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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欺近几乎让她汗毛倒竖,然而窃镜在前,她又对这人心存忌惮,勉强忍下来,话语有压抑的不耐,“我生下了就被扔了,谁知道。”左卿辞似乎不曾觉察她的反感,含笑谑逗。“若我助你得到鹤尾白,今后但凡相见,云落都以真实的形貌相对,如何?”条件很不错,然而长眸闪着危险的光芒,让她本能的想退离。左卿辞的话语宛如诱惑。“说说看。”她不明白对方要自己说什么,“你到底——”刚说了三个字,他好看的眉梢挑了挑,她默了一会,再开口已变了声音。“你到底要做什么。”这一次声音是左卿辞从未听闻,与清脆二字全不沾边,甜软而微哑,丝丝熨着耳际,酿出一种异样的柔靡。左卿辞停了一瞬,“再说几句。”她又退了一步,背后已是墙壁。“我与你并无关联,帮我对你有什么好处?”靡软的声音氤氲入骨,睫下的泪痣落在莹白玉肌上,宛如一痕被世情触破的艳伤。左卿辞似乎有三分心不在焉,“谁教你把脸和声音全藏起来,那个贼?”苏云落默认了。左卿辞低喃。“居然藏到现在,真是奇迹——”她没有听清,他离得太近,近到能看清他狭长微挑的眼际线条,睫毛优美的弧度,以及长眸令人迷乱的光,她的手不自觉的握成拳,“别离我太近,我不习——”一只拇指带着温柔的力度,抚过她的唇,封住了她的呼吸。榻上的左卿辞衣衫半解,袒露着肌理分明的背。淡褐色的液体从半空一线倾落,顺着挺秀的脊线流淌,汇聚在低敛的腰窝。白陌放下药瓶开始按摩,左卿辞一声低哼,他立即放轻了力道,对着主人背肌上一大片青紫咋舌。“公子怎么会跌成这样?”左卿辞不曾回答,仿佛在细细回忆什么,忽然开始发笑,笑得肩骨一耸一耸,连背上的疼痛都止不住。白陌越发疑惑,“公子笑什么?”左卿辞依然没说话,指尖轻摩自己的唇,似乎在品味某种隐秘的欢愉。直到推拿完毕,那一抹神秘的笑意仍在唇角,久久不曾退去。白陌不敢贸然追问,退出来去找秦尘:“公子背上的伤是怎么回事?”秦尘实在不想说,无言的睨了一眼同伴。白陌送完茶点就出去办事,才回来又被秦尘赶去买药酒,为主人涂药散淤,已经憋了一肚子疑惑,岂是一个眼神所能打发:“你适才在替苏姑娘修门?那扇门明明是好的,怎么会突然塌了,是不是与公子有关?”秦尘清楚接下来好一阵不得安宁,索性坦白:“是公子被扔出来的时候撞的。”“她把公子扔出来!”白陌一惊,继而勃然大怒:“这胡姬怎么这样不识好歹!?”秦尘无声的翻了个白眼,他就在门外,哪还有猜不到的,“公子轻薄了她。”“那又如何,公子又不会武功,她怎能这般粗暴,一介胡姬而已,公子瞧得上那是她的造化。”白陌越加气愤,一迭声的抱怨倾出,“我就不懂公子怎么了,上次吃了一记耳光,这次青了整片脊背,再下去岂不是连命都送了。以公子的风仪,无数美人愿意主动投怀送抱,何必偏要自找苦吃。”“你最好对她客气些。”相较于白陌,秦尘要淡定得多,“我看公子兴致不浅,少不了还有纠缠。”白陌一噎,险些要哀叫出来:“难道我们就看着公子断骨头折胳膊?公子也是,想做什么尽可制住她,怎么偏要生受。”秦尘哧笑一声,“若有姑娘让你中意,她一时又未必喜欢你,就该被绑住手脚强行轻薄?”一句哽得白陌无言以对,半晌后不服气的嘀咕:“谁会喜欢这样粗蛮的女人。”对一个不谙男女之事的愣头青,秦尘懒得多说,“公子被摔了可有半分怒意?”不问还好,一问白陌越发堵心,良久悻悻然道,“就算图新鲜,公子也实在该挑一挑。”秦尘点了点头,将一把锤子塞入他手中,“你说的不错,挑人是公子的事,听差是你我的事,那扇门还差一枚铁铀,你去找店伙要来,再拧结实些。”白陌瞪了铁锤半晌,哀叹一声,彻底没了言语。鹤尾白笼罩下来的气息染着淡淡的药草味,每一寸的感官异常清晰,他的唇覆上来,似有似无的诱引,带着热意滑入齿间,变为肆无忌惮的吮吻,战栗随着脊骨爬升,陌生的火焰烧得她心间发痒,在激烈的纠缠下眩晕而昏乱。他定住她的颔骨更深的侵入,气息越发靡乱。衣襟不知什么时候散了,濡湿的舌尖划过她的颈,酥靡的感觉一路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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