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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2页）

龙雄脑子里掠过团体旅客的影子。

&ldo;啊！可不是。护送律师的外地参观团的那伙人，中途分别下车，决非警方估计的那样，是为了回东京。他们正好顺路去了伊势。暖。这是一举两得，真是绝招。&rdo;

龙雄不禁呼吸急促起来。

3

下午三点半，龙雄和田村乘坐&ldo;浪速号&rdo;快车到了名古屋。

火车是上午九时半从东京站发车。为了赶火车，田村起了个大早，火车一启动他便睡，一路上睡得人事不省，满头大汗，一直睡到小田原，经过真鹤海边才醒。

他把头探出窗外，喃喃地说：

&ldo;担架是从这里扔出去的吧。&rdo;

火车驶过丹那隧道时，又睡起来。到了静冈，睁开眼睛便嚷嚷：

&ldo;还没有吃早饭哩，吃饭吧。&rdo;

吃过盒饭，还是不停地打磕睡。

到了名古屋，田村走上月台，像做体操似地伸了伸懒腰说：&ldo;这一觉睡得真美。&rdo;

月台很高，俯视市区，可以望见午后烈日高照的高楼大厦，泛出白色的光芒，中间夹着浓重的阴影。

&ldo;我先去分社看看。&rdo;田村说，&ldo;去警察署，不如去分社方便。你同我一起去吧。&rdo;

龙雄沉吟了一下，摇摇头说：

&ldo;你去警察署好了。我到日航办事处看看。&rdo;

&ldo;晤。那也好。你先去查查机场的班车时刻表。&rdo;

田村表示同意。&ldo;山本&rdo;乘日航机到小牧机场，肯定坐机场的班车。打听一下，或许能得到些线索。

&ldo;那么一小时后在车站候车室见面。&rdo;田村提议进，&ldo;然后再决定下一步怎么办。&rdo;

龙雄表示赞成。分社离车站较远。田村叫了一辆出租汽车。将近傍晚时分，阳光依然很强烈。田村乘坐的汽车闪闪发光。龙雄目送着远去的汽车，在宽广的马路上越来越小，心头不由得浮起一缕淡淡的愁绪。

日航办事处在车站对面。龙华在灿烂的阳光下漫步走去。龙雄向出来接待的办事员说出&ldo;山本&rdo;到达的日期和时刻，要求会见当时班车上售票员。

正好是休息瞬间，一位十七八岁、脸孔瘦削的少女，出来见龙雄。

&ldo;向你打听一个人。&rdo;龙华先开口问，&ldo;四月二十七日二十一点二十分，乘本班飞机到的旅客是你送进城的吧？&rdo;

&ldo;是的。&rdo;

&ldo;当时汽车上有没有一个客人，急于要赶火车，坐立不安的样子？&rdo;

少女当即想了起来，答道：

&ldo;嗯，有一位。&rdo;少女眼睛骨溜溜地打量龙雄，&ldo;我记得清清楚楚。他说要赶二十二点十分的火车，问我能不能赶上，问了两遍。&rdo;

&ldo;后来赶上了没有？&rdo;

&ldo;班车二十一点五十五分到达车站，那位旅客匆匆走进站里。当时我还想，能赶上火车就好了。我在班车上看着他。我记得这事。&rdo;

龙推从衣袋里掏出一张报纸，摊开来给少女看，问道：

&ldo;那位旅客的长相是不是这样子？&rdo;

警视厅向全国发出了通缉令，在报上登了&ldo;山本&rdo;的模拟照片。女售票员睁大眼睛，凝视了片刻说：

&ldo;我觉得又像又不像。&rdo;

一小时后，龙雄回到候车室，田村还没有来。又过了二十分钟，田村才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

&ldo;让你久等了。&rdo;一边说，一边擦擦脖子上的汗。&ldo;情况怎么样？&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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