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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郁的酒气随着热力慢慢弥散,女人的体香在此时似乎成了某种魅惑的春药,在小小的房间里逐渐蒸腾。空调的扇叶呼呼作响,碎花的床上,赤裸的女人坐在男人身上,男人背肌浑厚,腰腹结实,一手搂住那窄纤的腰身,性器油光水亮的,更显硕大可怖。摩擦间,脚上的绳索渐松。
刚刚经历了一次高潮,李若溦抚着胸口小声喘着气,无暇去顾及男人的动作。
短暂的静默间,男人酒意减消,察觉脚上桎梏可解,突然发力,足跟蹬掉了绳索,翻身把李若溦压在身下。
女人因惊讶瞪大了眼睛:“你——”
苏仆延贪婪的呼吸着她甘柔的发香,笑道:“惯会折磨人,小坏蛋,真以为能锁住我?”他暗示性地拿性器朝前顶顶,“都在让你的。”
李若溦瞪大眼睛不说话。
苏仆延缓缓俯下身,压住女人软嫩的身躯,他青筋分明的大手握住勃发的性器向前抵住水泽光润的肉穴,轻轻拍打,“要来真的了。”
李若溦缩着身体反复深呼吸,但仍然往后忍不住躲闪,莹白的脚趾紧紧蜷缩住。
她在极力抑制自己的颤抖。
“怕?”苏仆延低声问。
李若溦默了片刻,主动伸手搂住男人的脖颈,柔声说:“是你,所以不怕。”
苏仆延望向李若溦那双盈盈的秋目,不由得柔情顿生,“我会永远对你好,溦溦。”
李若溦还以清淡微笑,“我相信你。”
男人热汗满头,向下沉腰,一寸寸把灼热的性器挤进狭窄的甬道中。
李若溦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一把钝钝的刀斧连肉带皮地破开,痛楚里混杂着汁液四溢的快慰,把神经都撕扯得乱糟糟的。男人因疼惜进的慢,自己恍惚看着那长粗的一根的怎么还没被吞到底,又莫名怀疑起平坦的小腹是不是已经被男人顶起了淫荡的鼓包,不由得摇头,迷乱地喊了起来:“不行……肚子被顶起来了……”
苏仆延紧紧搂着她的肩膀,安慰道:“没有的,吃得下的……”
饱胀感太过明显,李若溦往后缩着肚子,细细哭道:“吃不下!——”
苏仆延被细嫩的穴肉挤压吸附着,舒服得头皮发麻,只好一边作势要抽出来,一边哄道:“不进去了你看,我出来了。”
李若溦睁着泪眼去看,那粘着黏稠蜜汁的性器确实如男人所言,正在从狭窄肉缝里朝外抽出,一厘一厘,缓慢得像另一场折磨。只要全抽出去就没事了——她稍稍安心,不由得放松了下来,夹得男人寸步难行的肉穴也有了放松的间隙——
谁知道男人竟瞅准了这个机会,瞧着李若溦的脸色,狠狠心,劲腰朝前狠狠一送,把后半截连同没抽出来的那一截儿,全部深深地送进女人的身体里。
“啊——”李若溦顿时魂飞魄散,半张着嘴吐不出半个字,性器仿佛已经顶到了胃、顶到了喉咙,被弄坏顶破的恐惧感连同隐隐从深处滋生的淫靡快感搅乱了她的神经。
苏仆延赶紧吻住她的唇渡气,“好孩子,做得很好,都吃下去了。”
李若溦半天才缓过神,羞恼气愤混合着莫名的绝望,气道:“你——你太狠心了,你这个王八蛋——”
男人借着酒意撒娇,用他低沉浑厚的声音凑到她耳畔低语:“是是都是我不好——你那么紧紧咬着我,粘着我,叔叔抽都抽不出来——”
“不许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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