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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第2页）

&ldo;他刚刚说什么神明的报应，灾祸即将降临，上京将遭到鲛人的报复。莫非这是真的？&rdo;

百姓们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恐慌的情绪迅速从东边的街市弥漫开来。

沈衍冷眼看着这一幕，语气带了一丝讽刺：&ldo;果然开始了。&rdo;

姜妩神色严肃地道：&ldo;没想到他们的&lso;神明&rso;降临得如此快，下一步，估计是要在百姓中引起恐慌的情绪了。&rdo;

沈衍侧头看向她，问道：&ldo;阿妩，你相信这个世上，真有神明的存在吗？&rdo;

&ldo;神明？我从来不信那种虚幻的事物。&rdo;姜妩摇了摇头，语气平静，&ldo;有时候，人心可比怪力神乱可怕多了。&rdo;

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河面上突然传来了划水的声音。

一条小船自远处而来，往画舫靠近。

小船停下后，白术和白芨相继跳到画舫上，大步向沈衍和姜妩走来。

&ldo;主上，姜姑娘。&rdo;

沈衍回头看向二人，淡道：&ldo;如何了？&rdo;

白术将岸上发生的事情一一说了。

&ldo;据附近围观百姓说，那跳河的男子昨日还好端端的，今天早上的时候，突然变得疯疯癫癫，嘴里不断喃念着什么鲛人，什么报应之类的话，他的家人去请大夫，他就趁着这个时候，从家中逃了出来……&rdo;

白术道：&ldo;若姜姑娘的猜测是正确的，属下自认为，这背后的确有蛮族人操纵的痕迹。&rdo;

姜妩问道：&ldo;那刚刚落水的那个人，是什么身份？&rdo;

白芨道：&ldo;他是平时在河中打捞鲛人之泪，并将之高价贩售出去的船夫。&rdo;

沈衍和姜妩对视了一眼，接着问道：&ldo;我之前命你们查探的事情，可有结果了？&rdo;

白术点头道：&ldo;主上命属下查的事情，已经有了头绪了。坊间传言，这鲛人之泪是大补之物，要是服用了，能使人长生不老，永葆青春。&rdo;

&ldo;大补之物？&rdo;姜妩吃惊地道，&ldo;这个传言又是什么时候开始流传出来的？&rdo;

白芨语速飞快地道：&ldo;就在有人说在上京发现了鲛人的踪迹的不久后，所以，这鲛人之泪才会被上京城的百姓争先抢购。&rdo;

白术接过话道：&ldo;没错，因为传言的缘故，有人在购买了鲛人之泪后，便将之磨成了粉末当成补品食用，或是当成胭脂水粉一样敷到脸上。本来这只是个别的人所为，但却在某一天，有一位病重的府上在服用鲛人之泪的粉末后，第二天竟奇迹般痊愈了。&rdo;

&ldo;据说那富商原本只剩下一口气，第二天竟活蹦乱跳。这件事广传开来后，那些购买了争相模仿，而将鲛人之泪当成饰品佩戴的，反而少之又少。&rdo;

姜妩沉思片刻，又问道：&ldo;接连跳湖的受害者，他们都曾服用过鲛人之泪的粉末吗？&rdo;

白术点头：&ldo;的确如此，最先的跳湖的人，是打捞出鲛人之泪的船夫，他虽然没有服用过鲛人之泪，却曾经为了试验这珍珠的真实程度用牙咬过珍珠。&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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