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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1页）

&ldo;开除？什么开除？我辞了职。我经历了一次变故。我的妻子在一次汽车交通事故死后，我领了她的保险金，随后就辞了职。&rdo;

&ldo;我听说他在他弟弟自杀时就将你踢出警察局。&rdo;

&ldo;然而你听错了。这事发生在自杀事件之后，你可以去问他我是不是辞职的。&rdo;

&ldo;那对我没有什么意义。接着说你为什么来找我。&rdo;

&ldo;我破产了，一贫如洗。我知道你是一名&lso;大陆&rso;侦探，我非常清楚你到这儿来是为什么。我对这座城里对立双方的情况都相当了解。因为以前是侦探，我知道双方的内情，我想我能够为你做些事情。&rdo;

&ldo;你想给我做内线吗？&rdo;

他直勾勾地看着我。平静地说道：&ldo;一个人对任何事情都用最坏的词儿是没有意思的。&rdo;

&ldo;我给你一些活儿干，马克斯威，&rdo;我拿出默特尔&iddot;詹妮逊的证词递给他，&ldo;告诉我那是怎么一回事。&rdo;

他仔细地从头到尾阅读一遍，口中念念有词，火柴也随之在他口中上下摆动。他站了起来，将证词放在床上我的身边，沉着脸低头看着它。

&ldo;有些事情我得先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rdo;他板着面孔说道，&ldo;我一会儿就回来告诉你事情的全部经过。&rdo;

我笑着告诉他：&ldo;别傻了。你知道我是不会放你走的。&rdo;

&ldo;我不知道。&rdo;他摇摇头，依旧板着脸，&ldo;你也不知道。你所知道的只是你是否打算拦住我而已。&rdo;

&ldo;我想是的。&rdo;我说道，同时内心里估摸他长得相当结实强壮，比我小六七岁，而且体重比我轻二十到三十磅。

他站在床脚那一头，用阴沉的眼神看着我。我坐在床边，用当时的某种眼神看着他。我们就这样目光对峙有将近三分钟的时间。

我用部分时间估量我们之间的距离，心中合计怎样才能在他向我扑来时，仰卧在床上转过身来踢到他的脸。他靠我太近，我不能拔枪。我脑中刚刚估摸完这些，他开口说道：&ldo;那劣质的钻石戒指并不值得千把元的，我想那最多值两百元。&rdo;他又摇了摇头，说道，&ldo;首先我想知道你拿那事怎么办？&rdo;

&ldo;捉住威斯帕。&rdo;

&ldo;我不是说那。我是说拿我怎么办。&rdo;

&ldo;你得与我一块去警察局。&rdo;

&ldo;我不去。&rdo;

&ldo;为什么不去呢？你只是一位证人。&rdo;

&ldo;我只是一位努南在事发以后会因受贿或以同谋罪处以绞刑的证人，或者同时以两个罪行。他非常容易利用这次机会。&rdo;

我们之间的饶舌看来毫无意义。我说道：&ldo;那太糟了。但是你必须去见他。&rdo;

&ldo;你来试试看。抓得住我吗？&rdo;

我坐直了，右手向裤后袋伸去。

他伸出手来抓我。我仰面朝天地倒到床上，转过身来，将脚踢向他。这个方法很妙，但是却没有奏效。在他努力抓住我的匆忙之中，他将床撞到一边，刚好让我跌到地板上。

我仰面朝天，四肢着地摔到地板上。当我试图朝床底下滚去时，我继续想要拔枪。

他扑我落了个空，冲力却使他的身体越过低矮的床脚竖板和床边。他的身体翻了一个筋斗，颈背着地，摔落在我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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