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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玉初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陌生的女声,很有礼貌也很客气,她问,“是乔总家里吗?”玉初答了是,她便继续道,“您好,我是乔总的秘书,乔总有一份文件落在家里,现在着急要,您能不能帮忙送过来?”
玉初不疑有他,只道,“是什么文件?”
“是度假村项目的计划书,乔总说他放在书房里,装在一个蓝色的文件夹里。”玉初知道度假村是乔正谚婚后一直在忙的一个工程,放下电话之后她便去卧室里拿了钥匙,上楼去了他的书房里。她是第一次进他的书房,书房的风格与其它房间相差无几,都极为简洁,粉白色的墙面,有一个三层的书架,上面整整齐齐地排满了书籍。其中一个小格里面放着几个奖杯,不过她没有时间细看,往书架前面的书桌上瞥了一眼,书桌上倒是有不少文件,但独独没有找到电话里那人说的蓝色文件夹。
她绕到书桌对面去,坐到他的椅子上,弯腰在抽屉里找起来,除了其中一个锁住的抽屉以外,她已经将所有的抽屉都翻遍了,可是依旧没有找到那个蓝色的文件夹。她想最后在他的办公桌上翻找一遍,若找不到,再打电话给他。刚一起身,目光就被办公桌上相框里的相片吸引了。相片里有三个人,中间那人是乔正谚,还是十八九岁的样子,他带着一顶鸭舌帽,笑得很欢畅,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连眼睛都弯成半月形,样貌倒与现在相差无几,但没有现在的稳重内敛,却多了几分青春活力。站在他身侧,被他搂着肩的应该是他的父母,他母亲笑容温婉恬淡,而他的父亲也是眉清目朗,十分俊逸。他长得像他父亲多一点,眉宇间有几分神似。
这张相片的背景像是某个风景区,十分开阔,在他们的头顶还有半轮初升的太阳,那样壮丽的景色足以让人心驰神往。
“你在这里做什么,谁让你进来的?”
玉初拿着那张照片,不过愣了那么一瞬,便听到乔正谚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他的声音很突兀,而且还比平时要响了几分,竟害得她惊了一跳,手上一滑,那相框就闻声而落,在书房的地板上发出“砰”一声脆响,玻璃镜面早就四分五裂。
看着相片上方几条裂痕,玉初心里一阵慌乱,当即便蹲下身去捡相片,不料乔正谚已经快步走过来,又朝她喝了一声,“不要动。”
她的手已经触到相框,一时间手忙脚乱,手指上传来刺痛之感,原来食指上被划出一个大口子,鲜红的血从指间滑落,刚好落在破碎的镜面上,慢慢地晕染开来,渗透到裂缝中,竟像是一朵慢慢绽开的绚丽的花。
乔正谚先玉初一步将玻璃碎片底下的相片捡了起来,很小心地放进了自己外套的口袋里。玉初很诧异,既然他让她来书房里找文件,为何又会在这个时候回来,她还未来得及问出心中疑惑,他却已经抓起了她的手腕,这一下,他握得很用力,完全不知轻重。玉初吃痛,却没有言语,只听他又问,“你到这里来做什么,嗯?”
“不是你让我……”玉初没有再说下去,她实在受不了他现在这种冷漠警惕的眼神和语气,仿佛她不是他的枕边人,而是需要防备的想要算计他的人。她突然明白过来今天打电话的人只怕不是乔正谚的秘书,而是存心想要捉弄他们,她想起前不久跟佟星的谈话,她记得自己不经意间提起“阴谋论”三个字,如今想来,心里一阵震颤,只觉得寒凉刺骨。
她看着乔正谚,不再言语,只是手上用了劲想要从他的手里挣脱开来,可是他抓得实在太紧,就她那点力气,他是根本不放在眼里的。她只好双手齐用,用另一只手来掰他的手,手上还有伤口,略一用力血珠就接连着往下滴。落到乔正谚的手臂上,触感滚烫,他终于有些清醒过来,放开了她的手。
乔正谚稍一松懈,玉初就赶忙将手收了回来,微微抬头与他对视了一眼,只留下一句,“你以为我想要做什么?”便转身绕过他走出了书房。
“这是怎么了?”赵管家听到书房的动静,也赶了上来,恰好碰到玉初往门外走,看到她手指上的血迹,也是吃了一惊,“手怎么了,怎么受伤了?”
玉初连眼圈都红了,却没有跟赵管家说话,径自往楼梯上下去,她在楼梯上走得很不稳,赵管家看得心惊胆颤的,就怕她一个不小心摔下去,急忙赶上去扶她下楼。
赵管家问她怎么回事她也不肯开口,走进卧室之后就关了门,将赵管家也关在了门外。赵管家心想这种情况总逃不过两个人闹了矛盾,可玉初不肯讲,乔正谚也不说。她不好直接开口问,只是拿了扫帚到书房里收拾地面的时候,试探了他一句,“不是打电话回来让玉初送文件过去,怎么这么快自己就回来了?”
乔正谚坐在椅子上,捏着相片的手紧了一下,片刻后才问道,“电话是什么时候打来的?”
“就在你回来之前几分钟。”赵管家见他神色郑重,料想这里面大约有什么问题,便停下手里的活,认认真真地答他,“是玉初接的电话,听她讲是你秘书打来的,玉初还说她不方便去公司,等找到之后让我给你送过去。”
赵管家一说完便见到乔正谚蹙了蹙眉,之后便是久久不语,她没有多做停留,将地板上的玻璃碎片扫去,就出了书房。
乔正谚重新找了个相框,将那张他与爸妈的合照放了进去,这才下楼去。赵管家说郑玉初自进了房间以后就将门反锁了,再没有出来过。赵管家将饭菜在餐桌上放好,却没有要去卧室喊她吃饭的意思,摆明了是想让乔正谚去喊她。
乔正谚自知理亏,也不想与她僵持着,敲了敲卧室的门,“初初,出来吃饭。”
里面没有回应,什么声音也没有,他不会哄人,再次敲了几次门依然没有得到回应之后,便又拿出有些粗暴的杀手锏来,“你再不开门,我踹门进来了?”
“你不要进来,我不饿,不要吃饭。”玉初终于开了金口,可她的声音却冷淡和坚决,仿佛没有半点回旋的余地。平时,郑玉初一直很安静,极少有发脾气的时候,可一旦使起性子来,却也是极其认真的,大有一种如小孩子一般的无所顾忌,大概以前在家里身边的人都十分纵容她。
乔正谚见再说也无益,她多半是不会出来的,便自顾在餐桌旁做了下来,感受到赵管家有些不满的眼神,他只淡淡地说了一句,“她不肯开门,我也没有办法。”
玉初坐在地毯上,背靠着床沿,手指上的伤口没有处理,但时间一长血渍已经干了,凝成暗红色的固体。天色渐渐暗下去,窗帘没有拉起,房间很快就被夜色充斥。她怕黑,所以起身开了灯,继续在刚才的地方盘腿坐下。她中午没吃多少东西,此刻已经是饥肠辘辘,不过她不想见到乔正谚,一想到他在书房里面对她的质问,她就觉得很难过。
为了转移注意力,她去床头柜的抽屉里取出一本书来,是一本童话书,安徒生童话,每次睡不着的时候,她就翻这本书,翻过无数遍,书页都有些陈旧了。其中还有一页被奶糖撕破了,她又用透明胶将那页纸粘了回去。手指轻触那条透明胶,很光滑,却有些冰凉,那本书没有发挥它的作用,她比先前更加饿了,只怕房间门外的人都能听见她肚子的咕咕叫声。
肚子饿她还可以忍受,难以忍受的是奶糖在外面挠门的声音,一边挠门一边“汪汪”地叫,叫得十分伤心。她太了解奶糖,它这样连续地叫,要么就是生病了,要么就是饿了。
奶糖陪了她那么久,她不想要虐待它,所以在奶糖挠门十几分钟之后,她终于忍不住开门出去。一眼望去,客厅里没有人,她抱着奶糖往前走了几步,开放式的餐厅里只有赵管家一个人,桌上的饭菜都还没有撤去。
“赵管家,你没有给奶糖吃饭?”玉初一边到柜子里拿出狗饼干,一边抱怨道。
赵管家听出她话语里的不满之意,有些无奈地瞥了一眼楼上,要不是某人的吩咐,她也不想饿着这只可怜的小狗。不过当下她也没有解释,只拿了消毒水来给玉初清洗了手指的伤口,用纱布包扎好。她问玉初痛不痛,只见玉初慢慢地点点头,然后又快速地摇摇头,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她叹了一口气,便进去厨房热饭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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