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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天黑的早,承恩殿不知为什么没点烛火,偌大的宫殿漆黑一片,鹤云程试探性地缓步向前,然而就在下一秒,他忽而感觉到一双强有力的手从身后猛地掐在自己脖颈上,拇指死死地卡在他的喉部,手作势逼着他扭头向后看去,他感到脖子一阵剧痛,对上了萧璧鸣那双冷漠狠厉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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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窒息,萧璧鸣宛若藏匿在绝对黑暗里的野兽,他那眼神看上去平静极了,宛若在做读书、写字之类再稀松平常不过的事,手指上的力度却丝毫不见弱,他就那样平静地看着鹤云程惊恐的眼神转为失焦,瘫软在自己身上,仿佛算好了时候一般在他失神前一刹那松开了手。
鹤云程因极度缺氧而无力地倒在萧璧鸣身上,后者附下头恰好贴在他耳边,漫不经心道:“看啊,朕掐死你,就像掐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他看着鹤云程大口呼吸空气,听着他喉间发出的“呼呼”声,嘴角竟然勾起了一丝诡异的笑,正如他痴迷一切可以完全掌控的事物,他用手掌固定住鹤云程的脑袋,毫无道理又不容置喙地贴了上去。
鹤云程的呼吸尚未缓过来,他沙哑地问:“陛下……陛下今日心情不快。”
萧璧鸣滚烫的唇贴在他的颈间,他平日里极少在做这种事的时候说话,于他而言,鹤云程像一个傀儡,可以任由他摆弄,任由他发泄自己的欲望,这个人没有任何的依靠,等玩腻了的那一天,就可以像任何一个傀儡一样获得他应有的结局——被弃如敝履。
然而今日他闻言却突然停了下来,栖止在鹤云程胸口处片刻,宛若一个细嗅猎物的猛兽,下一秒就恶狠狠地咬在了鹤云程的锁骨间,留下了一个带血的牙印。
鹤云程压抑着自己不叫出声,身体却不受控制地狠狠颤栗着,只听萧璧鸣寒声道:“高明昌这个老家伙,为他那个宝贝女儿盯着皇后之位不放呢,句句离不开算计。”他目光停留在鹤云程锁骨间那个带血的牙印上,闭上双眸双唇小心翼翼地贴了上去,片刻后却恶狠狠地睁开了眼,“朕看他实在是嫌自己命长了,有一个长子拥兵自重还不够,现在还想让女儿也掺和进来,朕怕他下一步,就该问朕讨这个皇位了。”
他感受到鹤云程竭力抑制着的颤栗,安抚似的沿着他的脖颈,用指腹顺着脊柱的骨节一节一节轻轻按着,唇瓣在他的耳廓边来回摩擦,只听萧璧鸣嗪着一抹轻蔑的笑意,轻轻道:“哦对了,他那位长子,正是朕派往寒燕的五千将士之一。”
鹤云程的身体突然不易察觉地僵了一下,他的大脑飞速思考着,如果说高氏的长子也在寒燕那五千人马之中,那就是说,高明昌的儿子,高贵妃的兄长,实则已经战死了。
天都五千人马全军覆没一事,事关重大,考虑到天都吞并中原六州,大有向外继续扩张的意图,若此事被天都察觉,唯恐给了天都进攻寒燕的借口,因此这件事被一压再压,加之山高水长,方才拖延了几日。
派鹤云程作为质子进入天都刺杀天子,若行动成,则国不可一日无君,天都大乱,五千兵马之事可如流水随前朝逝去,若行动败,则鹤云程早已服毒,毒药在体内慢慢奏效,非寻常医者能察觉,待到寒燕三皇子鹤云程无端在天都毒发身亡,则五千兵马之事亦可一笔勾销,此乃寒燕的万全之策。
只是对于计策中的关键之人鹤云程,只知其为杂役之子,初并无名,并无人知晓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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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贵妃聪明就聪明在知道萧璧鸣不喜欢自己,”鹤云程面色恬静如水,他望向窗外,见到奴才们个个端着奇珍异宝,急急忙忙赶路,“蠢在不知道,只要高家还在一天,萧璧鸣就会厌恶她一天。”
他收回目光,看着楚和意小心翼翼地处理自己锁骨间的伤,“我们这位皇帝可是最讨厌受制于人。如今高家独大,他父女二人不知道高尚年已经死在寒燕了,心里不清楚高家也该有树倒猢狲散的一天。”
楚和意不愿意去分析天都的政治斗争,于是只是听着不言语,他转而从木箱子里讨出一个小罐子,打开取了点药用指腹上在鹤云程的伤口上,鹤云程和他都是轻轻一抖。
鹤云程眉心微微蹙起,不禁“嘶”了一声,“你这是上的什么?”
楚和意抬眸看了他一眼,手上的动作却不停,“公子现在知道疼了。”他宛若作画一般细致入微地轻轻按摩着那个伤口,沉默片刻,他接着道:“祛疤的,公子怕我要害于你?”
鹤云程闻言却突然笑了,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玩笑话似的,他附身突然凑到了楚和意面前,后者来不及收回手,指尖和伤口一阵摩擦,伤口又红肿起来。明明是一个伤口,在鹤云程苍白的皮肤上,却有种妖冶诡异的美感,楚和意听到他轻蔑地说:“大事未成,楚公想必也不会杀了我。”
“过两日便是岁宴,高贵妃恨寒燕入骨,必定会加难于我。”
“公子要如何应对?”
鹤云程手托着下巴,百无聊赖地复望向轩窗外,为了方便楚和意处理伤口,他今日将头发高高束起,终于有了一副这个年纪该有的少年郎模样,镂金雕花的发冠,额前有几缕碎发飘下,显得贵气逼人。楚和意有种错觉,好像鹤云程真是皇子一般,秀美傲气。
鹤云程一偏头,状似漫不经心地说:“既然贵妃娘娘要摆我一道,那我就给萧家这两兄弟的关系加把火吧。”
岁宴一年一次,天都做的出泼天富贵,宴请的多是朝中百官和王公贵族,在朝日殿宴席。太后已不理朝中事宜多年,不喜喧哗的场合,所以早年前就不再在岁宴上露面了,不过即使如此,规矩依然是每年岁宴布置座位时重要的一环,鹤云程就算身份再特殊,也没有在此等场合下逾矩的可能,他既然是寒燕质子,自然就和他国质子一样坐在下宾位。
那日春銮殿的事情必然不会死在春銮殿内,皇亲国戚加侍从婢女几百个人,人人都长着嘴,那夜风流不胫而走,只是鹤云程自从那晚就被萧璧鸣藏在承恩殿里,不轻易见人,如今岁宴是普天同庆,他没有被囚禁在承恩殿的道理,自然是要被放出来一同庆贺的。
鹤云程不是喜欢自己身上长着别人眼睛的人,所以挑了个不惹眼的位置就坐下了。
酒一杯,歌一遍,舞不绝,丝竹之声绕梁,不过三两巡,就已经酒不醉人人自醉了,鹤云程掐着时间,远远望着萧煜,他落座后排,前面有几个人高马大的质子挡着,似是草原部落来的。
萧煜隐隐觉得有人看着自己,他堪堪向萧璧鸣举杯,此时放下酒杯循感觉望去,隔着几个粗鄙的大汉,就看见鹤云程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彼时他总觉得鹤云程眼里像是永远蒙着一层纱,叫人永远猜不透他的意思。
几个人肩膀抵着肩膀,叫他看不清鹤云程整张脸,却更让他想入非非。他见鹤云程站了起来,余光却还望向他,仿佛一种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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