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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的气息酥酥麻麻,她语气轻软,唇瓣几乎贴在她耳廓上,让夏以桐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她躲不舍得,不躲又不行,在原地僵着不动,站成了一只煮熟的波士顿大龙虾。这时,陆饮冰扳过她的脸,温凉的手指抚过她的嘴唇,不住地摩挲着,牵动着夏以桐本就因为接近过于亢奋的心脏,夏以桐心如擂鼓,愣愣着望着她,陆饮冰下巴微低,深邃的瞳仁中眼波温软,将食指慢慢地推进她的口腔,触碰到她的舌尖,轻轻拨动沉寂的小巧的丁香。彷如触电的感觉顿时从舌尖弥漫到全身,夏以桐立刻吞咽了一下,薄唇启开,咬住她的食指,抬眼。两人在电光火石间对视一眼,某种异样的冲动升腾起来。陆饮冰以指腹按住了她的舌面,夏以桐用力地含住她的手指。舌尖绕着指腹打转,温热的口腔很快将整根食指都包裹了进去。由于身高差距,夏以桐两手搭在陆饮冰肩膀上,一边将眼睛睁开一条缝隙看她一边用舌头含弄着她的手指,含进、含出,陆饮冰白皙的脸庞上浮上一丝若有若无的浅淡绯意,仿佛高山之上的冰雪,茫茫千里终于寻见一瓣红莲,瞧上去诱人极了。夏以桐:“唔!”陆饮冰睨着她,将手指慢慢地抽动起来。夏以桐双脚发软,连忙抱紧了她的肩膀。陆饮冰退出来手指,带出一丝可疑的银线。继而一手环住她的腰,另一手两指捏住她的下巴,瞧着她眼睛紧张得发直,忍不住轻笑道:“闭不闭眼?”“啊?啊。”夏以桐立刻紧紧地闭上眼。印在嘴唇上的是,一个柔软微凉的吻。她以为陆饮冰那样的人,可能会急不可耐,可能会有些粗暴,但是都没有。她的动作轻得像是在亲吻一片羽毛,亲吻落在指尖的风,原本捏着下巴的手指也游移到了颈后,体贴地扶住她的后颈,明明是带着凉意的手指,却如同烙铁一样按在她的颈间。她细致温柔地用唇瓣摩擦过相同的柔软部位,细致得甚至有些温吞。夏以桐手掌滑到了腰间,寻找到她的手背,五指用力地探进她的指缝里。陆饮冰等待时机,试探着伸出一点舌尖,在夏以桐的唇缝间一扫而过。夏以桐:“!!!”她像一个荒漠中的旅人渴求水一样渴求着她更多的碰触,蛰伏的欲望仰起头,忍不住主动出击,反扣着的手指几乎让人感觉到疼意。陆饮冰睫羽轻扇,张开唇瓣任她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一个深入、缠绵的吻。陆饮冰扶着她的后颈看她,眼里像是酿着最醇的酒,看一眼就要溺毙在里面,柔声问:“喜欢吗?”夏以桐眼睫湿润:“我……”“嘘,不要说。”陆饮冰伸出那根湿漉漉的食指抵在她的唇上,轻轻摇头。她闭着眼低下头,再一次慢慢靠近她。夏以桐不做任何反抗,闭上了眼睛。秦翰林:“灯光、道具、演员,各就各位!预备开拍了!”夏以桐一个激灵,醒了过来。近前,陆饮冰正一脸探究地望着她:“干吗呢?脸红得这么厉害,你是不是发烧了?还是中暑?”夏以桐看看周围,所有人都在自己该在的位子上,秦翰林还在喝水,不过已经是坐在监视器后了,冲她指指舞台的位置。头顶的太阳灯照得夏以桐有点恍惚。陆饮冰:“还不上去,发什么愣?真中暑了?”陆饮冰把手指按在她胳膊弯内侧,又收回来,“我现在也不能给你看一下,你晕不晕?”夏以桐失焦的目光落在她不停开合的嘴唇上。陆饮冰:“???”她推了一下夏以桐的肩膀,夏以桐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你说什么?”陆饮冰:“……”“说你是个傻子,开始了,还发呆等着被秦翰林骂吧。”陆饮冰坐到了属于自己的角落席位里。夏以桐把外套脱了,递给助理,走到宫殿中央、镜头中心。她裙琚如月华,步态柔美,三千青丝以发带束在脑后,头插一根样式简单的红玉簪,一缕青丝垂于胸前。粉黛薄施,两颊若隐若现的红绯更衬托出她容姿胜冰雪。场记打板:“《破雪》第二场一镜一次,a!”剧组斥巨资请来的专业古典乐团开始奏乐,高山浩渺,响遏行云。夏以桐跟着起舞。刚跳一段,秦翰林喊:“ng,没感情,重来。”夏以桐调整呼吸,打板重来。秦翰林:“卡,ng,眼神不能飘。”“ng,别老盯着一个地方。”“ng……”“ng……”……“ng,摄像休息,小夏你过来一下。”反复的ng,让夏以桐精神疲乏。一场戏ng了这么多次,绝对是夏以桐进入演艺圈以来最多的一次了。本来秦翰林对演技要求就高,她还要一边跳舞一边达到他要的感觉,谈何容易?秦翰林也知道自己苛刻,所以没责备她,而是和颜悦色露出笑容,道:“来我给你重新说一遍戏。”夏以桐点头,听着。陆饮冰不知何时也走了过来。秦翰林沉了沉语气,问:“你是谁?”“陈轻。”“陈轻是谁?”“姑臧派来的奸细,”夏以桐补充道,“目前是。”“你的目的是什么?”秦翰林继续引导道。“勾引楚王,引起荆秀的注意。”“什么样的人能够引起楚王和荆秀的注意?”秦翰林不骄不躁的,又露出那种慈父般的笑容,虽然笑得很像他在前面挖坑等人跳。“什么样的人?”夏以桐迷茫地陷入了思索。秦翰林:“是那种流于媚俗,看上去就有所图的人吗?一举一动都写着,我要勾引你的人吗?”“不是。”夏以桐飞快地否认。“那是什么?”脑海中一抹灵光迅速闪过,夏以桐抬起眼,肯定道:“是看上去拒人千里、不好亲近的人,是高山冰雪难以企及,是激起他们征服欲的绝世美人,是和宫里所有人都与众不同的人!”陆饮冰嘴角微微扬起,勾勒出微笑的痕迹。秦翰林道:“对,这就和现在那些霸总文是一样一样的,哎呀你这个人好清纯好不造作和外面的妖艳贱货好不一样哦!不一样,是最重要的。你要像汪曾祺说的栀子花那样:‘去你妈的,我就是要这样香,香得痛痛快快,你们他妈的管得着吗!’”夏以桐忍俊不禁道:“去你妈的,我就是要这样跳,跳得酣畅淋漓,你们他妈的管得着吗!爱看不看,爱封妃不封!”“对,男人都是贱种!越看不上他的越眼巴巴去追。”把自己一起骂进去的秦翰林搓手大笑,“就是这种感觉,记住这个感觉,去吧,去跳,勾死那些贱男人。但是张扬的感觉不能太过,稍微露一点锋芒,收放自如。”“好的知道了。”秦翰林:“各就位。”“《破雪》第二场一镜十六次,a!”场记打板完快步出镜。镜头推到夏以桐脸上,一张青铜面具赫然盖住了她的左半张脸,于是半张脸冰冷,半张脸妖冶。那双眼睛正静静地注视镜头前的人,如水一般,嵌着淡淡的灰色,清凌凌如山间云雾。秦翰林屏住了呼吸,很好,感情到了。乐队奏乐,仙音渺渺。夏以桐没动,楚王手里的酒樽停在了半空,抬眸看向殿前,似乎在奇怪这个美人为何举止异常。陆饮冰拒绝了给她倒酒的侍女,自己拿起酒壶,倒了一杯,自始至终没有抬头。忽然,夏以桐动了,脚踝轻踢,“咚”一声重响——紧接着一阵清脆悦耳的铃声激越而出,在这乐声中居然没有被完全掩盖住,执着地发出自己的声音。她手臂如游蛇,腰肢如藤蔓,明明看上去轻佻无比的舞姿,在她那张面具和眼神的衬托下却宛如仙人之姿,墨发长披如瀑,傲世而立,令人不敢逼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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