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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2页）

&ldo;你最后一次看见丽丽是什么时候？&rdo;简东平进一步问道。

菜饭店老板想了想。

&ldo;大概是今年的5月7日，长假最后一天，下午的一两点钟。&rdo;

&ldo;你看见她的时候，她在干什么？&rdo;

&ldo;嘿，她向我借了套旧西装，脸上粘了两撇胡子，妈的，像个妖怪！在我面前晃来晃去。&rdo;老板把嘴拉成一个长条，一副又厌恶又恐惧的表情。

原来那套难看的西装是菜饭店老板借给她的。

&ldo;她有没有告诉你她要去哪儿？她为什么要这么打扮？&rdo;简东平问道。

&ldo;她说她跟人约好了，他们在玩一个好玩的游戏。&rdo;老板把烟灰弹在地上，&ldo;我也问她干吗要穿成那副怪样，她说，她不想让人认出她来。妈的，我想，认识她的人还不是一下就认出她了？&rdo;

这说明她是去见一个她不太认识的人，至少对方对她的脸并不熟悉。

&ldo;她有没有说是什么游戏？&rdo;

&ldo;她没说，老弟，干这行的女人不会对别人说太多的，她们对最好的朋友也顶多只说三分话。不过，她跟你倒是关系不错，还把房门钥匙给你，她跟我说，没人知道她住这儿。&rdo;

&ldo;我也是第一次来她这儿，在这条路上找了半天，因为她只说她住在一家饮食店楼上，没说具体地址。&rdo;

&ldo;你看吧。我见多了。&rdo;老板笑了笑。

&ldo;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rdo;

&ldo;她说要去外地，没说什么时候回来。&rdo;老板抽着烟，漠然地说，&ldo;我本来以为一个星期就能回来，谁晓得一去就是一个月，谁知道她去哪儿了。要不是她的房租一直付到这个月月底，我早就不管她了，你别看我这破房子，想租的人还不少呢。昨天还有人来问。&rdo;

&ldo;我看她衣服都不在了，她是不是都带走了？&rdo;

&ldo;对，走的时候提了两个箱子。&rdo;

可是，简东平看见她的时候，她两手空空。箱子去哪儿了？

&ldo;除了租你这儿，她还有没有别的住处？&rdo;

&ldo;不知道。&rdo;

&ldo;她说她要去外地，那么有没有提到乘坐什么交通工具去？比如火车、飞机或者长途汽车？什么班次？&rdo;

&ldo;她说晚上要赶火车，没具体说去哪里，只说要去南边，我估计是广州。&rdo;

&ldo;为什么是广州？&rdo;简东平有些诧异。

&ldo;因为她走的前两天，老是跟在我屁股后头问我广州的事，什么旅馆啊、饭店啊、出租车怎么打啊，妈的，什么都问。这也难怪，我以前在广州做过生意，我跟她提过。&rdo;菜饭店老板把左脚搁在右腿上，优哉游哉地抽着烟。

&ldo;丽丽有没有电脑？&rdo;简东平换了一个问题。

&ldo;电脑？她哪来的电脑，她要用电脑，就到隔壁小马路上去，那里有两个网吧。我有一次看见她在那家&lso;小蜜蜂&rso;里打电脑。&rdo;

&ldo;她一般都是早上去打电脑的吧，网吧这么早开门？&rdo;简东平记得周谨都是早上跟他在网上联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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