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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2页）

偶尔在重读这美丽的一幕时，咖啡店正好放着&ldo;女王&rdo;的音乐。那时我就感到一股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幸福从体内流窜而出，试着想像哑女是雏子，而眺望窗外流泪的是信太郎。然后会有一会儿感动到身体无法动弹。

我越是这么回想越是重新认识到，我在那时是同等地爱着雏了与信太朗。我对他们付出的友情也是同等的。我对片濑夫妇的爱，用尽千言万语也无法形容。我想可以用爱、友情，或性的嗜好……这些各式各样的说法来形容，但是至少那种感情在当时是与独占欲无缘的。

不管他们夫妇在性这方面多么地开放与不受拘束都和我无关，只要他们夫妇的眼神能投向我我就满足了。同时，在我心中也萌生了他们夫妇应该不会离我而去的没来由的信赖感。

那个时候我两三次做了很奇怪的梦。片濑夫妻变成我的双亲。我在摇篮中微笑着往上盯着他们夫妻不放，雏子说：&ldo;小布，好可爱，然后摇着摇篮。信太郎伸过手来，他的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胸部和腹部。&rdo;

明明应该是婴儿，但是我的辱房这时却鼓起来，变成女人的身体。雏子帮我换尿布，我感到害羞。我想表达出这种感觉，但是出口的却光是呻吟声。

雏子说……不要哭，马上就会很舒服了。嗯……雏子的手让我意识到cháo湿的阴部晾在阳光中。我看着两人，好像看到理所当然事物一样平稳地微笑。

信太郎喃喃地说真是想吃，雏子微笑着点头。雏子美极了，非常有女人味。我害羞得不得了……是一个这样的梦。我张开了眼，和梦的内容相反地，有我流泪的痕迹。想到自己真正像是婴儿一样地哭泣着就感到好笑。

那个时候，我在被黑暗包围的公寓房间里，往上看着天花板，试着将&ldo;老师&rdo;说出口。我反复地叫着：&ldo;老师！雏子！&rdo;&ldo;老师！雏子！&rdo;叫到连自己都觉得快发疯了还是不能罢休，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我起身，在睡衣外加了毛衣，然后跑出房子，在寂静的街上漫步。

还好没有人看到我那个样子。毫无疑问地，我一定看起来就像是个&ldo;正沉迷于不正常的恋爱关系中的疯女子&rdo;。

一到礼拜六和礼拜天，我还是持续到片濑夫妇的住处帮忙《玫瑰沙龙》的翻译工作。但是除了这两天以外，我常常因想见他们而焦躁不安。那时我就打电话到他们家。多半雏子会来接：&ldo;啊！是小布。怎么啦？有什么事吗？&rdo;我一听到雏子懒洋洋的声音就说：&ldo;没什么事。&rdo;我一闭上嘴，雏子就说：&ldo;你要不要马上过来，正好小信今天会晚一点回来，你来陪我吃晚饭好不好？&rdo;那时我会直接到公寓去，或者是到雏子指定的店与她会合。像是手帕交一样，和雏子对面坐着吃冰淇淋，天南地北地聊。聊信太郎、半田、副岛，还有在轻井泽的回忆……

吃完了饭，绕到在车站前的市场陪她买东西，两人一起分担提着慢慢地走回家，一路上听着雏子的喋喋不休，是多么地让我开心呀。

雏子喜欢谈她自己，我则喜欢听她说。我想我的应对方式大概很有技巧，在一起越久，雏子的话就渐渐变成一个人的独自。我则会在那时偷偷看着雏子的侧面，我喜欢偷窥雏予那美丽的轮廓。

有时雏子会说&ldo;在买完东西回家的路上，顺便绕到附近的公园吧&rdo;。十月份天暗得早，傍晚已是夕阳斜照，公园树木的四周已渐渐暗下来。雏子要我坐在板凳上，然后拿出香烟。我帮她点上火。

&ldo;喂，小布。&rdo;雏子望着天空，喃喃自语似地吐着烟。

&ldo;你有没有过不管怎样马上想跟男人上床的时候？&rdo;

&ldo;什么？&rdo;

&ldo;就是想要……想要……心痒得不得了，不知如何是好。没有过吗？&rdo;

我用笑来敷衍。&ldo;说真的，我没有过那样的经验。&rdo;

&ldo;我有时会变成那样。&rdo;雏子像是想到什么笑了一下，用优雅的姿势把烟灰点到地上。&ldo;像是呀……像这样到车站前的超市买东西呀，当然是一个人。就像平常一样买东西罗，但是买着买着，会突然连自己都不敢相信地想要做爱。真的是很突然。看到猥亵的图画或是书都还不会那样，是很突然地。一旦想要，就会像是发疯似地想要那个。&rdo;

我保持沉默。雏子像是想起那时的情景一样，动了动小鼻子。&ldo;上次也是这样。大概一个礼拜前吧，在市场挑蔬菜的时候，突然想要，忍都忍不住，连站都站不好。好像禁不住要蹲到地上一样。&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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