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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ldo;可砂田先生怎么可能是被害的呢！&rdo;菊子想从丰住暗示的一个个可怕的可能中挣扎出来。

&ldo;您能断定他不是被害的吗？&rdo;

&ldo;这，这个……&rdo;

&ldo;不能吧。您是他们设好的善良的证人。也许他们事先嘱咐过你，不让说无益的话。你想想看，如果没有鬼，为什么要堵你的嘴呢？&rdo;

丰住的话一句比一句切中要害。

&ldo;在餐馆死了客人，总是要掩盖的。&rdo;

&ldo;掩盖的太过分了。明明有情妇，却一概避而不谈。你不觉得奇怪吗？&rdo;

&ldo;可是，如果是腹上死，砂田先生的家属也想要掩盖情妇的呀！&rdo;

&ldo;还是有情妇的吧？&rdo;

菊子上了丰住巧妙诱导的当，不打自招。她不能否认了。

&ldo;你认识那情妇吗？&rdo;

&ldo;不认识，那天夜里我是第一次到单间服侍的。&rdo;

&ldo;那么，长得什么样你总看见了吧？&rdo;

菊子无可奈何地点点头。

&ldo;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比如年龄、服装、和身体特征……&rdo;

&ldo;我只是在她来到时给她带了一下路。&rdo;

&ldo;年龄和服装……&rdo;

&ldo;年龄在27-33岁之间。穿着上等布料却又很素雅的西装套服。&rdo;

&ldo;面部和身体有什么特征？比如说有没有黑痣，或身高体形……&rdo;

&ldo;她戴着一副太阳镜，没看出长的什么样，胖瘦适中，中等身材，没什么特殊的地方。&rdo;

&ldo;说话有什么特点吗？比如口音什么的？&rdo;

&ldo;几乎没说话，只是送到单间时说了一句&lso;谢谢&rso;。&rdo;

菊子说着，突然想到那个女人送给她的小费袋上印有&ldo;口红的指纹&rdo;。她想说出来，却终未出口而埋藏在心底了。

&ldo;当时，砂田氏没叫女人的名字吗？&rdo;

&ldo;没有。那女人到了后，他只是说，明天早上之前没有事了……&rdo;

&ldo;你是被赶走了。&rdo;丰住有所领悟地点了点头。

&ldo;后来，第二天早上发生事后又怎么样了？&rdo;

菊子把老板娘叫她跑到单间前后情形叙述了一遍。

&ldo;就是说你被叫到单间时，老板娘和医生已经在那里了。&rdo;丰住的眼睛一亮！

&ldo;情妇那时干什么啦？&rdo;

&ldo;听说因受了惊吓在正房休息。&rdo;

&ldo;你看见她了吗？&rdo;

&ldo;警察来了解情况时，我看了一眼背影。&rdo;

&ldo;没看见脸吗？&rdo;

&ldo;只是背影。&rdo;

&ldo;向她了解情况时，你没在场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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