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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楼时候更是双脚绊蒜,凌途锡无奈,看楼梯间里没人,干脆抱着人三两步跨上三楼。
好巧不巧,从楼下下来个胖阿姨,手里提着垃圾袋,走对脸时一愣:「小凌啊?怎么这时候回家呢?哎哟,这孩子怎么啦?」
「刘姨,这是我朋友,喝醉了。」凌途锡赶紧把何澜放地下,手忙脚乱掏钥匙,「啊,对,我今天休假!」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脸红,但不管为什么,在刘姨看来就是一副欲盖弥彰的样,不禁打量起何澜:「休假啊?」
凌途锡:「……啊!」
「刘姨好!」何澜也跟她打了个招呼,身子一晃,就又没骨头似的靠上凌途锡,把脸搁在他肩头,挤成个包子形状冲着她傻笑,头却像不受控制似的在他肩膀上蹭。
一头倔强竖起的发丝刚好杵在凌途锡的脖子上,他瑟缩了一下,扶着他站直:「你好好的,我开门!」
何澜背靠着墙,没轻没重地给了他胸口一拳,大着舌头:「给,给我刘姨,让路!」
老房子楼梯狭窄,两个大男人堵着,确实没法过人了。
刘姨笑得很慈祥:「哎呀不用不用,刘姨不着急,你们先进屋,别摔了啊!」
说话间,凌途锡转动钥匙,门「咔哒」一声开了。
他拉开门进了屋,把门边的醉鬼一把拽进去,探出脑袋:「抱歉啊,刘姨!」
刘姨笑呵呵下了楼,朝屋里看了一眼,何澜跟她视线一碰,又是一阵「嘿嘿嘿」的傻乐。
她劝道:「小伙子,再别喝这么多酒了啊,耽误事还伤身体!」
「嗯——」何澜甜腻腻地应了一声,后面嘀嘀咕咕的话被关进了屋子里。
凌途锡一个多月没回家了,上次走得急,窗帘都没拉开,屋子里光线昏暗,无端就平添了几分暧昧的味道。
一手托着何澜,一手打开灯,后腰却不知不觉缠上来一双手。
何澜顺势趴在他的胸前哼唧:「头好晕啊,没力气啦,凌途锡你抱抱我……」
脸紧紧贴着他胸口,趁他不注意偷偷吸了一下他身上的洗衣液味,薰衣草的!
凌途锡不想让他发现自己的心脏在狂跳,屏住呼吸说:「到床上去!」
何澜的头就仰了起来,眼神迷茫:「嗯?床上?你想干吗?」
「我能干什么?扶你到床上躺着!」凌途锡告诉自己他说的是醉话,不由分说就把他往卧室里拖,「你自己在这边休息,我晚上或者明天早上回来,你放心,这里是公检法家属院,很安全。」
何澜的脚死命在地上拖拉着,整个身体往地上滑,像是古代要被带上刑场的犯人般奋力反抗:「鞋子,鞋子没脱!」
「别管鞋子了!」凌途锡额头冒汗,气得掐了他一把。
挣扎无效,把自己搞得死沉死沉的何澜硬是被高大威猛的凌警官给拖进了卧室,一进屋,凌途锡尴尬了。
被子没叠,单人沙发上摊着几张纸,地上扔着一个多月前没洗的袜子,床头桌上的半瓶矿泉水都浑浊了。
不过还好,他坚信一个醉鬼是不会记得这些的!
他先把何澜扶到床上让他靠床头坐好,飞快去柜子里拿出干净的床单和新枕头,在他的不断骚扰下,好不容易把旧的换下来,又拉出一床新被子,这才让他躺下。
他把换下来的东西一股脑塞进阳台的脏衣篓,又把房间从头到尾收拾了一遍,何澜时不时眯起眼睛偷瞄他,笑得像只成功窃取小鱼干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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