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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傲池又压低声音温柔道:“归澜,刚才将你抵给楚曦云,其实我是为了弄清楚你的身世不得已而为之。他有没有欺负你?”归澜的心一沉,原来龙傲池是故意的。他在她眼中究竟算什么?她嘴上说着喜欢,实际又只当他是可以利用的物品,随意揉捏。刚才与楚曦云相处的情景并不是舒适愉快的,她可曾预料到?她应该不懂,也不会为他真的难过吧?他卑微回应道:“主人实在无需考虑下奴的感受,下奴只是低贱的发泄之物而已。”龙傲池心疼道:“归澜,刚才发生什么了?难道楚曦云真的伤了你?”归澜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毫无心思以奴仆礼仪应答,他在恍惚中胆大妄为地要求道:“主人,下奴很冷很痛,可不可以不说话?能否允许下奴休息片刻?”归澜这样说完,已经什么也不在乎。她会否发怒整治他的不懂规矩?她会否真的心软允许他休息片刻。他不敢多想,也没有力气再支撑着清醒地得到答案,就倒在她身边,昏沉沉睡去。再次醒来的时候,归澜惊讶的发现自己仍然躺在温暖的床褥之上,入眼能见的俱都是上乘刺绣做工精美的布幔,头下枕的身上盖的也是由锦缎包裹,不仅舒适温暖而且还熏过香料,奢华无比。这里不是香车,那会是谁的卧室?是龙傲池将他带回了她的房间么?帐幔之外跳动着烛火的光亮,应该是掌灯或深夜了,他竟安睡了那么久,没有人用冷水泼他,也没有再挨拳脚责罚。他尝试着动了动,确认身上伤口已经被妥善包扎处理,但是他没有穿衣物,脚下的铁链尚在。他猛然清醒过来。想必是今晚龙傲池要他侍寝,才许他能在这豪华的床上休养等待她的临幸。心底寒意再度翻涌上来,他不由自主蜷缩起身体,虽是被褥温暖,却已然不觉。脚步声很轻,慢慢靠近床畔,幔帐被撩起一角,露出来的是龙傲池关切的面庞。归澜知道是她,他却不愿睁眼,不愿让她发现他已经醒来。他幻想也许龙傲池看到他还在睡,就会暂时离开,他可以继续多躺一会儿。然而龙傲池出声问道:“归澜,你醒了么?”他不回答,不敢动,心跳加速。她却似乎听到了他身体细微的声响,笑着说:“晚饭已经拿过来了,你醒了,我就喂你吃。”一提起饭食,归澜的腹中忍不住发出饥饿的响声。“归澜,醒一醒,先吃了饭再睡。”龙傲池的语气格外温柔。归澜终于是禁不住诱惑睁开眼,有些发呆地看着她将碗筷举到他面前,像是真的打算亲自喂他。他挣扎着欲起身,惶恐说道:“主人,下奴……”“叫我清幽。你乖乖躺下,让为妻服侍夫君大人用饭。”龙傲池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是。”归澜一下子明了,原来龙傲池又有了兴致,让他陪着玩家家酒。不过好在他是被喂着吃东西,他也就不再推辞,由着龙傲池服侍。龙傲池喂他用餐完毕,又端来了温水,仔细为他擦洗净面,而后笑吟吟地问:“归澜,你可知这是我的卧房?以后你都睡在这里可好?”“好。”归澜知道做戏也要全套,他认真地敷衍着,仰面躺倒。后背伤口在痛,却远不及他心中的酸涩苦楚。如果他傻一些,会不会就信了龙傲池是真的将他视为夫君,这般温柔照顾百依百顺?如果他傻一些,会不会不再想明日又将遭受怎样的折磨,只泰然享受今晚的温存?“归澜,这是你脚镣的钥匙。”龙傲池脱去外衣,上了床,在他里侧躺下,然后将那钥匙就放在他们两人的枕头之间的缝隙中,她满含深意地说,“我想你自己打开身上的束缚。归澜,请相信我对你是真心的。”归澜想家家酒应该是结束了,那龙傲池的话是什么意思呢?她是希望他自己打开脚上的锁链么?为什么她轻飘飘这样说,却能深深侵入他的心,轻易就又挑起了他的妄念?今晚她为何要对他这样好呢?他在做梦么?对了,她是想知道他的身世吧?强硬逼问怕他不肯说,才来这样的温柔攻势。告诉她其实也没什么,远的不说近处就有楚曦云虎视眈眈恨着他,他又怎能有机会变成楚国皇子?再者龙傲池没有玩够之前,也不会允许他离开。于是归澜说道:“主人,您是想问下奴身世,才对下奴这样好么?”“不是。”龙傲池的心不由得揪痛,脸上笑意瞬间散去,归澜还是不信她,她说什么都无用吧?但她还是努力尝试着解释道:“我已经知道楚曦云对你说过什么做过什么。我现在对你好,只是因为我喜欢你,想与你在一起。”“主人相信下奴是楚帝的子嗣?”归澜问得轻轻巧巧,语气里充满自嘲,“就算是真,又有谁会认一个如此卑贱的儿子?主人莫要再与下奴开玩笑了。”龙傲池正色道:“我知道你心中有许多事情想不通,想通了也不敢信。但是我愿意等,等你信我。七日后你是否答应拜师,是否愿意成为我的同门这些都无所谓,我会尽我所能帮你实现你的心愿。”归澜闭上眼侧过身,背对着了龙傲池,肩膀微微颤动,控制不住泪眼朦胧。她的话很感人很美好,比他幻想中最好的事情都要美妙百倍,他只是这样听着就觉得可以忘记所有痛苦。但是他又怎么能信?怎么敢信?“睡吧,我不打扰你了。”龙傲池叹息一声,将厚重幔帐放下。如此的黑暗和寂静中,她却无法入睡。她期待着归澜会拿起枕边的钥匙,自行打开脚镣。她期待着他愿意尝试相信她一次。她期待着哪怕是他提出一句半句的质疑……然而归澜就那样蜷缩着背对着她躺着不动,好像已经熟睡,又似全身戒备着像刚才那样假装昏迷。他不愿,她逼也无用。他逃避,她就伴在他身旁守候,等他回头。她不信,他永远不碰那触手可及的钥匙。她相信,他有足够的聪慧与坚强,只要他的希望没有湮灭,终有一天能够勘破迷雾,接受她的真心。70潜龙在渊(上)第七日上午,龙傲池下了早朝,推去一切应酬,匆匆回到府内,直奔自己的卧房。自从第一日龙傲池将归澜带回自己的卧房,两人同床,其后几天他们日日睡在一起。龙傲池早起上朝,中午去到城外营中盘查,处理公务或有应酬,一般傍晚才会回到府内。她不在的时候,就交代阿茹进入卧房,为归澜擦身换药送去吃喝。头两日,归澜只是安静地躺在床上,没有打开脚镣,也不曾下地走动。阿茹喂他吃喝,或为他擦身换药,他都不推辞,任由摆弄,消极配合。如果不给他食物,他也不求不要。总之他就如房内床上一件摆设,尽量不挪动不说话也不发出声响。龙傲池于是将归澜感兴趣的书册拿到卧房,偏偏不放在床头,而是置于远处柜顶角落。随后两日她听阿茹汇报,说归澜虽然仍不踏出房门,却会在白天裹了衣物偷偷取书观看。昨日,龙傲池故意将书藏在房梁之上,归澜若想取阅,拖着沉重脚镣已经是很不方便。到了傍晚龙傲池发现归澜竟打开了脚镣,施展轻功从房梁上取下了书册,靠在床边静静观瞧。她的出现让他很惶恐,她却是高兴鼓励加上夸赞,没有丝毫责怪,他眼中忽然有所了悟。今日此时,龙傲池改变了一贯行程安排,才只是上午就突然出现回到卧房,推门而入。归澜并没有因为龙傲池的到来产生不良反应,也不似前几日那样匆忙跪地叩拜行礼,而是从容坦然地让她看到他正在看书。他外伤基本愈合,面色逐渐红润,这些天吃睡随心不必劳作,精神气色都比以前好了许多。他穿着她为他精心挑选的上乘衣物,虽然散发未梳,却别有出尘韵味,宛若谪仙。他见她走近,才放下书册起身,微笑道:“清幽,你回来了。”她恍惚之中有些失神,怀疑自己白日做梦。但是他就真真切切站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用她期盼已久多次强调想要听到的话那样问候她,她怎能不激动不欣慰?她颤声问道:“归澜,你想通了?”归澜幽幽道:“清幽,你让我这样叫你,你许我自行打开锁链,你让我不必对你跪拜行礼用主仆敬语,你为我准备了体面衣装,你放了我爱看的书册,你不责怪我胆大放肆,你的体贴照顾你的慰藉开解……多日来种种作为,我不是感受不到。如果我按照你的要求去做,能够讨得你欢心,我何乐而不为?只是倘若你玩腻了,请一定提前告诉我,免得……”龙傲池伸手捂住他的嘴,正色道:“归澜,我知道你正在尝试相信我,我不逼你,如果你觉得现在这样身体舒服,但心里很难受,那请告诉我,或者直接按照你想的去做,不用特意讨好我。”归澜茫然道:“清幽,这几天衣食无忧悠闲安逸的生活,是我过去想都不敢想的,我真的很舒服,但我心里确实惴惴不安。若不是游戏,你为何会对我这样好?你知不知道我很怕,怕尝过这许多美好,等梦醒了一切都回到原来,我会更加痛苦忍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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