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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怎么能忘掉他呢(第2页)

寒无见抬眼看他,似乎要透过面具看到真实的他的自我。

“所以你真的加入了叛军?”

长久以来的疑问,终于在这里向他问出了。

他曾经考虑过更稳妥、委婉的方式,都在这种情形下被全部否决,只留下最简单直白的字眼。

他们之间有种不需要过多客套的诡异氛围。

寒无见也说不清是哪里的问题。面前的顾影对他抱着一种陌生的敌意、还有奇怪的柔情。他以为他不会回答自己了,但是他开了口。

“嗯。”

他道,“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他确实是。寒无见说不出心里滋味,酸楚,抑或对两人阵营对立至极的遗憾?他也确实是早猜到这一点的,如今规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

“这不是个好出路。”

寒无见道,“你别被人利用了。”

他不置可否,“也许。”

过了一会儿,寒无见道:“你声音像是变了。”

“有吗?”

他很自信,几乎是不容置疑,会垂眼看寒无见,不像过去那样会避开他的眼睛。

“也许是因为天气缘故。”

他继续道,不紧不慢地辩解,“嗓子有些哑。”

两个人在桥头坐了下来,看着静水深处,阴影在临水的灌木里蛰伏,远处的山和雪看起来更像灰蓝色的,远离了人群的寂静。

“你知道吗,其实你真的很像他。”

寒无见道。

“嗯。”

“这么说我很抱歉,听起来很没有教养。”

“没事,我只是他的低等侍卫,你怎么说都是没有关系的。”

“是吗,”寒无见想了想,“你对他还有什么印象吗?最基本、或者比较深刻的。我一度觉得自己麻木地要把他忘了。”

“你怎么能忘掉他呢。”

顾影道,“他以为,全天下的人都有可能抛弃他,他的侍从会背叛他,他的父亲也有可能因为更为深远的利益而将他勒死。所有人都有离弃他的可能,但你不会。他把信念都交付在你身上了,你知道吗?”

“为什么,为什么独独交付给我呢。”

顾影收敛气息,作出思考的样子。

“也许是因为你是他见过的最容易掌控的人。”

寒无见隔了好一会儿才重新开口:“你说话也很像他。他喜欢用带上利益的字眼来指代感情方面的问题,比如‘掌控’,以此掩盖他的纯粹无知。他在我眼里一直是个很纯粹的人,有时候我一整夜地梦见他,叫我的名字,却总不出现。他真的死了吗,还是说,他还活着,只是不来见我。或者在某个我看不到的地方注视我。顾影你说会有这种可能吗?”

“不会。”

他肯定道,“他已经死了。”

寒无见虚弱的笑了一下,不再开口,只是盯着颜色逐渐变深的湖水。

“我大哥有一个孩子。”

寒无见随意开口,似乎闲聊搪塞,打发时间,“他在等我回去陪他过年,但我失信于他了。我总觉得不安。”

[综武侠]在江湖,正说书  榻上之宾  传奇名将[足球]  反穿书之神级偃师  垫脚石他不干了[快穿]  [足球]领袖之魂  我当保安后小区炸了  [综漫]打不出BE的恋爱游戏  误入眉眼  首辅宠妻手札  我是混混我怕谁  我在地府兼职判官  完美转世以后·人族篇[修仙]  钟情假象  换装系统让我成为仙女  当炮灰只剩下美貌[快穿]  不要说谎  经年情深  怪物的新娘  (综同人)作为生活玩家我如何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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