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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2页）

干脆拿份半年预算报告塞我喉咙里噎死我得了。

&ldo;威特迈耶哪里好了？&rdo;我问韦斯。此时我正背靠着亚蒙的人体工程学转椅，拿他的手机检查着今天的日程。

十点半，sw2研讨会。

因为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我把它姑且略过了，接着向下翻。

&ldo;什么意思？&rdo;

我把手机放在一边，两手指尖相碰，搭成一个三角。&ldo;他哪里好了？我们怎么就非得选他不可了？&rdo;

&ldo;你之前对他的简历赞不绝口。&rdo;

&ldo;简历只是一张纸，他可以把自己编得比他本人真才实学的厉害得多。&rdo;

&ldo;或她。&rdo;韦斯说。

&ldo;啥？&rdo;

&ldo;根据sw2政策，我们应当使用性别无差的语言。&rdo;韦斯看着懵逼的我，歪了歪头。&ldo;你今天上午还要主持一场关于sw2的研讨会呢，你忘了？&rdo;

主持关于性别无差语言的研讨会？这是哪门子工作啊？&ldo;你说得对。他或她。在这个情况下是他。除了他的简历呢，韦斯？&rdo;

&ldo;呃，我也不知道。我不太了解他。&rdo;

&ldo;我就是这个意思。我们对他真正了解多少？&rdo;

&ldo;你前两天跟他接触很多。&rdo;韦斯说。&ldo;你对他的了解也许比我多。&rdo;

我不爽地想到了威特迈耶搭在亚蒙肩上的那只手，以及&ldo;小蒙&rdo;这个昵称中透露出的亲密。

&ldo;你觉不觉得他对我有意思？&rdo;我问。

韦斯脸红了。&ldo;我……不知道。你们关系不错，但不像是……&rdo;

&ldo;你不觉得他总是碰我肩膀，叫我&lso;小蒙&rso;有点不合适吗？&rdo;

&ldo;我不觉得。我不知道。&rdo;

&ldo;我怀疑他的那些介绍人把他吹上了天。&rdo;我说，比起韦斯，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我陷入沉思，啃着指甲上的倒刺。

&ldo;他现在的上司说了很多好话。我没联系上另外两个。&rdo;

&ldo;啊？&rdo;

韦斯的表情紧张起来。&ldo;你说过没事的。我打电话没人接，就留了语音邮箱，但没有得到答复。你说我们要尽快填补职位空缺，而且给介绍人打电话也没意义，因为他们说话很小心，从他们嘴里没法了解真实情况。&rdo;

&ldo;我要给另外两个人打电话。&rdo;我说。有没有可能‐‐那么一丁点的可能‐‐我可以搞到威特迈耶的黑料，影响招聘的最终结果？万一其中一个介绍人说他三番五次迟到呢？万一他用公司电脑看过黄片呢？

我的目光落在了亚蒙的电脑显示器上。我想象了一下拿这东西看高清无码小黄片的感觉。

&ldo;是不是迟了点？&rdo;韦斯问。

我转过头来看他。&ldo;小心点儿总没有什么坏处。这是个很重要的职位。我要确保我们雇用的是一个值得托付的男人‐‐或女人。&rdo;

&ldo;我以为你全心全意支持威特迈耶。&rdo;

&ldo;我也许全心全意支持他的资历，但他的人品还不够让人满意。&rdo;

韦斯睁大了眼睛。&ldo;你认真的吗？&rdo;

&ldo;认真到心痛，韦斯。&rdo;

韦斯温和而毛孔粗大的脸上露出笑容。&ldo;听到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rdo;

&ldo;为什么？你同意我说的吗？&rdo;

&ldo;我们都不想多嘴，毕竟你一心一意想要聘用他。但卡萝尔、阿诺德和我都觉得他有点……&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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