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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2页）

&ldo;很可能，&rdo;屈维斯先生摸摸下巴。&ldo;当然，她自己可能这样想。&rdo;

&ldo;你是说，&rdo;崔西莲夫人说，&ldo;你认为她仍然爱慕奈维尔，而且‐‐噢，不！我不相信！&rdo;

&ldo;这有可能。&rdo;屈维斯先生说。

&ldo;不成，&rdo;崔西莲夫人说，&ldo;在我的屋子里不能有这种事。&rdo;

&ldo;你已经感到困扰了，不是吗？&rdo;屈维斯先生精明地问，&ldo;情势紧张。我已经感觉到紧张的气氛。&rdo;

&ldo;原来你也感觉到了？&rdo;崔西莲夫人言辞锐利地说。

&ldo;嗯，我必须承认，我感到困惑。双方的真正感受仍然不明朗，不过在我看来，是有火药味存在。随时都可能爆发。&rdo;

&ldo;不要再卖关子了，告诉我该怎么办。&rdo;崔西莲夫人说。

屈维斯先生举起双手。

&ldo;真的，我不知道该作何建议。我感到有个焦点在。要是我们能把这个焦点隔绝就好了‐‐可是还不太明朗。&rdo;

&ldo;我不想要奥德莉离去，&rdo;崔西莲夫人说，&ldo;根据我的观察，她在非常艰困的处境中表现得十全十美。她一直保持适当的礼貌。我认为她的行为没什么可责难的。&rdo;

&ldo;噢，的确，&rdo;屈维斯先生说，&ldo;的确。不过还是在年轻的奈维尔&iddot;史春吉身上起了很可观的作用。&rdo;

&ldo;奈维尔，&rdo;崔西莲夫人说，&ldo;表现得不好，我会找他来谈谈。可是我没有办法赶他走。马梭把他当成义子般看待。&rdo;

&ldo;我知道。&rdo;

崔西莲夫人叹了一口气。她以较低沉的声音说：

&ldo;你知道马梭是在这里溺水而死的？&rdo;

&ldo;知道。&rdo;

&ldo;我留在这里，很多人都感到惊讶，在这里我一直感到马梭就在我附近。

整个房子都有他的踪迹。到别的地方我会感到孤单陌生。&rdo;她顿了顿，然后继续。&ldo;起初我希望我不久就可以随他而去，尤其是在我的健康情况开始走下坡时。可是看来我好像是病人多长寿‐‐缠卧病榻却就是死不了。&rdo;她愤愤地擂打枕头，继续说：

&ldo;我可不高兴这样，我可以告诉你！我一直希望要死就快快死掉算了‐‐希望跟死神面对面‐‐而不是感到他一直在我身旁鬼鬼祟祟的，惹得人毛骨悚然‐‐一步步地逼我尝受病痛的羞辱。越来越无助‐‐越来越依赖别人！&rdo;

&ldo;不过你依赖的都是非常忠诚的人，我确信。你有个忠实的女仆吧？

&ldo;巴蕾特？带你上来的那个？她是我的一大慰藉！一个凶悍的老妇人，忠心耿耿，她跟了我好几年了。&rdo;

&ldo;而且我该说，你有了欧丁小姐可真是幸运。&rdo;

&ldo;不错，我有了玛丽是幸运。&rdo;

&ldo;她是你的亲戚？&rdo;

&ldo;一个远房表妹。一个一辈子都在为别人牺牲、不顾自己的人。她侍奉她父亲‐‐一个聪明的男人‐‐但是严厉、强求得可怕。他去世后我请她来我这里住，她一来的那天我就感谢上苍。你不知道大部分的伴从有多可怕，乏味烦人的无用东西。她们的愚蠢简直会把人给逼疯。她们因为其他什么都不会做所以才做伴从。有了玛丽这样教育良好的知识妇女真是太好了。她有真正一流的头脑‐‐男人的头脑‐‐她涉猎群籍，深入而广泛，跟她谈话可以无所不谈。

而且她处理家事也一样聪敏。这个家她理得十全十美，而且让每个仆人都高高兴兴的‐‐她排除了各种争吵、嫉妒的纷端‐‐我不知道她用的是什么方法‐‐我想是机敏老练的手法。&rdo;

&ldo;她跟你很久了？&rdo;

&ldo;十二年了‐‐不，不只十二年。十三年‐‐十四年‐‐大概吧。她真是我的一大慰藉。&rdo;

屈维斯先生点点头。

崔西莲夫人半睁着眼睑望着他。突然说：

黑色笔记/黑色皮革手册  歪斜的复印/税务署惨案  白衣魔影  首相绑架案/波罗探案集  啤酒谋杀案/五只小猪  巴陀督探长3：七面钟之谜  湖畔阴影  离婚的条件  巴陀督探长4：杀人不难  迷离世界  退婚后，我竟查出肚子里有四胞胎  凡人：从七玄门开始  幕后凶手/帷幕/落幕-波洛的最后一案  彩色的河流  旧罪的阴影/大象的证词  隔墙有眼  兽之道  神秘的奎恩先生  苍凉夜色  检察官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