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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一步三回头的爬出了客厅到花园里逍遥去了。

沈凝渊将沈凝眸拉到自己身边坐下，递给沈凝眸一杯热豆浆。“爱爱，我有事问你。”

“嗯。你问吧，哥哥。”沈凝眸看着沈凝渊一脸严肃的表情心里顿生疑惑。

“你现在还爱着左暄阳吗？”沈凝渊看着沈凝眸的眼睛，不放过里面一丝一毫的情绪。

沈凝眸听见沈凝渊的问题后细细思考了一下，“哥，以前的我也许是爱他的。只是我的爱已经被磨光了。现在的我，并不爱他。”

沈凝渊听了沈凝眸的回答后暗自松了口气。要是沈凝眸现在还爱着左暄阳，他真是会把沈凝眸捆起来狠狠地打上一顿。幸好，爱爱知道抽身而退。

“爱爱。你要知道，爱一个人并没有错，但无论怎样，我们都不可失去自己的尊严与底线。”沈凝渊看着妹妹精致的小脸，嗓音温和。

“嗯。我懂得。哥哥。”沈凝渊将头靠在沈凝渊怀里，“哥哥，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沈凝渊抚摸着妹妹顺滑的发丝，一下又一下，“左暄阳配不上我的爱爱。哥哥不想你的青春浪费在这种人渣身上。”沈凝渊拿起身边的袋子，取出里面的资料，“你看看吧。怎样做由你决定，不过，哥哥还是希望你能离开他。”

沈凝眸接过资料，一页页的看了起来。十分钟过后，沈凝眸已经将资料全部看完。资料里详细的记载了左暄阳自从和沈凝眸结婚后的所有私人感情生活。有些事情，只怕是左暄阳自己都忘记了的。沈凝渊看着沈凝渊担忧的脸庞，他真的是一个称职的哥哥。

“我给了你四年的时间去看清楚他。我以为在你失去孩子后会离开他。爱爱，他现在让别的女人怀了他的孩子，你怎么办？”沈凝渊牵起沈凝眸的手，眼神犀利。

“原来哥哥所有的事情都知道。”沈凝眸笑着，但笑意并未到眼底。说实话，被人监视的感觉很不好。

“别生气，爱爱。我监视的不是你。当初你嫁给他时，我就说过了，人总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只有被伤害过，才会清醒。”

沈凝眸当然知道沈凝渊的目的只是左暄阳，他在逼沈凝眸看清楚她同左暄阳之间的距离。沈凝眸不知道原身在流产后会不会和左暄阳离婚。沈凝眸那时刚到这里，她不是一个没有爱情就活不下去的人，离不离婚对她来说都没所谓。如果离婚意味着麻烦不断，她便不离。沈凝眸知道这种大家族的婚姻基本上是一辈子的事，特别是左家这样的权贵世家。她没有那么多功夫去应付那些情情爱爱。左暄阳想玩儿，她就任他玩儿，只要不影响她。沈凝眸本来的想法是她和左暄阳各过各的，各不相干，大家族里没有感情基础的夫妻多是这样的。可是，左暄阳实在太招麻烦了一些。她不愿意浪费时间去对付左暄阳的那些情儿。所以她才和左暄阳约法三章。即使苏丽人没有怀孕，只要她的《千灵诀》练到第三层，她就可以催眠左暄阳，让左暄阳主动提出离婚，这无疑是麻烦最少的方法。

可是现在，左暄阳自己为她提供了方便。沈凝眸放下资料，“哥哥，我曾经和左暄阳约法三章，如果他有了别的女人怀的孩子，我们就离婚。他将苏丽人送到国外养胎，这说明他想要这个孩子。哥哥，我和他，彻底结束了。你放心，我会和他离婚的。”

“你还有哥哥。”沈凝渊捧着沈凝眸的脸颊，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温热的吻。

☆、

左暄阳正在召开例会，销售部部长慷慨激昂的报告着上个月的销售成绩，正在这时，总裁秘书却敲门而入。

会议被打断，左暄阳面色不愉。“什么事？”

秘书古意将手机递给左暄阳，“总裁，是夫人的电话。”

左暄阳有一刹那的呆愣，随即接过手机，“会议暂停。”接通电话，左暄阳走出了会议室。

五分钟不到，左暄阳重新回到会议室，脸上微微泄露的笑容让所有人都感觉到他愉悦的心情。

左暄阳很高兴。这么久以来，这是沈凝眸第一次主动打电话给他，并且还约他一同吃饭。看来自己这段时间的努力还是有效果的。匆忙结束了会议，左暄阳整理了一下着装便离开了公司。和沈凝眸约见的地方是一家日式餐厅，左暄阳到的时候沈凝眸已经在雅间里等了一小会儿了。

“爱爱，等很久了吗？对不起，刚才在开会，来晚了。”左暄阳一进雅间就拥着沈凝眸细细的说着并在她的脸颊上轻啄了一下。

“没关系。坐下吧。”沈凝眸神色淡淡的避开左暄阳不断凑过来的脑袋。

“好。还没点菜吧？”左暄阳在沈凝眸对面坐下，拿起菜单，“怀石料理可以吗？”

“嗯。”沈凝眸点点头。

点好菜后，左暄阳便将侍者打发了出去。整个用餐期间一直都是左暄阳在喋喋不休的说着话，沈凝眸偶尔附议几句。沈凝眸的淡漠左暄阳看在眼里，可他毫无办法，他感到有些委屈，但一想到自己以前干的蠢事，他又觉得沈凝眸对他的态度还是有转圜的余地的。再想到苏丽人的事情，左暄阳心里既心虚又愧疚。看见沈凝眸喝完酱汤放下汤勺，左暄阳赶紧递上纸巾。沈凝眸看着左暄阳殷勤的动作有些想发笑。这些日子，她已经习惯左暄阳这些反常的行为举止了。

“我有话要和你说。”沈凝眸自己拿起纸巾擦了擦嘴，并没有理会左暄阳尴尬的脸色。

“嗯。你说。我听着。”左暄阳收回手，抬头看着沈凝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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