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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2页）

&ldo;那用不了五分钟。&rdo;

&ldo;写支票前别的什么也没发生吗？想一想？比如说口信，信函，电话？&rdo;

&ldo;让我想一想，&rdo;她又闭上她的大眼睛，&ldo;他口授了一些信函，然后‐‐哦，我多傻呀！他确实打了一个电话，他说：&lso;对，十点钟我能到那儿，但我必须赶快离开。&rso;然后他又说：&lso;很好，十点。&rso;除了好几个&lso;对，对&ldo;这就是他所说的全部内容。&rdo;

&ldo;跟他说话的是男的还是女的？&rdo;

&ldo;我不知道。&rdo;

&ldo;想一想，他说话声音会有所区别。&rdo;

她想了想说道：&ldo;应该是个女的。&rdo;

&ldo;昨晚‐‐你和他‐‐谁先离开？&rdo;

&ldo;是我，他‐‐我说过我父亲是埃利胡先生的秘书‐‐傍晚时候和我父亲有一个关于报社财政的约会。五点过一会儿，我爸爸进来了，我想他们要共进晚餐。&rdo;

这就是卢易斯所知道的一切，她说她根本搞不清楚唐纳德先生为什么会在哈利肯大街一一00街区出现，她承认她对威尔逊夫人一无所知。

我们搜查了死者的桌子，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消息。

我走到电话交换台的小姐那边，也没问出什么名堂，我花了整整一个小时询问那些邮递员、编辑等人，可是都是徒劳。这死鬼，如他秘书所说，是一个保守秘密的好手。

第三章　黛娜&iddot;布兰德

在第一国民银行，我拉住一个叫阿尔伯雷的助理出纳员，一个漂亮的白皮肤金发碧眼的年轻人，二十五岁左右。

&ldo;是我在威尔逊开的支票上签了保证，&rdo;当我说明来意之后他说，&ldo;五千美元开给黛娜&iddot;布兰德的。&rdo;

&ldo;知道她是谁吗？&rdo;

&ldo;哦，是的！我认识她。&rdo;

&ldo;能不能告诉我有关她的一些事情？&rdo;&rso;

&ldo;当然可以，我很乐意。不过，我有一个会议，已迟到八分钟了‐‐&rdo;

&ldo;今晚和我一起吃饭，那时候告诉我，行吗？&rdo;

&ldo;好的，&rdo;他说。

&ldo;七点整在大西。&rdo;

&ldo;可以。&rdo;

&ldo;我走了，你去参加会议吧，哦，还有，她在这儿开了账户吗？&rdo;

&ldo;有的，今早她就来存那笔款子，现在支票单已在警察局。&rdo;

&ldo;是吗？那她住在哪儿？&rdo;

&ldo;哈利肯大街一二三二号。&rdo;

我连说&ldo;好的&rdo;，说了声&ldo;晚上见&rdo;，就离开了。

我的下一站是市政厅的警察局局长办公室。

努南，这位胖胖的警察局长，一张圆圆的笑脸上嵌着一对眨动着的绿眼睛。当我告诉他我此行的目的，他显得很高兴，和我握了握手，给了我一支雪茄，一张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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