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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第1页）

&ldo;喂，难道你们真的怀疑我跟这灭门案有关？我跟这个案子可什么关系都没有啊！&rdo;他心急火燎地大声辩驳，&ldo;是，岑海不在的时候，我承认我去过几次，但那天岑海是下午去打牌的，我担心他会很早回来，所以就没去。至于那女人，她千真万确是自杀的。她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连跟手指头都没碰过她。我也是有法律意识的。我知道什么该干，什么不该干……&rdo;

陆署长和黎江陆续走到门口，两人一前一后离开审讯室，都没回头再看他。

沈异书在走廊遇到黎江。

&ldo;有什么看法？&rdo;他问她。

&ldo;也许凶手是趁岑海在县城打牌的时候，偷偷钻上了他的车，然后跟着他的车来到旅馆，等杀完了人，他又开车离开。&rdo;

&ldo;那你认为凶手为什么要把车停在那里？&rdo;

&ldo;可能是准备步行去火车站。火车站人太多了。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而且火车站可能有探头。他得以防万一。怎么，你不这么认为吗？&rdo;她发现黎江在挠面颊，这是一个典型的不以为然的小动作。

&ldo;我认为他是希望警方注意到两个地点之间的关联。他可能在表明他的杀人动机。所以凶手很可能是王飞燕的亲属或者朋友。&rdo;

&ldo;你认为他的动机是报复？&rdo;

黎江点头。

&ldo;如果心爱的女人或者亲人死了，这绝对可以成为旅馆灭门案的动机。所以我得排查王飞燕的人际关系，所有跟她有关的人，朋友、亲戚、同学。如果凶手对王飞燕感情很深，他多少会露出马脚。&rdo;

&ldo;也许舒巧是她的朋友。&rdo;

&ldo;有可能。我们已经查到了她打给医院的那个电话。她是去认尸的。&rdo;

&ldo;认尸？&rdo;她大吃一惊，&ldo;她是死者的亲属？&rdo;

黎江摇头，&ldo;现在看来，她是冒领。她告诉那里的工作人员，她是死者失踪多年的姐姐。她提供的姓名是，杨琳。&rdo;

&ldo;难道这具尸体一直就在神医的医院？&rdo;她大声问。

黎江笑着点头。

&ldo;医院冷冻了这具尸体，达15年之久？&rdo;她再问。

&ldo;是的。&rdo;

&ldo;为什么？&rdo;

&ldo;这还不清楚。&rdo;黎江好像突然才注意到她身边的言博，&ldo;其实，你们可以回去了。不是说你们的嫌疑就此解除了。只不过，我也不能强迫你们留在这里。&rdo;

&ldo;呵呵，我们终于可以回x市了？&rdo;言博很开心。

&ldo;是的。&rdo;

&ldo;你有没有听说旅馆里发生的怪事？&rdo;她问道。

&ldo;你说闹鬼？&rdo;黎江笑着摇头，&ldo;现在我可没工夫管这些不着边际的谣言。&rdo;

&ldo;那他呢？&rdo;她指的是看守所里的王署长。

&ldo;先关他两天。兴许他还能想起些什么。他现在还存有侥幸心理，认为自己只要嘴风紧，就能蒙混过关。&rdo;

&ldo;你真的认为他是凶手？&rdo;

&ldo;我记得是你让我们把他列为凶嫌之一的。&rdo;

&ldo;我只是让你们注意他。但现在我认为，他可能跟旅馆的杀人案真的没关系，因为如果他是凶手，就不会把车停在他埋葬王飞燕的地方。&rdo;

黎江朝她点头微笑，好像在说，你脑子还算清楚。

用得着你表扬吗？她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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