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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1页）

&ldo;什么？&rdo;

&ldo;有一次，我去你妈的办公室，你妈跟她的病人说，让他把偷来的钱还回去，你妈还教他怎么还回去才不会被人发现。对方是个贼，大概18岁，你妈提醒他，18岁有可能要坐牢的。&rdo;

&ldo;你为什么总去我妈的办公室？而且，我妈办公室的隔音设备也太差了，为什么你什么都能听见。&rdo;

&ldo;那次我就在办公室里。她让我进去的。她还让我给那人搬椅子，倒水，那人一直在咳嗽，她是故意的。对方是个艾滋病人，如果我知道对方是这种人，我不会进去，后来我至少洗了30遍手。‐‐你妈是在作弄我。&rdo;

没错，养母喜欢捉弄胆小的言博。她禁不住笑起来。

&ldo;你到底想说什么？&rdo;她问道。

&ldo;你妈不是那么拘泥于法律条文的人。所以，如果她知道舒巧隐瞒了案情，杀了人，如果她觉得舒巧的杀人案对她有用，她不会将真相白白交给法庭。她没那么老实。&rdo;

&ldo;听起来，你还蛮崇拜她的。&rdo;

&ldo;崇拜谈不上。但我欣赏她。她比我父母有趣多了。她不会唠叨。&rdo;言博深深叹口气，&ldo;异书，不管你信不信，我也希望能尽快找到她。&rdo;

一个小时后，他们所有人被召集到底楼的某个空房间内。

谷平一走进门，就对黎江说：&ldo;你得想办法把尸体弄走。它正在迅速腐烂。&rdo;

&ldo;我已经打过电话了。他们一会儿就来。好吧。说说结果。&rdo;

谷平想要开口，忽然看见了言博。

&ldo;我不想离开异书。&rdo;言博忙道，&ldo;我可以把耳朵塞住。&rdo;

&ldo;算了。这也不是秘密。&rdo;谷平转向黎江和沈异书，&ldo;死者是被毒死的，她的胃黏膜有片状出血，肝脏和肾脏都有淤血，气管和支气管内有白色泡沫状液体，这是典型的矮壮素中毒症状。矮壮素又名氯化氯代胆碱，是一种植物生长调节剂。一般口服10毫升以上会致命。她的年龄应该在25岁到30岁之间，死时怀有三个月身孕。她是在死后大约五小时之内被冷冻的。&rdo;

&ldo;凶手为什么要把尸体冷冻起来？&rdo;沈异书感到这一点非常不能理解。

&ldo;我听说过，有人把尸体冷冻起来是为了做人体标本。&rdo;谷平口气平淡地说。

言博在一边发出一声低呼。

另外几个人一起回过头朝他看去。

&ldo;对不起，我只是被吓到了。&rdo;他忙解释，&ldo;我是个普通人，并不是经常遇到……&rdo;

没人想听他的辩解。有些人还认为他在演戏，比如黎江。他目光锐利地审视了言博几秒钟后，说道：&ldo;那你出去。&rdo;

&ldo;我才不出去。好吧好吧，我保证不作声。你们说你们的。&rdo;言博像小孩子在耍无赖。

&ldo;这么说，她跟15年前，这家旅馆的其他被害人的死法不一样？她不是被锐器扎伤，出血过多而死？&rdo;黎江问谷平。

&ldo;不是。她的肝脏呈现酒精性损伤。&rdo;

&ldo;死者爱喝酒？&rdo;

&ldo;她的指甲里有一些泥土和植物颗粒，可能她先被土埋过，另外，女尸被尸检过。&rdo;

&ldo;被尸检过？&rdo;黎江大惊。

&ldo;手法很专业。是内行。你联系过周法医了吗？&rdo;谷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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