
又或者,宝颐并不需要他的陪伴,只是他需要她而已。
浑浑噩噩地活着,浑浑噩噩地想她,后来他发现了个缓解痛苦的良药——饮酒。
酗酒不是好习惯,但却能让他在醉后与她片刻温存。
终于,在一个寻常的秋末,喝得酩酊大醉的裴振衣做了又一个梦,这个梦里,宝颐不再委委屈屈骂他了,而是高高坐在一颗老树梢头,远望西域荒凉的月轮,凉风之中,她回头望他,对他道:“你来陪陪我。”
他醒后第一件事就是跃上马背,一路纵马前去那个已被烧成灰的小部落。
哪怕他也知道,这只是个荒唐的梦罢了。
去路上风雪晦暗,路遇一窝劫匪正对一队破驴车下手,这种事在此地常有发生,只是最近有开战的传闻,来往商人少了,劫匪们饿得久了,显得格外凶狠。
商队首领是个花里胡哨的西域人,手持蝴蝶双刀——中看不中用的武器。
按他从前的冷淡性情,他定懒得管这摊子闲事,商队死活与他何干?既然敢走这一趟,就该知晓其中风险。
但自宝颐命丧悍匪之手后,每逢他遇上匪徒伤人,总忍不住顺手解决,就当是一种杯水车薪的赎罪。
这回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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