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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瑾自嘲一笑,笑得阿竹和小桃在原地不知所措。小桃见他苦着一张脸,忍不住问道:“小姐又想静静了吗?”“我想去桐月阁。”去桐月阁请罪。阿竹和小桃见他状态不对,强忍着内心好奇,赶紧给他更衣,等白瑾离开了,两人才开始叽叽咕咕。桐月阁外,侍从见到白瑾过来,也不去通报了,直接将人拦下:“王爷正在处理政务,王妃请回吧。”白瑾早就知道自己会吃闭门羹,周楚曦不是断袖,也不喜欢男人,自然难以接受被男人给亲了。白瑾表示理解。但当他真被侍从拦下来时,心里还是有些惆怅。无妨,是他无礼在先,被拒之门外,也纯属正常。既然是来请罪,便要拿出诚心,他等会儿再来。这么一想,心里也舒服许多,白瑾也不做过多纠缠,转身回了暮冬阁。直到入夜,白瑾估摸着周楚曦应该把政务处理得差不多了,他才又往桐月阁去。毫不意外地,他又被拒之门外。第二天,白瑾起了个大早,猜想着周楚曦肯定还没上朝,他就等在了桐月阁外准备堵门。侍从一看到他,就立刻过来,道:“王爷已经上朝了,王妃请回吧。”白瑾搓着牙花子,攥紧了拳头,又松开。无妨,他不会放弃的。这一回,他就留在这里等着周楚曦回来。等过了午膳,又等到了晚膳,最后等来侍从的传话:“王爷在陆府用膳,王妃请回吧。”听到陆府二字,白瑾当时就觉得有刀子在他心头捅了一下,有一点儿疼,也知道自己不必再等下去,转身就走。侍从见他离开后,才叹了口气,前几天,这位王妃还得着宠,如今却……真是世事难料。侍从摇摇头,继续站得笔直阿竹和小桃还在热火朝天地叽叽咕咕,就看到白瑾一脸失落地走了进来。她们都发现了这位“相府小姐”的不对劲儿。这两天他都是兴冲冲地去了桐月阁,再回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和现在分毫不差。说也奇怪,一个月前,这位“相府小姐”被王爷突然带回王府,她身上有伤,昏迷不醒躺了五天。醒来之后没多久,就变成了王妃。阿竹和小桃一时不愿接受,即使知道他正得王爷宠爱,她们也一边继续称呼他为小姐,一边奉命伺候着他。可这才没多久,她们的王妃就被禁足,然后又顶着一张失宠的脸,从桐月阁回来了。白瑾走了一路,想了一路,虽然有点儿病急乱投医,但现在能帮他出馊主意的人,只有阿竹和小桃。所以,他一进屋,看到人后,就开门见山:“我惹了王爷生气,该怎么办?”阿竹和小桃见怪不怪,白瑾惹王爷生气,已经是家常便饭。她们还记着,两天前,这位王妃还因为喝得酩酊大醉,被王爷抱回暮冬阁后,就直接禁足。但又看他这一脸难过,应该是王爷气得不清,这才正了神色,给白瑾出主意。“那小姐就哄哄王爷开心呀。”阿竹道。“小姐,你这样……”小桃神神秘秘地附在白瑾耳边,这样那样地讲了一番。听完,白瑾狐疑地看着她:“这靠谱吗?”“保证靠谱!”小桃拍拍胸脯,特别自信。于是,白瑾又起了个大早,摄政王又是先他一步离府,他又是等了一天,滴水未沾,粒米未进,直到皓月当空,白瑾抱着一把筝,跃上桐月阁的房顶。当周楚曦回府,走到桐月阁时,便听到了委婉连绵的琴声,似山涧清泉,缓缓流淌,抚平了他烦躁的心绪。“是王妃。”飞寻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周楚曦的身后。他从听到琴声时,就提高了警惕,一探究竟后,才发现是白瑾。周楚曦没有理会,他都将人拒之门外了三天,再拒一次也不是不可,直接进了屋,就在书案后坐了下来。屋外的琴声轻柔舒缓,与白瑾在曲江宴上弹的曲子,风格截然不同。周楚曦以为他只会弹那一种调子,听到这儒雅的琴声后,还有些意外。周楚曦盯着书案边被抓皱的纸张看了半晌,这正是白瑾写的谱子,到现在还未被送去丞相府的林二夫人那里。他探过手去,似乎有意要抚平上面的皱痕,最后却借着连绵的琴声,周楚曦将这张纸揉做一团,紧紧攥在手中。屋顶上的白瑾,一边弹琴,一边吹着冷风,一边喷嚏连天。他真是把毕生所学都拿出来了,琴弦都快拨断了,却突然感到怀疑,阿竹和小桃给他出的馊主意,可能根本就不靠谱。小桃说王爷喜欢听曲儿,越是轻柔儒雅越好,只要他随便弹上一弹,王爷就不会生气了。阿竹还告诉他,弹的时候一定要藏起来,越是神秘,越会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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