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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五天,夜夜有雨。原先落点的小潭,水早就漫过早先住的那块区域。她们等待救援的第八天,小四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对着上前安慰的沉谙拳打脚踢,泪眼婆娑,完全一个耍疯的小娘皮。
“你不是说过,最晚七天,我们就能回去!……”巴掌打在沉谙脸上,谩骂不止。她几乎把毕生知道的脏话都骂了出来。
这个警察莫名其妙进到她房间,二话不说给她绑起来,自己还因为救她出去被流弹打伤,然后莫名其妙来到这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今天是她到岗的时间,她的老板找不到人就会把她踢掉,岗位很快就要被别人取代,她奔波了大半月,一边找工作一边揽活,老天开眼,她太不容易了。这下全毁了,因为这个警察她的工作和未来全都幻灭。
“都怪你,都怪你!”她大哭着控诉,用着全身力气发泄情绪。
沉谙也很无奈,她也没法确定救援时间,但她凭本能相信自己的团队。
“我向你保证,救援一定会来,再等等,等等好么?”不想听到苍白的吵闹,她的情绪也会因此不安,很大的阴影笼罩在心口,隐隐约约有不好的预感,但只能忍着,表现出警察刚毅的一面。
小四被她连吼带骗,总算安静下来。庇护所的屋顶经历过两次大风,整个框架摇摇欲坠,芭蕉和棕榈叶被高温和阳光烤干,整体遮雨性能下降。夜里总是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人根本睡不安稳。睡不好觉白天就会昏沉呆滞、没有精神,所以这些天她们也没有去远一些的地方找水和食物,还是用着之前摘的椰子,偶尔下海滩摸摸贝壳。
此刻不得不再考虑住进山洞的可行性。毕竟这样吱呀晃悠的屋顶已经经历不起哪怕一次像昨天那样的大风。沉谙试图和唯一的人类同伴沟通,但小四连眼神都懒得给,抱着肘子在芭蕉床的最里边蜷起来。
她的伤已经完全结痂,是第四天和沉谙在山林里找到的一种灌木。以前在海南执行任务,同行老队长受伤了就是用它来对伤口进行抑菌消炎的。她用石头把草海桐的树叶捣烂涂到小四的伤口上,布条缠好,一天换一次。原本今天假设救援没到,她还是要继续给伤口换药的,不过小姑娘生气了,肯定不能强迫。她心里郁闷,扯着树枝上残留的绿叶,不声不响用石头杵。杵好了往人身边一放,拍拍屁股去海边觅食。
救援队没来她们也不能饿着。昨天在海滩看到一条鳗鱼,沉谙带着鱼叉准备把鱼抓回来。她坐在悬浮板上在每一处珊瑚礁仔仔细细查看,总算给她在一处稍深的水域找到了。鱼叉下去快准狠,鳗鱼结结实实卡在木戟里。她带着鱼和随手捡的海螺回去,小四已经自己把药敷上了。绷带绑得乱七八糟,药液把内衣也染绿了。索性也放下各种枷锁,脏就脏了,乱就乱吧,反正这个荒岛上无需在意个人形象。
只是依旧不想和沉谙说话。原本叽叽喳喳的小鸟安静的像个洋娃娃,眼神呆愣,看树发呆,看猫发呆,就是不看沉谙。沉谙也很无奈,烤好的鳗鱼把腹部的肉全分给她,富含脂肪的肉质用树叶盛好,放在能够着最靠近她的地方。肘子饭点了会和沉谙亲点,海螺肉挑出来用石片切碎了喂它,它吃饱了就不会去惦记小四的鳗鱼。
下午天阴,大雨小雨断续切换,庇护所建在沙地上,火堆烧着,但干柴已经快没了。沉谙只能冒雨出去捡,捡来放到火堆边上烘。因为食源匮乏,睡眠质量不好,两个人的精神也一直恍惚,所以不敢滥用精神力去使用空间能力。可这样长久也不是办法,她们得把营地搬到北岸的岩洞里。
岩洞距礁石岸很高,底部有一块近两米的石块,她们可以借助岩壁攀到石块上。石块距洞口三米左右,如果长期住在那里,做一个木梯上下最为方便。沉谙想着等雨停了出去找材料,做好木梯再告诉小四不迟。就这样撑着手,坐在火堆边,吹着源源不断的海风,在雨声里逐渐睡去。
雨停后太阳出来,沙滩很快被烤干。沉谙没有等及雨停,后面雨势小了就出去了。她找了两根小腿粗的树干,大约四米长,再砍了十几截差不多的横杆,用藤条紧紧缠住做成一个大木梯。这会运到沙滩上任太阳晒。藤条晒干后会缩水,木梯的稳定性也一定会下降,这还只是暂时的,如果一直没人来营救,她还得用木钉子给梯子加固才行。毕竟万一木梯不结实,从上面摔到礁石区,不死也残。
现在最难的就是转移火种。空间连接意识,不耐高温,火种是没法在空间里保存的。她们总不能
从这一路烧过去,显然十分不现实。沉谙本想做个火折子,一没材料,二来时间不允许,她们今天就得搬过去。最后想起来小时候放炮仗,别的小孩都是拿着父母给的烟去点,她妈妈在妈咪面前不敢抽,给她用纸和草丝卷。只要燃料足,上下通气,对着嘴使劲吹一下,火焰就能嘭得燃起。
沉谙从这里获得启发,从干柴堆里挑了根腐木。差不多有她大腿粗,截了半米还长,把里面掏出胳膊粗的空间,底部留个小孔进气,塞炭火进去。不能塞太多也不能太少。太多了很快就把腐木烧着,太少了炭火还没坚持到目的地估计就成灰了。她把握适当的量,还做了个小的以防万一。
用藤条把木梯拴在阿浮尾巴上,飞得低在沙地拖着走,飞的高就吊在半空。木火筒放在小四的篮子里拎手上。沿途还会做一些指向性标记,保证救援队找来能顺着方向第一时间找到她们。
小四受到她照顾,心也是软的,这些事总算能沟通,只是还不大愿意主动交流。沉谙费神多装了些东西,到达岩洞时有些力竭。把火燃着,芭蕉叶铺出两个单人床,也不想管吃食了,架好梯子来回试了稳定性,再也坚持不住瘫倒在芭蕉叶上昏睡过去。
她一夜没有醒来,梦里陷入困境,有数不清的人脸蟹在用螯子夹她胳膊,她浑身僵硬不能动弹,任由怪物撕扯自己的肉身,灵魂却越飘越高,一会潜进深海呼吸困难,一会跳进太上老君炼丹炉,总还有个声音一直问她,她听不清到底问得什么,再想仔细听一下,梦境戛然而止。她被拽回现实。
现实里她半边胳膊被压麻了,嘴里说着梦话,一直在她耳边说话的人是显然小四。她一晚上没醒,也没吃什么东西,夜里突然一惊一乍说起了梦话。小四怕她比自己先精神崩溃,只能强撑着困意爬起来叫她。这会人醒了,干瞪着眼一动不动。她赶忙上去扶,结果就被沉谙狠了句走开。沉谙睡懵了,但记得她们白天吵过架,狠过之后跟了句小声的解释。
“我手麻了…而已。”
小四推了她一下,决定再也不理她。抱着肘子继续睡觉。
沉谙从芭蕉床上坐起来,发现晚上烤的海螺小四给她留了。这会放在床尾已经凉透,她拾到炭火上加热。嘴巴干渴,顺着火光看到那块水槽,走过去趴下,就着石槽直接喝。吃饱喝足活动筋骨,感觉精神力没有再急剧溃散,重新躺到芭蕉床上,头枕着手。
照理来说,救援队最晚也该在前天晚上就能找到她们,如今时间线往后推了一天不止,说明救援上遇到了难题。具体问题不清楚,模拟器容不得误差,一个小小的数据就能让结果千差万别。如果没法解决源头问题,无论救援队搜过多少可能落点,结果只会离她们越来越远。她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她想起这个叫小四的女孩,天亮之后准备心平气和地再沟通一次。想问一些关于地堡的具体事宜,即便无法将所知转达给队友,她起码能根据所知大概判断她们要留在这个荒岛多久,好为以后的生活做准备。
黑夜让她思绪不断,火光越跳越小,当清晨的曦光从岩洞天窗斜射到她的脸上时,嘀嗒的水滴声将她从混乱的思潮里拉出来。
从岩洞口把木梯放下去,倒退着往下爬。第一次在早上来到礁石区,海水没过膝盖,水面上漂浮着许多海浪拍打形成的泡沫。沉谙摸着崖壁小心翼翼往海滩去,忍着腹部绞痛,寻到一处隐蔽地方解了腰带蹲下去。她估摸是吃了隔夜的螺,闹肚子。
小四醒来没看到她人,木梯也放下去了,在礁石后面的海滩找到身影。她正趴在阿浮上面拿鱼叉找鱼。小四合手在嘴边,高兴地喊了她的名字。声音响彻整片海岸,被风传到沉谙耳朵里。
总算破了冰,两人隔海相望。不等小四爬木梯下去,沉谙就驾着阿浮来接她。
“真勤快啊警察女士。”
熟悉的调侃,沉谙回她腼腆一笑。
礁石区有很多被海浪拍进来的鱼,她们用上了热成像,叉到几条大的,蓝色的鹦嘴鱼,普通石斑,还有叫不上名字的歪嘴。
早饭烤了一条,剩下的用棍子吊在火上熏。期间谈到地堡,小四提起地堡磁场。那是一种可变磁场,具体程序掌握在地堡高层人员手中。救援队要想降低搜救难度,首先得获取运算程序,找到当天她们传送时刻磁场的运行数据。
攻破地堡摧毁毒网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她们还没掌握关键性证据,卧底人员刚刚渗透,连基层的尾巴都没摸到。总之还有一场持久战要打。她们的获救几率愈发渺茫。沉谙也没再瞒着,把自己的猜想都如实告诉小四。相比之前的油盐不进,这一次的小四异常冷静。她在心里清点一番自己的卫生用品,仅有一次发情期的备用量。深知如果无法在备用量耗尽之后的那次发情期到来前获得救援,她唯一的仰仗只有眼前这个Alpha。
必须保持良性关系,让人不至于在自己的发情期产生报复心理。Alpha的情绪可控性总会在omega的生理期变得让人无法信任,如果两人没有在日常建立起默认的信任状态,她极有可能会在自己向她寻求帮助时陷入被标记的危险。一旦被alpha标记,她就不再属于自己。这是一种让每一个omega都万分恐惧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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