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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还有剩的吗?”沉初意问道。
“还有几瓶……”
“全部拿来。”
待天南星把仅剩的红酒拿来后,她直接砸碎瓶口,仰头喝了一大口,然后吻住他,把酒渡进他口中。
多余的酒液从唇边溢出,顺着下颌打湿他们的衬衫,黏黏糊糊地贴在一起。
沉初意抬腿,缠住他劲瘦的腰,差点因体力不支滑下来,天南星赶紧扶住她的腿。
“可是你现在需要休息……”他注意到沉初意的反常和疯狂。
“你好吵。”她不由分说地把一仅剩酒灌到他口中,“不是说魅魔的体液可以恢复体力吗?你到时候多射点。”
她蹭了蹭天南星,花蕊因沾了酒液愈发红润,像是熟透的果实待人品尝。
“好……我会努力的。”他反倒变乖了。
他把沉初意拦腰抱起,放到办公桌上,没有什么前戏,直接就进来了,滚烫的性器在挤进甬道时就出来了一点点,想必是忍了很久。
花穴贪婪地咬住性器,连体液也尽数吸收,她恢复了一点力气,下面的肿胀感也消失了许多。
“差点忘了,还没奖励你呢。”
沉初意把最后一瓶酒打开,全部倾倒在他们身上,冰凉的酒液反而刺激得肌肤更加敏感,情欲也更加浓稠
他想脱掉湿透地衣服,但沉初意拦住他,“不,就穿着衣服做。”
她喜欢看天南星凌乱不堪的样子,全身被酒液淋湿的他平添一分艳丽,有种被玷污的罪恶感。
在这方面他倒是百依百顺,扶着她的腰顶撞得越来越深,远看似乎在拥抱的两人,正激烈地交合着,水声和喘息声打破寂静的深夜。
沉初意抓住桌上散乱的文件,又觉得烦心,把它们全部扫落,酒瓶不知何时摔碎了,她捡起一块碎片,朝手心划去。
强烈的快意和疼痛一起袭来,花穴被热流填满,这让她更真实地感到自己还活着。
意识朦胧中,沉初意用染血的手指给他的薄唇涂上血色。
他抓住沉初意的手,舔舐伤口,柔软的舌尖划过伤口,疼痛消失了。
“别再对自己这么残忍了。”他低声细语,她的手腕上还有一些旧的伤疤,说明这不是第一次因压力大而伤害自己了。
“如果你很难过,可以伤害我。”他握着沉初意攥着碎片的手,移到他身上。
“我不想……杀了你。”沉初意喃喃道。
下午与玛利亚的谈话再次回荡在脑海中。
“我一直没和你说过,我的爱人是一条人鱼。”玛利亚拾起清泉中的一片鸢尾花,脸上浮现怀念的神色。
“后来我亲手杀了他,不过时至今日,我依旧爱着他。”鸢尾花在她指尖无声地被捏碎。
“我知道你有事瞒着我,给你一个忠告,如果注定不是同类,就不要陷得太深徒增烦恼。”
意料之外的,她看向沉初意的眼中没有失望,只有平静的悲哀。
如羽毛般的吻落在眉心,打断她的思绪。
“你所担心的事不会发生的。”天南星拨开她散乱的额发,看着她清秀的,却含着忧愁的脸庞。
他下身微微一动,那张脸便染上绯红,沉迷于情欲之中,这也是他唯一能安慰她的方式了。
“你还想要吗?”
“嗯,还不够……”沉初意再次搂住他的脖子,而他也回应地再次吻住她,予取予求。
今晚可能不是最尽兴的一次,却是最难以忘怀的一次,他没有说些刺激的放浪之语,而是温柔地亲吻每一处身体,抚平她的所有伤痕,不可控制的,她对这个实验品多出了一点别样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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