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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大结局（第2页）
芸化沉默片刻，她依旧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跟沈复交流。
事实上她应该感谢沈复，要不是他帮助自己，她根本没机会能够完成那些被刻意更改的命运轨迹。
但同样，她也明白自己没有感谢沈复的东西。
八世历劫来，沈复无论是金钱，权利还是修行，一切都以她为准。
她拿出任何东西，都无法打动沈复。
“呵……”
没得到芸化回答，沈复咧嘴疲惫笑了笑。
既是嘲讽自己当初迟迟没有发现这个问题，也是讽刺自己爱上和护住的爱人根本不需要他保护。
他总算能够明白，当初在夷趖大陆时，芸芸是张芸娘时那种感受了。
的确不同。
“上神大人，我只是一介凡人，又没有突破修为，不配久待在天庭。”
沈复恭敬朝芸化上神一拜。
他恳求道：“您还是送我回我应该去的地方吧。”
他不属于这里。
既然八世生活都被错付了，那他还是安心回主系统世界，好好做自己的任务员吧。
芸化心底隐约感到刺痛，她伸手摸了摸胸口，震惊于这种感受。
“且慢。”
她抬手用法力扶起沈复，挣扎着看向沈复那双痛苦万分的眼神。
“你我到底做过六世夫妻，我不能就让你这么离开了。”
沈复讥讽笑道：“那么上神大人想要什么，把我的神魂也毁灭了，好让你的落魄过去不被人知晓吗？”
“沈复！”
芸化恼怒打断沈复接着要说的话。
“你从来不会这样！你为何态度变了这么多？！”
“难道，你是希望我刚刚被齐乔磨灭神魂，然后跟你共同消失在这天地间，你才能够甘心吗？”
沈复答不上来，他当然不希望芸芸消失。
只要芸芸活下去，他怎么样都没有关系。
但问题不是这些。
芸芸已经……
彻底消失了啊。
“上神，你不是芸芸。”
沈复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他憔悴看着芸化上神，淡淡开口道：“你既然已经飞升上界了，也不会再跟我有任何联系了。”
“那么，你还需要我留在这里干什么？”
芸化抿嘴用法力拿出了一朵白茶梅。
那朵白茶梅依旧鲜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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