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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则任氏并未说什么十拿九稳之类的话,不过是给她透了些许牵线的意思。陆听芝惊呼:“胡说!纶表哥得多瞎才会看上你!”陆听惠不服:“你嚎什么嚎,那可是我亲表哥,我们亲上加亲也是常事。再者说,你们难道没发觉贞表姐近来与我颇为亲近?母亲出事后,纶表哥还这般尽心尽力地奔走,你们难道没瞧出点什么来?”陆听芝听得毛骨悚然:“你不会是想说他对你有意吧?我反正是不信,那永定侯世子脑子又没毛病。”陆听惠轻哼:“等我回头成了永定侯府的世子夫人,你可不要来巴着我。”侯爵可是超品二等爵,她若嫁了孔纶,将来就是侯夫人,不论朝会还是庆典,她都能穿着超品二等爵夫人的礼服,立在命妇前列,力压一众比她年长许多的命妇。那是何等荣光,何等快意!陆家先前跟孙家无甚交情,祖父出事后走动倒多了起来。陆听溪跟孙家几位姑娘不太熟,到了地方后,起先有些拘谨,后头渐渐就熟络起来。在座的都是一群年岁相当的小姑娘,聊到兴起,便没了拘束。孙懿德的孙女名唤孙滢,跟陆听溪聊得很是投机。她见陆听溪并不尽兴,知她揣着心事,拉了她道:“我听祖父说,有位贵人要往通州去一趟,保障令祖安然回京,你且安心便是。”贵人?陆听溪心中一动,忙问:“不知可否细细说来?”孙滢惊觉走口,却是言出难收。踟蹰少顷,她小声道;“你莫说出去,我也是偶然间听来的,祖父不知被我听了去的……我瞧祖父那架势,是唯恐外传的。”陆听溪点头道知晓。“我也没听见多少,只知通州官场似乎出了些麻烦,祖父说会有位贵人亲去料理,还说令祖一事眼看着就要有眉目了,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出岔子。许是因此,那位贵人才要亲自去一趟。”孙滢见陆听溪半晌不语,正待问她可是有何不妥,就听陆听溪问:“令祖此番肯出面斡旋陆家之事,也是因着这位贵人的授意,可对?”孙滢摇头;“这我便不知了。不过,祖父似确实是临时决定出面的。那几日,祖父还找了好几位大人密谈。”陆听溪轻轻吁气。看来孙大人的确把这背后之人捂得严实。上回这人授意孙大人出面时,应是暗中传的密信,于她而言线索太少。这回却是亲自出马。既然现身,就好办一些了。看来她今日不虚此行。谢宗临得知儿子要出一趟门时,并未多做过问。他虽对儿子要求严苛,但儿子办事他自来是放心的,既是要出门,那想来确有紧要事去办。只是此番出门,有件事又要被耽搁,他心下极是不豫。“你出门为父不拦着,但你回来之后,得将那件事办了。”谢思言知父亲指的是去相看保国公家的姑娘,父亲前前后后已不知因着这件事催促过他多少回。他没有答话,作辞回了鹭起居。“我此番出门约莫耗时半月,你不必跟去,”他看向杨顺,“若是陆府那边来了什么消息,你就着人传递于我。倘有什么十万火急之事——”他顿了顿,一面飞快收拾行装一面道:“你知会我后,自家先见机行事,等我回来料理。”他已将这边安排停当,按理说也不会出什么幺蛾子。杨顺心中感喟,世子为陆家之事忙前忙后不说,如今特特出门为陆老爷子保驾护航,也还得操心着京中这边,真是又当爹来又当娘,这简直一门心思都在陆姑娘身上。谢思言凝思一回,望定杨顺:“若父亲问起我出京缘由,你只说个大概便是,不必细讲。”杨顺躬身:“是。”当日晚间,谢思言打点妥当,趁着夜色离京。几日后,陆听溪去找叶氏时,听闻通州那处庄子去岁租子收得太少,她打算着人前去看看。通州那处庄子是母亲的陪嫁,那边的庄头、管事也都是母亲亲自提上来的,很是信靠。陆听溪本就惦记着去通州的事,正巧谢思言那边这几日也没什么动静,大抵是没甚差事派给她,她比较清闲,遂当即表示自己也想去看看。通州位于京城东南,与京城相去不远,若是行得快,两日就能打一个来回。叶氏直蹙眉,让她莫要胡闹,陆听溪再三恳请,叶氏仍是不允。陆听溪不便道出实情,只能另想他法。总闷在府内也憋不出什么法子,她听闻京郊有庙会,便带着一众仆妇出了门。京畿的庙会是常有的,她从前也逛得有滋有味,但今次心里揣着事,总有些意兴阑珊。天色渐晚,她预备回城时,城门口却起了纷争,骚乱遽起。她见乱子一时难平,索性转去自家的庄子——便是上回请孙大人前来和江廓对质的那处。她打算暂在庄上歇一晚,翌日回府。到了庄子门口,迎头就见一辆马车紧随而至。马车上跳下一行色匆匆的少女。少女惶然,自称遇了麻烦,请求庇护。陆听溪身旁的吴妈妈见少女面生,直皱眉,挥手命丫鬟将人赶走。正此刻,一群家丁模样的人浩浩荡荡追至,不由分说上来抢人,三路人马乱成一锅粥。少女不肯离去,混乱中将自己的披风解下,甩到了陆听溪身上。等那伙家丁呼啸而去,吴妈妈惊愕发觉那个面生的少女还在,自家小姐却不见了。那伙悍匪似的家丁将掳来的少女投入马车时,有人忽而道:“咱们是不是抓错人了?我怎瞧着那美人不是冯家小姐?”内中头领皱眉,他方才抢人匆忙,也没细看,不过似乎是有些不对劲。他上前查看了被迷晕的少女面容,一惊,眉头拧成了疙瘩,须臾,又道:“管他呢,将错就错。我看这美人儿不知比那冯家小姐美多少,左右是去伺候人,咱们带回去交差,说不得还能得冯老爷厚赏。”陆听溪再度醒来时,发觉自己在一辆马车里,手脚被缚,口亦被封。对面坐了一婆子,年约四旬,见她醒转,皮笑肉不笑:“我说小姐,您还是认命吧,冯大人也是为您好。让您去伺候贵人,有甚不好的?您竟还跑了,一口气从通州跑到京城,也是能耐。”“您瞧,这可不是转了一圈又回来了?左右是躲不过的,”婆子絮絮道,“您要去伺候的那位贵人来头可是了不得的,据闻是京中头一份的贵重,连知州大人到他跟前都得哈着腰说话。自打这贵人到了咱们通州,哪个得了信儿的乡绅老爷不想上前露个脸儿?可贵人事忙,哪里是好见的。”“冯大人可是您的亲生父亲,哪能害您呢?您若是此番得了贵人青眼,后头不知有多少泼天富贵等着您!您再想想您父亲,您父亲熬了大半辈子也就是个从六品的州同知,若您攀了高枝儿,您父亲、您全家那都能跟着发达!那是多少人艳羡不来的事!”婆子缓了口气,继续道:“您也莫听旁人乱说,虽则我也不知那位贵人年纪模样,但想来也不会太差。贵人家财万贯,纵真是个上了年岁的,气度也是在的,您尽心伺候便是,少不了您的好处。”陆听溪听了半晌,终于渐渐明白了眼前处境。这帮人抓错了人,把她当成了逃遁京城的通州同知冯大人的女儿,那帮家丁不知是将错就错还是怎样,横竖这来监视她的婆子不认得那冯家小姐。如今她已在通州的地界上,要被送去伺候一位京中来的贵人。只是,从京城来到通州的贵人……会不会刚巧就是她要找的那人?“今晚可要打起精神,听闻那贵人脾气大,休惹贵人厌烦。”婆子见对面的少女神色紧绷,笑着打量她:“小姐生得月宫仙娥一样,这身段也是顶好的,只要换身衣裳好生打整打整……但凡是个男人瞧见了都走不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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