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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竹安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时只觉脖子酸疼得像是要被折断,就连手机都放得没电了。
好奇怪,在自己的印象里松立市并没有这么远。
直到她看见收费站上大大的“江抚”二字。
宁家平见小丫头不光提前醒了,还不停地朝窗外东张西望,嘴里下意识就扯出个谎来骗她:“高架上大堵车,你舅妈和表姐她们就先坐高铁到江抚市了,这会儿应该在酒店里等我们呢。”
他心里头直打鼓,生怕在事成之前就被瞧出端倪,只好又补了句:“我们是一家人啊,舅舅还能卖了你不成。”
其实这话说得一点儿也不高明,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但家人于宁竹安而言像是某种权威,所以在走进名为瑞禄人家的酒店前她都没往什么坏处想。
是了,他们是家人,不会伤害彼此的。
天空被夕阳的暖色浸润,不远处的海面反射出倒影,成了属于火烧云的世界,而这家装修豪华到让人眼花的酒店就静静地矗立着,和晚霞融为一体。
宁竹安不自觉慢下步子,跟舅舅落下段距离,颜色极浅的瞳孔也像是片温柔的海,将无边无际的橙红色纳入其中。
“怎么这么慢?老子都在这儿等半天了,”光头男人穿着相当花哨的衬衫,朝后头努努嘴“就是她?”
那目光太过冒犯,到底还是唤起了宁家平作为长辈的恻隐之心,他往前进一步阻断视线,讨好地掏出盒烟递给对方:“辛苦了,这包烟就当是孝敬您的。”
“算你识相,走吧,嚣哥可是来了有一会儿了。”
宁竹安听不清二人说了什么,只觉得那光头像极了电视剧里的地痞流氓。
这让她突然很不想进去。
迟疑着,在宁家平回头冲自己招手之后她终究还是跟了上去。
其实宁家平骗了所有人。
半年前他染上赌博,将家里能找着的存款输了个底朝天不说,还反倒欠了人赌场两百万,妻子一气之下提出离婚,带着女儿回了娘家,到现在也没再联系过。
而这个月初,江抚那边的赌场派打手把他抓了过去。
“嚣哥,人带来了。”他怕得连挣扎都没了底气。
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上下打量他一眼,嘴角笑容轻蔑,手中的酒杯被他不轻不重地放在桌上,“当”的一声响,宁家平只觉得心脏都跟着那动静颤了颤,若不是被两边的壮汉架着,他恨不得把头埋到地里去。
“宁家平?是叫这个名字吧,”谭有嚣悠哉踱着步子走到他面前,站直身子后竟比他高出一个半头还不止“干嘛要赌博呢?闹得妻离子散的。”
谭有嚣话讲得嗔怪,显得二人像是忘年之交的老友,语气自然到让宁家平觉得恐惧:“我会还钱的……”
男人不置可否,戴着佛串的手从一旁侍者的托盘里拿起根拇指粗的麻绳,绕过中年人的脖子后打了个活结,轻轻转动腕子让绳尾缠到手上,剩下的部分因为长度变短而绷直,结圈缩了又缩,最后卡在一个叫人上气困难又不至于窒息的位置。
“沉寰宇是你妹夫吧,他女儿跟你关系怎么样?”
脖子上还在缓慢收紧的绳索叫宁家平没有工夫思考对方为什么知道这么多事,求生本能让他回答得相当快,吐出的音节却是含混不清:“挺、挺好的。”
“那就想办法把她带到我面前来——不管你用什么方法。”
谭有嚣的这句话如同一道炸雷,劈得人直接呆愣在了原地。
宁竹安是谁?
是他唯一的妹妹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才生下的女儿,到死都满心满眼惦念着的宝贝!
像是早就对宁家平的反应有预料,谭有嚣突然吃吃地笑出声,漆暗如同深渊的眼瞳像是可以吞噬所有意图照进去的光:“两百万应该够我买你们一家三口的命了吧。”
如同被巨蟒缠住,年轻的男人几乎是在往要把他勒死的程度使劲。
“只要事情成了,你不光不用还赌场的钱,老婆孩子也会平安无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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