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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1页）

陆警长也很感动，直接告诉他：&ldo;我跟踪你们不是一天两天了，今天既然被你识破，也没什么好说的。你就老实交代吧。&rdo;

为什么你跟踪我我还要跟你交代？赵副所长皮笑肉不笑地问答：&ldo;我要交代的东西太多了，你想听那部分？&rdo;

&ldo;你和柳时飞的这一部分。&rdo;

柳时飞差点从桌子上滑下去，向陆明彦提问：&ldo;陆警长，你刚才说的&lso;跟踪你们&rso;指的是赵培青和谁？&rdo;

陆警长一点也不含糊：&ldo;和你。&rdo;

柳大夫撑着桌面，&ldo;你什么意思？&rdo;

陆警长掰着手指告诉他什么意思：&ldo;两个星期前你们在分局对面两条街的欧尚里喝咖啡，约两个多小时。前天你们在梅桥公园外面的酒吧里待了半夜。今天，也是在你们酒吧约会的隔天，两个人又一起逛街吃午饭。‐‐后两次是我和苏白一起看的。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rdo;

柳大夫比陆警长还想知道：&ldo;你觉得我们两个是怎么回事？&rdo;

陆明彦看赵培青。赵培青沉默无语。

王衡反问：&ldo;赵培青是同性恋，你觉得他会觉得你们是怎么回事儿？&rdo;

柳时飞楞住，转头问赵培青：&ldo;你是同性恋？&rdo;惊讶之情溢于言表。

王科长转头告诉陆明彦：&ldo;看样子，你的感觉错的。&rdo;

！！！

&ldo;靠！&rdo;柳医生终于明白过味儿来了：&ldo;你以为我和他在谈恋爱呢！&rdo;

&ldo;嘭。&rdo;苏小白被柳大夫的发言震撼，一个失神被小周衙内打到。

&ldo;嘭。&rdo;周天渊被柳医生的发言吓倒，把倒霉的苏白压成照片。

周天渊双手撑地问苏白：&ldo;你们跟踪他们？还怀疑人家谈恋爱？就算人家两个真的谈上了，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啊？&rdo;

苏白同志被压的出气多进气少，哼哼唧唧地问答：&ldo;本来就跟我没关系，我从没说过有关系啊。&rdo;他是被征用的懂不懂啊。

王科长眼角跳动，从座位上过来，一把拎起小周衙内的领子把他从苏白身上拎起来：&ldo;水煮鱼快凉了，冷了不好吃。&rdo;

哦，忘了。他今天来这里可不是为了跟苏白打架，也不是来看柳时飞，更不是来和所领导较劲儿，他是来吃水煮鱼的。小周衙内扔下对手回到桌上，开吃，一边吃一边偷偷瞄其他人。

苏白同志躺在地上。地上比桌上舒服，没有唇枪舌剑、没有刀光剑影。想他星期五大半夜没睡，星期六跑了一天，星期天又是从一大早上跑到现在，终于逮着能躺下的机会了，他不想起来跟这帮高危人群掺和。

陆明彦皱着眉头柳时飞：&ldo;你们是怎么回事？&rdo;王科长玩味地看着他们，小周衙内贼眉鼠眼地左瞄右瞧。

柳大夫征求赵培青意见，&ldo;可以说吗？&rdo;

赵培青同志笑嘻嘻的说，&ldo;随便。&rdo;

柳大夫长叹一声，指着赵副所长，&ldo;各位，请允许我隆重地向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双重人格心理障碍患者‐‐赵培青同志！&rdo;

……

&ldo;啪嗒。&rdo;小周衙内手里的碗筷掉落。&ldo;嘎嘣。&rdo;王科长手里的茶杯粉碎。

&ldo;幻听了。&rdo;苏白梦呓，&ldo;我还是睡一会儿好了。&rdo;闭上眼，苏白同志圆满了。

公安局每年组织一次警察体检，每次都能查出几个身患重病的、不适宜目前岗位的。赵培青同志近几年来的体检报告都有这么一条建议：&ldo;有明显心理障碍，请注意疏导&rdo;。

今年，赵副所长的报告升级换代，&ldo;有人格分裂倾向，请及时控制并治疗！&rdo;

小柳大夫拿到体检报告算是开眼了，觉得自己医学院毕业来考警察真是值了。

人格分裂啊，这得多少年才能出来一个。公安局设置专业心理医生才几年，就让他给碰到了。

因为没有先例，所以有这毛病的人能不能当警察、需不需要换岗，警务心理学专业毕业的柳时飞也拿不准，不知道该不该上报领导。本来想找小周衙内商量商量，但是鉴于小周衙内正和领导同居中，柳大夫觉得不妥。于是本着参观熊猫的心态，柳时飞约见赵培青到分局一叙。

赵副所长对分局大楼有心理障碍，拒绝到分局来，在小柳大夫的力邀之下，先去喝咖啡，再去泡夜店，末了一起共进浪漫午餐。

&ldo;原来是你追的赵老！&rdo;神经强韧的陆警长对此次事件做出以上总结。

柳大夫目瞪口呆，‐‐他的一世清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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