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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共生效应（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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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步伐摇摆的人，走在一起，就坚定了。或许那时我们还无法察觉，依靠这件事要很久很久才能确信。

——宋温许日记

进屋的那一刻，秦舒看着贺景程浑身带着气。

她习惯性的把他身上的外套接过，问道:“怎么了？”

贺景程看着她的面容欲言又止，迟迟没有开口。

他还是没有勇气去问。

秦舒看见自己儿子这异常的样子猜测他是不是和别人闹矛盾了。

贺景程坐到沙发上，微分碎盖下的眉宇缠着阴郁，浓密的眼睫微微遮掩着如死水的眸子。

他在想。

如果贺池秋说的是真的，那秦舒就是有意瞒着他，他就不该问。

因为依照秦舒的性子，挑明了只会让她倍感压力。

秦舒一直不知道贺池秋有在骚扰他，每次贺景程把贺池秋拦下来的时候，都没有和她提起过。

如果这事让秦舒知道了，肯定会担心的睡不着觉，等她一冲动去找贺池秋的时候，一定又会被缠上。

贺景程收拾了一下状态，从回忆中抽出来，他尽量控制着自己平静呼吸。

秦舒一头雾水。

“怎么了？景程。”

贺景程刚鼓起勇气想问一问，但话到了嘴边似乎千斤重。此刻如同在他的心口上仿佛放了一块铅，随时都可能坠下去，压垮最后一道防线。

最后，他还是没敢问。

“晚饭吃了么？”

“还没呢…打算点外卖来着。”秦舒有点懵的回答道。

贺景程闻言立马起身走去厨房，说:“我去给你做饭吃。”

秦舒闻言脸上染着诧异，贺景程平日里是会做些力所能及的家务。但甚少主动提出做饭，他说过他觉得这事儿麻烦。

“你怎么…奇奇怪怪的。”秦舒上前一步抓住贺景程的手臂。

贺景程下意识低下了头，似乎想避开秦舒注视着的目光。

敲门声再度响起，秦舒的注意力被分散开来。

贺景程压抑着颤抖的声音，说道:“你先去开门吧。”

门的那边是赵芷兰。

秦舒走去开门见，就她一脸着急的样子，关切道:“怎么了？”

赵芷兰拿起手机，喉咙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秦舒顺着她的手指往那边看去。

片刻后，她回头看了一眼身后萎靡的少年，问道:“贺景程，你最后一次见宋温许在哪呢？”

“怎么了？”贺景程听到她的名字，撑着桌子的不觉得用力了起来，他抬眼。

“啊，宋温许现在还没回来呢，人家妈妈担心。”

其实宋温许有时候回来的也挺晚的，但是今天赵芷兰和宋温许约好了要早点回来，一起吃顿饭。

贺景程又垂下眼，想起宋温许拽住自己袖口时那双蒙着雾气般的双眼，他心里莫名升起一股不得劲的烦躁。

“估计就是孩子贪玩，你别着急。”秦舒见贺景程没有反应，只好回头安慰道。

“要不然我出去陪你找找…还是联系老师问一下？”秦舒越想越觉得奇怪，又说道:“确实啊，咱们这块儿离学校那么近……按理说宋温许早该到了。”

话刚说完，贺景程忽然擦过她的肩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前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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