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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之后,孟思敏对着迷离的灯光长长地叹了口气,仿佛要叹尽所有的委屈和心酸,她突然转身问玉初,“你说我是不是很贱?”玉初不晓得应该怎么回答她,她却已经自问自答,“我也知道我很贱。”
“说什么呢?”玉初怕她越说越难受,及时制止了她,可她却不识好歹,粗声粗气地说,“我在公司里这么欺负你,趁我心情特别不好,你快点来落井下石吧,我给你这个机会。”
玉初“切”了一声,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手机铃声响起,玉初往自己的包里翻找,才发现自己的手机根本就忘在家里没有带出来,所以现在响的应该是孟思敏的手机。她一抬头,只见孟思敏看都没看就按掉了电话,压根没打算接起来。
“我打车送你回家吧。”玉初耐着性子跟她商量。
“我不回去。”
“那你接电话,告诉你大哥你在哪里,不然他找不到你会很担心的。”
“他才不会,”孟思敏反驳,“自从他接手公司以后,他的眼里心里就只有生意,哪里还有时间来管我。”
“可他今天还问我有没有见过你,”玉初仔细观察她的反应,只见她的表情略有松动,她就趁热打铁,“反正如果我有一个妹妹夜不归宿的话,我肯定食不能安,寝不能寐。”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趁孟思敏还有些发愣的空当,玉初从她手里抢过手机,接了起来,对方果然是孟靖远。孟靖远的声音很狂躁,上来就是劈头盖脸一顿臭骂,能把平时挺正常一人气成这个样子,孟思敏也挺不容易的。
骂完之后才缓了一口气,声音低沉中带着温和,“小敏,你现在在哪里?”
影视剧中见过大老板真面目的人都会死得很惨,玉初讪讪地答道,“孟总,我是郑玉初。”
孟靖远赶到的时候,孟思敏已经累得睡着了,将头搁在玉初的腿上。玉初把自己的外套套在了她的身上,倒不是怕她着凉,只是怕孟靖远看到自己妹子穿得如此凉爽,回去还得再给她一顿臭骂。
孟靖远将孟思敏扶起来,转身见玉初正拄着拐杖站起来,大约是腿给孟思敏垫麻了,没有站稳,差点就向后载到。幸好孟靖远反应快,腾出一只手来扶了她一把。他一时情急,握着她胳膊的手使了很大的力气,看到她吃痛地蹙了蹙眉,又立马放松了些,很久不曾这样手忙脚乱,她的胳膊又细又软,他真怕稍一用力就给捏断了。
不似在公司里面,她接到孟思敏的电话,出来时很急,只换了一条平日里穿的长裙,头发也没来得及扎起来,披散在肩头,清汤挂面地素着一张脸。风一吹,发梢就微微扬起来,她不是很美,还不至于让人一眼看到就印象深刻,可却是难得一见的清新素雅,此时此刻,灯光下,像一幅精心勾勒的油画要不是孟思敏在一旁煞风景的话。
玉初稍微动了动手,孟靖远才意识到自己的冒昧,触电一般放开了她的手,说了一声“对不起”。然而他这声对不起出口的时候,玉初也刚好说了一声“谢谢”,两个人都愣了一下,继而是相视一笑。
孟靖远把孟思敏塞进车里,又转身让玉初上车,玉初本想说自己可以打车回家,但看孟靖远态度坚决,不忍心扑灭他这种发扬绅士品格的热情,所以只好顺从地上了车。
将她送到家门口,孟靖远还特地下车给她开车门,再一次向她道谢,为孟思敏的事情。玉初摆摆手,说不用客气,“等她醒来以后,你好好跟她说,她心里也不好受,还有你不要对她发脾气,她这么倔强的人,吃软不吃硬的。”
孟靖远无比后悔刚才对着电话那一通大吼,很想解释其实他平时不是这样的,都是孟思敏那丫头给祸害的。不过他没有想到郑玉初与孟思敏相处这么短短几天时间,就已经这样了解她,突然想起徐俊曾不经意间对她的评价,看似木讷,实则心思通透。看着郑玉初的身影大门里,他才开车离开。
“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啊?”
玉初一进门,只见乔正谚也正在玄关处换鞋子,外套都没有脱,想来也是刚刚到家,听他这样问,倒有些责怪的意思。她一边换鞋,一边回应他,“你也回来得不早啊,那你是去哪里了?”脱鞋的时候,单脚撑地,原本就站不稳,还要分心来跟他讲话,一不小心就后退了一步。
乔正谚已经换好了鞋,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又蹲下身去,帮她脱了鞋,又替她换上拖鞋。他拿起她的脚时,她无处支撑,只好一手放在他的肩上,听他状似感叹地说,“我说一句,你就非得还一句,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牙尖嘴利。”
玄关处灯光光线柔和,融在他的发梢肩头,他正弯着腰帮她换鞋,她差一点就忘记自己正在生他的气,一时心里柔软地像一片海绵,仿佛稍微一挤就能滴出水来。
可那都是在他开口说话之前,他一开口就打乱这安宁的气氛,帮她换好鞋子,站起身来,他的第一句话是,“从明天开始,你不要再去工作了。”
“为什么?”玉初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
“没有为什么,你社会经验浅,在那里工作我不放心。”乔正谚语速有点快,仿佛不耐烦。
玉初看着他摇摇头,“你骗人,这不是理由,你说过我应该多出去走走的,以前阿星带我出去的时候你也没有反对过。”
“公司跟学校不同,人事关系复杂,我怕你应付不来。”
“是人事关系复杂,还是你想得太复杂?”两个人话赶话,声音也越来越大,玉初看着他微蹙的眉,又克制了一些,说,“我总不能一辈子都待在家里。”
“你要出去工作也行,等过几天我另外帮你找一个单位。”乔正谚耐着性子同她商量。
“为什么,不能在华盛工作?”玉初觉得有点不对劲,因为乔正谚很少这样跟她唱反调,他也并非是那种强制专横的人,她疑惑地看着他的眼睛,却又不见里面有任何躲闪之色。片刻后心里绷着的一根弦松了,只觉得是自己多想了,又最后跟他强调了一遍,“我喜欢这份工作,我不会辞职,我要去。”
乔正谚一手插在口袋里,扬了扬眉,突然放松不少,但说出口的话却是一点儿也不缓和,“好啊,从明天开始,下班之后我到公司来接你。”
“你……”玉初气结,原本不肯让小谢接送,就是不想太招人耳目,想要做个普通的上班族,踏踏实实,安安静静地工作。何况乔正谚现在正与华盛合作,如果他每天大摇大摆地到公司来接她,只怕她今后在公司里是再也安稳不得了。
“你威胁我。”她被他气得够呛,半天才憋出这句话来。
“不信的话,可以试试看。”乔正谚眼睛微微眯起,嘴角微勾,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把她气得牙痒痒。
“都回来了,站在这里做什么?我煮了宵夜,赶紧进来洗手趁热吃。”赵管家闻到客厅里面一股火药味,适时出来解围。
“不吃了,没胃口。”
“不吃,没胃口。”
结果得到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回答,浪费了赵管家一番功夫精心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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