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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过分。更要命的是「催情丹」除了有催生情欲、补肾壮阳的奇效外,似乎还有开发少年心智的妙用。按理说宏儿自幼纯善,不像云平那样年纪轻轻的就跟师娘师姐乱伦通奸,本来不应该有什么御女经验和生理知识,但是观其对母亲的施为,却俨然一幅老吃老做、驾轻就熟的样子,看来男女之间云雨交欢的觉悟并不需要什么言传身教,它植根于每一个人的意识深处,就像鸿雁南飞、老马识途,乃是天性,只要一经激发,立马就能运使如意。但花解语却不这么认为,她只痛悔自己怎么会生出这样的一个孽子,那些抚乳、掐奶的招式都不知道是谁教给他的,别说这十几年来自己守身如玉,想都没想过这些东西,就算是当年那个负心的花花公子,也没敢在自己身上玩出这等变态的花样。可此时趴在她身上的宏儿明显有超越父亲的愿望,他的双手已经松开母亲胸前颤动不已的丰满豪乳,滑向了下面更加诱人的区域,花解语胴体一阵哆嗦,惊恐的秀眸里充满了娇羞和愤怒。「宏儿,你这个畜生」
少年哪还理会母亲的斥责?反正他现在就跟头发情的种马差不多,你要叫一头种马不干母马的唯一方法就是阉了它!可花解语如今哪还有什么阉掉宏儿的能力?就算能阉,她也舍不得啊!于是只能任由儿子侵入到她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美腿间,这不,宏儿的一只手已经老实不客气地滑进了母亲平滑小腹下的细细绒毛里。「啊」
花解语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销魂私处正遭受儿子的手指肆无忌惮的侵袭,这位一向端庄娴雅的移花宫宫主如何经受得了?她奋起全身所余无几的一丝力气,欠起雪白赤裸的上体,想要推开儿子,岂料一瞥之下竟然看见宏儿那根气势汹汹的大肉棒已经顶在了自己羞处的花瓣上。「不」
花解语一声凄厉至极的呼叫,依然没能制止住最疯狂最悲惨的事情发生,宏儿用手指分开了母亲私处的粉嫩花房,屁股用力一挺,便在母亲绝望的尖叫声中没入了她那紧实犹胜处女的滑润甬道内。珠泪如泉涌,花解语几乎咬碎了银牙,在儿子破体而入的一瞬间,她的大脑再度陷入一片真空那是彻彻底底的绝望。宏儿一边淫笑着一边趴在母亲丰满动人的胴体上狂暴的抽送肉棒,嘴唇则在母亲滑腻腻尽是泪水的粉腮上乱亲乱吻。粗浊的喘息声和痛苦的娇哼声混杂在一起,伴着少年下体一起一伏间传来的「滋滋」异响,会聚成一种凄凉而癫狂的淫邪氛围。花解语胴体抽搐,两条修长白嫩的玉腿搭在床沿上无力地颤抖着,在精神濒临崩溃的情况下,她还是能感觉到儿子那根粗硬火热的权杖在自己的玉洞里猛烈地进出,不停撞击着自己小腹下最敏感的部位。花解语眼见无法阻止宏儿的兽行,惟有紧咬银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少年在母亲柔腻芳香的肉体上不住逞威,屁股奋力耸动,粗大的性器快活地在母亲的销魂洞中抽送,毫无顾忌的发泄着欲火,嘴里还不时暴发出按捺不住的吼叫。花解语又羞又恼,她紧紧地闭上美目,任自己饱满丰润的双乳被这个小畜生揉捏得粉嫩通红,下体甬道被干得阵阵麻木,也坚决不做出一点反应。然而事与愿违,当耳边尽是儿子发出的狂喘淫叫,销魂私处所遭受的强烈冲击越来越清晰地传入大脑,花解语渐渐发现,自己的身子竟然不受控制的灼热起来,下体甚至开始分泌出滑腻的爱液。她粉脸通红地扭过头去,更加紧闭秀眸,生怕让儿子看见自己眼中正悄然而起的情欲。其实宏儿哪会关心这许多,在春药的催发下,他只知道拼命的操穴,母亲愿不愿意关他鸟事!倒是花解语自己觉得羞惭无地,她下体越酥痒心中便越羞愧,难道自己真是个不知廉耻的妇人?被儿子强奸竟然还会有反应?「真好噢」
宏儿陶醉地埋首在母亲胸前高耸的双峰中,嘴巴轮流吮啜着雪白峰尖那两颗颤抖的红润蓓蕾,屁股仍在疯狂的起伏运动,与母亲肉体交媾的快感已令他忘却了一切,此时究竟是春药对他神志的迷乱效果更大一些,还是鱼水之欢带来的愉悦享受更强一些倒真是很难说得清。不过就春药的性质而言,无论药效是强还是弱,针对的是男子还是女子,其最终目的都是为了让房事达到最大的快感,没听说过谁光嗑春药不干活就能得到满足的,因此宏儿虽然是被催情丹弄得丧失了理智,对母亲骤然施暴,说起来情非得已,但当他完全进入到敦伦的妙境中,畅游于巫山云雨,就不太好说他是主动还是被动了。就像在同样情况下被云平开了苞的田月琳,她何以对「迷奸」了自己的云平如此钟情,难道就是因为她所说的云平为人「义薄云天」、「正直善良」?也许真有那么一点,但若说这些就是全部理由,讲出去鬼才行!江湖上义薄云天的好汉子多了去了,难道田月琳见了都爱?其实应该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田月琳自己可能都不知道,或者说知道了也不好意思说出来,那就是她确确实实折服于云平的床上神勇,尽管田月琳当时的神志迷迷糊糊,但并不意味着她在和云平交欢时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否则她也不会哼哼哈哈的婉转娇啼,而云平更不会有兴趣去摆弄一团无知无觉的白肉。恰恰相反,田月琳在欢好时的感官触觉无比清晰,甚至有所放大,加上云平在床上确实勇武过人,这才令田月琳彻底臣服在了他的巨擘金枪之下,至于什么云平救了她啊,对她温柔体贴啊,都只不过是些点缀门面的借口而已。「哦哦娘我要操操死你」
宏儿现在就有那么点难得糊涂的意思,他紧紧的抱着身下这个温软滑腻的芳香肉体,在耸动间不断发出迷乱的快活喊叫,就像那些只是稍有醉意,却借着酒劲耍酒疯的人一样,你说他连操的是自己的母亲都知道,还大吼着要操死亲娘,这样的行为能解释做让春药蒙了心?说是让猪油蒙了心还差不多!在宏儿狂暴的进攻下,花解语也开始有点渐趋迷乱,她情不自禁地雪雪娇喘起来,丰挺诱人的白嫩盛臀也不由自主的轻轻扭动。趁着自己的神智尚存一丝清明的时候,她赶紧抬起纤手捂住了自己快要忍不住发出呻吟浪叫的樱桃小嘴,粉颊红晕大盛。而就在同时,宏儿的挺动更加迅速,喘息也越来越粗重,花解语知道这是男子快要到达极限时的反应,她心头一惊,玉手按住了儿子挺动的屁股,颤声道:「宏儿,不行,不能射进来呀」
「娘,我我不行了」
少年呼喊着,火热的大龟头在母亲娇嫩湿滑的甬道里来回抽动,花解语那充满弹性的销魂穴儿紧紧地裹夹着他的大肉棒,摩擦的快感已经积蓄到即将爆发的边缘。宏儿正准备给母亲最后一击,忽觉下体一松,原来花解语已经移开了她雪嫩的粉臀,让自己扑了个空。宏儿难受地挺起下体,看见母亲半张的樱桃小嘴,不管三七二十一,凑上去就把湿漉漉的大肉棒塞进了母亲的樱唇里。「唔」
花解语措不及防,被儿子沾满自己爱液的大肉棒塞了个满嘴,不由的嘤咛一声,只觉一股热流汹涌喷进了自己的口中,在少年快活的呼叫声和女子剧烈的咳嗽声里,宏儿抱紧了母亲的螓首,权杖奋力顶进她馥郁芬芳的檀口,阳精大股大股的倾泄出去。花解语从来没有让男人把精液射进过自己的嘴里,她觉得这是世界上最肮脏的事情,可这次由不得她反抗,宏儿的肉棒堵住了她的小嘴,连吐都吐不出来,她只有把儿子射出的精液大口大口地吞咽下去,但还是有一些乳白色的液体溢出了殷红的樱唇。好不容易等宏儿把肉棒抽出她的檀口,花解语连连咳嗽几欲作呕,一口气还没喘过来,突觉下体一沉,忍不住又尖叫起来:「不行,宏儿,不能再来了!」
原来少年的阳具在母亲的小嘴里劲射之后,不但没有萎蔫,反而更加粗长,于是他又扳开母亲雪白的大腿,胯下的巨棒旧地重游,一下子顶进了母亲的花心中,花解语惊叫着,玉臀扭动中反而让儿子的大龟头探进了自己的子宫,那股子透入骨髓的酥麻让女子的惊叫声逐渐变得缠绵悱恻。「天呀宏儿你顶死娘啦噢喔」
花解语心中最后的一丝女性矜持也开始溃裂崩塌,更不用说什么身为人母的伦理道德,那还是她能考虑的东西吗?她的下体逐渐分泌出汩汩的淫液,玉洞口处的两片粉红肉蚌随着儿子阴茎的插入抽出而开合有致,如同初沾恩露的娇花嫩叶。内壁带有褶皱的阴道紧紧包裹、套撸、夹迫着宏儿的大肉棒,尤其是玉洞尽头那团柔软的花蕊,犹如情人的红唇,细细吻舔着火热的龟头,爽得宏儿浑身直颤。他挺腰收腹,玉茎暴胀,准备发动一轮更猛烈的攻势,而花解语似乎也已经放弃了反抗,甚至不愿再做挣扎,开始主动挺送盛臀迎合儿子的抽插。这样一来,宏儿的动作更加舒心惬意,如鱼得水,大肉棒在销魂洞中前顶后突,左冲右撞,肆意恣玩,操得花解语香汗淋漓,娇喘细细,绯红的俏脸上眉黛含春,杏眼迷离,整个人恍兮惚兮,仿佛已被欲焰销燃。此时在船舱之外,澄江似练、碧空如洗,一派悠远恬淡的美景,而船舱内却充斥着呻吟浪叫、婉转轻啼,一对母子打破禁忌的乱伦狂欢,直让人神摇魄荡、心猿意马。花解语在极端的羞愧和极端的兴奋中享受着矛盾的快感,下体爱液飞溅,脑中一片混乱,既希望这个恶梦赶紧结束,又希望如此销魂蚀骨的云雨欢好能永远地持续下去。正当她六神无主之际,宏儿仿佛又将到达顶点,那根火热的大粗棒激烈的跳弹数下,没等花解语反应过来,就迅速地捅进了母亲的子宫深处。「噢」
伴着一声惊天动地的狂吼,滚滚浓精喷薄激射,花解语这次再也没机会摆脱,唯有噙着泪水默默忍受,高潮时女性自然的反应让她不由自主地收紧子宫口,包夹住儿子火热的大龟头。「苍天呀!我究竟造了什么孽?先被儿子奸污淫辱,现在怎么又让他射了进来!」
花解语满心羞愤,柔肠寸断,恨不能一头撞死。尽情发泄过后的宏儿可一点也不知道母亲的痛苦,他虽然狂态渐失,神智恢复,但由于先前虚耗过度,精气巨损,再加上年纪尚小、体质孱弱,早已无法撑持,刚刚射完便眼前一黑,脱力昏厥了过去。只留下花解语赤身裸体的仰躺在床上,木然地望着帐顶,她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已经化做齑粉,一颗心儿更似被利刃生生绞成了千万块碎片。想到十几年来养育宏儿的艰辛,四处寻医问药的奔波劳碌,最终换来的竟是如此惨绝人寰的结果,花解语的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簌簌而下,泣不成声。 她紧咬着樱唇,侧头看向一旁兀自昏迷不醒的儿子,他此刻是如此的安静,白皙的脸庞上流露出的尽是纯真可爱的神情,再也无复方才的淫邪狂态,连那根肉棒也变回平日里的模样纤巧柔软,让人丝毫联想不到它在母亲的秘穴里弹压挞伐时威猛刚硬的雄风。尽管心中充满了羞、愧、愤、怨等种种情愫,但一见到儿子的脸庞,回忆起往昔母慈子孝、宏儿膝下承欢的幸福时光,花解语便觉一阵恍惚:「孩子是被药力所制,迷失了心神,这一切都非其所愿,他本身也是受害者,我如今埋天怨地却是何苦来由?他毕竟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纵使千错万错,我又岂能忍心责备于他?然而然而不怪宏儿,我还该去怨谁呢?」
这个问题很快就有了答案,因为花解语看到一个白衣磊落的俊雅男子神态潇然地踱进了船舱,眉梢眼角无不写满了阴毒的笑意,他自然是这一切罪恶的始作俑者「四海游龙」吴朔。「你你这个禽兽你这个魔鬼」
花解语急怒攻心,气得声音都发抖。「多谢宫主盛赞,属下倍感荣幸!」
吴朔轻摇手中一把折扇,嘻嘻笑道。「不过跟宫主大人比起来,属下还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因为我吴某人就算再不堪,也还不至于打自己老娘的主意!倒是宫主大人敢于扬弃旧俗,蔑视人伦,与少宫主颠鸾倒凤、翻云覆雨,这等勇气,属下佩服之至!」
花解语怒不可抑,气得俏脸通红,沉声喝道:「吴朔,你这个狼心狗肺的恶贼,你自幼入我门下,我待你向来不薄,你为什么还要如此陷害于我!」
吴朔脸上戏谑的笑容一敛,代之而起的是眼中无尽的怨毒,他将折扇一收,冷哼道:「待我不薄?亏你还说得出口!这些年来我对移花宫忠心耿耿、任劳任怨,可我得到了什么?你以为你高兴时候说的一两句嘉勉之言就算奖赏?更何况即便那几句好话,你没过多久也必会连本带利的收回,只消下属有一星半点的过失,就要受你的责骂惩罚,之前立过再大的功劳也不能抵罪,这样的日子谁过得下去?他娘的,老子又不是你养的一条狗,欢喜的时候摸一摸,不高兴了就一脚踹开,狗乖点的还能得几根肉骨头舔舔,你奶奶的,老子连狗都不如,要女人没女人,要钱没钱,辛辛苦苦十几年,到头来学的还是他妈的那几招三脚猫功夫,移花宫的最高秘笈半本都没见过!我操,这还叫待我不薄?你他妈的还能想出什么更薄的法子来?」
花解语一时语塞,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吴朔会讲出这样一番说辞,更料不到他对自己竟有切齿之恨,尽管他的理由有许多都是胡搅蛮缠,不可理喻,但细细思量,自己往日的作为也确实有很多不当之处,譬如驭下过严,多罚少赏,均为大失人心之举。其实早年的花解语性格温婉,待人和善,绝非刻薄严酷之辈,只是在遭遇了情郎抛弃和儿子长年体弱的双重打击之后才变得有点喜怒无常,然而即便如此,花解语也不绝是那种怨妇泼妇之流,对待下属更不会像吴朔说的那样如养狗一般不堪。他之所以会有这种感觉,与其说是花解语的过错,还不如说是吴朔自己太过贪婪多欲,一旦所求得不到满足,便心理失衡,随意迁怒于旁人。花解语可没有深入考虑到这一层,今天发生的事太多太乱,早已令她应接不暇,听完吴朔的话,首先想到的就是深切反省,无意间便把自己的一分过错放大到了十分,结果越想越惊,越思越愧,背上不由沁出了一层冷汗。吴朔见她默然不语,更加得意三分,冷笑道:「你如今后悔了是不是?可惜已经晚了,你以前若能早点醒悟岂不甚好?今天的事就不会发生了!」
花解语美目泛红,珠泪盈眶,凄然道:「我或许确有对不住你的地方,可宏儿何罪之有,你为什么要向他下毒手?」
吴朔拉过一张梨木圆凳,施施然坐下,又摇起手中折扇,淡淡地道:「你说他没罪?哼,他的罪才大呢!这么个药罐子,本就不该苟活于世。看到他成天病病歪歪的样子我就来气,你却还要我为他渡功化解药力,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想等他完全康复,授他本门绝学,然后把宫主之位传给他,可你也不瞧仔细,你那儿子是个什么东西,整个一行将就木之人,老子一泡尿就能把他淹死」
「你你这个臭贼,快住嘴!」
花解语怒火如沸,戟指痛斥。吴朔哪去理她,冷冷地续道:「移花宫中,论武功才学,谁能出我之上?可你偏偏视若无睹,非要耗尽无穷心血去栽培你那个小兔崽子!哼,我吴朔是什么人,从前为你做牛做马,今后还要我去侍侯你那个短命鬼儿子?我呸,你就做梦去吧!实话告诉你,我老早就在计划除掉你们母子,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又自知武功不是你的对手,这才一再隐忍,幸好老天有眼,半年前让我从一位隐居巫山的魔教高人手上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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