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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2页）

&ldo;明天来吃午饭，咱们好好聊聊，研究一下。我现在得过去啦。&rdo;

&ldo;那个金发小姑娘是谁啊？&rdo;路易丝&iddot;雅各布斯问道，&ldo;我在好多地方见到她跟哈里森&iddot;奎恩在一块儿。&rdo;

&ldo;多萝西&iddot;魏南特。&rdo;

&ldo;你认识奎恩吗？&rdo;麦考利问我。

&ldo;十分钟之前，我安顿他上床睡觉了。&rdo;

麦考利咧嘴一笑：&ldo;我倒希望你跟他那样交往下去‐‐够朋友。&rdo;

&ldo;你这是什么意思？&rdo;

麦考利转而苦笑道：&ldo;他以前做过我的经纪人，他的建议把我径直领到了贫民院台阶。&rdo;

&ldo;那可太可爱了，&rdo;我说，&ldo;他现在是我的股票经纪人，我正听从他的建议呢。&rdo;麦考利和那个姑娘都笑了，我也装出笑意，回到自己桌子那边去。

多萝西说：&ldo;还没到午夜，妈妈说她等你去。咱们一起去看她吧！&rdo;

诺拉小心翼翼地往自己杯子里倒咖啡。

&ldo;去干什么？&rdo;我问道，&ldo;你们俩又在搞什么鬼？&rdo;想必很难再找到另两个人比她俩眼下显出的更无辜的脸色了。

&ldo;啥也没搞，尼克，&rdo;多萝西说，&ldo;我们认为那样挺好，时间还早，而且‐‐&rdo;

&ldo;我们又都爱咪咪。&rdo;

&ldo;不‐‐不行，不过嘛‐‐&rdo;

&ldo;现在回家还嫌太早。&rdo;诺拉说。

&ldo;现在还有些小酒店开门营业，&rdo;我建议道，&ldo;还有夜总会，哈莱姆区。&rdo;

诺拉做个怪脸：&ldo;你总转这种念头。&rdo;

&ldo;要么去巴里赌场试试咱们玩法罗牌戏【注】的手气，怎么样？&rdo;多萝西刚要说好，又住口了，因为诺拉又做个怪脸。

&ldo;我要是再见到咪咪，也正会是这副脸子，&rdo;我说，&ldo;这一整天我已经看够她了。&rdo;

诺拉叹口气，表示她一直挺有耐心：&ldo;嗯，要是咱们还像往常那样去一家酒店消磨时光，我倒宁愿去你的朋友斯特希那一家，只要你别叫他再给咱们喝那种糟糕的香槟酒就行了。他倒挺讨人喜欢。&rdo;

&ldo;我会尽力而为，&rdo;我允诺道，接着问多萝西，&ldo;吉尔伯特有没有跟你说起他逮住咪咪正跟我和解？&rdo;

多萝西想跟诺拉交换个眼色，可诺拉的目光正盯视她盘子里那块奶酪薄饼卷：&ldo;他‐‐他没具体谈那事。&rdo;

&ldo;他告诉你那封信的事了吗？&rdo;

&ldo;克里斯妻子写的信吗？说了。&rdo;她那双蓝眼睛闪闪发光，&ldo;妈妈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气坏了！&rdo;

&ldo;可你倒高兴。&rdo;

&ldo;我高兴，那又怎样呢？她压根儿就没让我‐‐&rdo;

诺拉说：&ldo;尼克，别挤兑这孩子啦。&rdo;我便住口。

【注】法罗牌戏，一种猜侧庄家一组牌出现顺序下赌注的纸脾赌博。

第二十二章

皮吉隆俱乐部的生意红火，里面挤满了人，声音嘈杂，烟雾腾腾。斯特希从收银柜台后面走出来招呼我们。

&ldo;我一直念叨着你们会来呢。&rdo;他跟我和诺拉握手，咧嘴朝多萝西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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