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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也不算奇怪,聂文晋也干过差不多的事。
商渝发出小小一声呜咽,忍不住想:这两人不愧是亲兄弟,连在床上都那么像。
但除了“惩罚”的方式外就再也没有相同的地方,痛感在渐渐发麻的臀上反而成了最微不足道的一项体验,他被迫张着腿,连挣扎都被迫变得微不足道,却还是忍不住在脑海中描摹想象现在的聂文柏会是什么样的。
商渝曾在雨夜里看见湿透衬衫下半透出的肉色,水和布料勾勒出几乎完全长在自己审美点上的精壮身材;也在高烧中昏昏沉沉地抬眼偷瞥握着方向盘的手臂,挽起的袖口露出紧实流畅的小臂线条,那种力量感和美感竟然在那么久之后还久久刻在他的脑海中。
以至于所有的幻想都轻而易举,真实到像是灵魂已经浮在半空中,将床上的情形尽收眼底——那些发力的肌肉,那些修长且骨感明显的手指,还有,还有深沉的,克制的表情。
商渝腰一软,双腿颤得跪都跪不住,只能依靠顶在自己小腹上的膝盖勉强维持姿势,聂文柏的动作顿了顿,托着他脖颈的手掌稍微往下滑了些。
就在商渝以为已经告一段落的时候,被几下拍得发麻发痒的部位被重重揉了下,他咬着嘴唇,眼里的雾气终于晃晃悠悠地漫出来。
“跪好,”聂文柏没什么感情地命令他,“腿别夹着。”
他的视线始终落在灯下那段颤抖的柔韧腰肢上,红晕在皮肉上肆意蔓延,那两点腰窝间浸了层薄薄的汗,随着商渝的颤抖闪闪发亮,令人很想……
聂文柏沉沉吐了口气,喉咙愈发干哑。
“知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他的话里夹杂着几声发力的重音,“商渝,回答我。”
商渝所有的注意力都用来保持自己的姿势了,他尴尬地抬着腰,唯恐被聂文柏发现点什么不应该在这时候产生的冲动,好一会才用不那么虚的嗓音说:“我……不该想睡你。”
话音刚落就又闷哼了声,聂文柏语气沉沉,丝毫没有罢休的意思:“错了,再想。”
商渝难得顺着别人的意思想事情,勉力咬着牙,语句断断续续:“不该……大晚上溜进你房间。”
聂文柏没表态,但这种沉默已经让商渝明白自己依然没有说到点上,他喘息着,在濒临崩溃的时刻无力地挣扎了下,羞耻和火气瞬间侵占了理智。
“聂文柏你特么有病吧!”
他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真的挣脱开了男人的桎梏,往旁边滚去:“我错不错的你说了又不算,搁这玩什么惩罚游戏呢,聂文晋都早八百年玩腻了好吧!”
聂文柏似乎也有些意外,对于商渝的挣脱他并没有立刻给出反应,只是顺着人逃开的方向侧过头,意味不明地哦了声。
“的确和我没关系,”他平静到让商渝怀疑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觉,“所以商渝,就算我有恋爱对象了,又跟你有什么关系?”
商渝难免被他问得一时失语,随后飞快回过神,不甘示弱地跟他对上眼神:“我不是说了么,我想睡你很久了,这算不算有关系?”
“哦,”聂文柏意味不明地应了声,“所以听了聂文晋的话,准备试试出轨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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