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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第1页）

&ldo;是的，我之前存了一些。&rdo;克拉克低头亲了亲奥德莉，微笑起来：&ldo;待会去参观孤独堡垒?&rdo;

&ldo;当然。&rdo;奥德莉笑眯眯地说，拿起了她的叉子，接着抬起头，&ldo;现在是什么时候了?&rdo;

&ldo;下午两点左右。&rdo;克拉克温柔地回答，&ldo;还很早。&rdo;

&ldo;你什么时候给我换的睡衣?&rdo;奥德莉咬着苹果派说，&ldo;我不知道为什么就睡着了……&rdo;

&ldo;其实我是回了一趟大都会取的。睡得好吗，甜心?&rdo;

&ldo;说实话，有点糟糕。&rdo;奥德莉抬起眼睛看了看克拉克，又垂下眼帘说，&ldo;我好像做了很多奇怪的梦……但想不起来了。&rdo;

克拉克安慰地抚摸着奥德莉的头发，把那杯热茶端了过来，放进了她的手心。

&ldo;谢谢，克拉克。你会在孤独堡垒里建几个前女友的纪念房间吗?&rdo;奥德莉喝了几口热茶，若有所思地说。

&ldo;小莉!&rdo;

&ldo;如果是我的话……&rdo;

&ldo;我没有!&rdo;

奥德莉忍不住笑了起来，因为克拉克在背后伸手挠起了她的腰：&ldo;真的不是害羞了?‐‐我都说了我不怕痒!哈哈，别挠了……克拉克!&rdo;

&ldo;其实堡垒里有一个你的房间，如果你想知道的话。&rdo;克拉克在她耳边低低地说，句尾还带着笑音。

&ldo;上次开会的时候，戴安娜还跟我说你在孤独堡垒里建了蝙蝠侠房间来着。&rdo;

&ldo;小莉!!&rdo;

‐‐‐‐

&ldo;两个死于窒息，一个死于内脏破裂。&rdo;红头罩把尸体踢开，双手插兜朝蝙蝠侠走去，&ldo;你那儿怎样?&rdo;

&ldo;这三个都是头部打击伤。&rdo;蝙蝠侠站了起来，他的披风在地面上一扫而过，&ldo;去配电室看看。&rdo;

&ldo;到底死了多少人?&rdo;

&ldo;起码有十几个。&rdo;蝙蝠侠的嘴角冷厉地抿紧了，&ldo;都是一些重刑犯。&rdo;

&ldo;那个监控视频到底是什么情况?&rdo;红头罩说，&ldo;看起来就像一个长着气女的脸的幽灵在大开杀戒。太荒诞了。&rdo;

&ldo;我宁愿那只是个幻象。&rdo;蝙蝠侠低声说，&ldo;而不是一个真实存在的意识体……&rdo;

&ldo;抱歉，我不是听不懂英语，但是，一个什么?&rdo;

&ldo;意识体。&rdo;蝙蝠侠重复了一遍，难得耐心地解释，&ldo;气女曾经试图将自己的意识与白塔进行链接，以摆脱人类身体的局限性。这项工作是复联帮她完成的，我想她可能用了一些技术进行交换，但具体细节我并不是非常清楚。&rdo;

&ldo;哇哦。&rdo;红头罩吹了声口哨，&ldo;她听起来比你还疯啊，蝙蝠。‐‐我觉得你应该非常清楚具体细节才是。&rdo;

&ldo;闭嘴，红头罩。还不能确定那就是她。&rdo;

他们来到了配电室门外。但很明显，上一个造访这里的人不欢迎别人进入：钢制的大门被完全扭曲摧毁了，高温融化了门的边缘，让这个房间的里外封闭了起来。蝙蝠侠看了看周围，后退了一步，弓腰蓄力准备把门撞开‐‐

&ldo;你们好，蝙蝠侠和红头罩。&rdo;一个幽灵般的发光人影从门中突然穿墙而出，淡淡地开口，&ldo;是要找我吗?&rdo;

&ldo;……&rdo;蝙蝠侠踢出的腿在半空中硬生生收回，他后退了一步，一只手伸到了背后，&ldo;气女?&rdo;

&ldo;我觉得不能这么称呼我。&rdo;那个&ldo;气女&rdo;平静地说，&ldo;真正的奥德莉˙刘易斯并不在此处，她也不会记得我的存在。&rdo;

&ldo;你是气女的意识体吗?&rdo;红头罩的手摸上了背后的剑柄，警惕地说。眼前这个幽灵给人的印象相当危险，如果交手也许只能寄希望于大种姓之刃能发挥作用。

&ldo;不太准确，但可以这么说吧。&rdo;幽灵偏了偏头，眼睛转向了几十米开外的牢房区，仿佛精确地锁定了什么，&ldo;你们是为被杀死的那些犯人而来的。&rdo;

&ldo;监控显示是你杀了他们。&rdo;蝙蝠侠沉声说道。

&ldo;是的，蝙蝠侠。&rdo;那个奥德莉的幽灵轻声说，&ldo;我已经忍受够了你的不杀原则。我不能再忍受这些败类伤害那些无辜的人类，而我们只能一遍遍将他们投入这些千疮百孔的监牢，再等待下一次他们的逃跑!&rdo;

&ldo;那些犯人做了什么?&rdo;蝙蝠侠没有回应她的话，只是抿紧了嘴角，再次发问。

&ldo;亚当斯˙布莱克和杰克˙丹尼斯，ap生物雇佣的杀手，两年间暗杀生物科技人才三十二人;汤姆˙汉森，炸毁了新泽西州立监狱大门，释放囚犯四十四人;本˙史密斯，被释放的囚犯之一，在黎明城流窜作案十余起……&rdo;她漠然地念道，&ldo;他们有谁不该死吗?&rdo;

&ldo;他们有应得的刑期，而不是由你私自审判!&rdo;蝙蝠侠沉声说，&ldo;做出这样的事的你同样也是罪犯……&rdo;

&ldo;等等，气女?&rdo;红头罩说，&ldo;假设你真的是气女的话。我记得你的老对头激光博士也在黑门监狱，如果你的目的是为那些无辜之人复仇，为何她还安然无恙?&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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