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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你和塞缪尔差不多高?”我看着他的脸狡黠地笑了起来。阿尔法德已经猜到了我要做什么,他一脸不赞同的看着我,“会被发现的。”
“哦,当然不会了!”偷梁换柱这种事情可是我和里德尔的拿手绝活。
我们去了四楼的储物间里,找到一个蹦跳戏闹魔法商店的变形面具,我清除了那上面残留的魔法。
“变形术是我最擅长的魔法之一。"我向阿尔法德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在他的注视之下把那个红鼻子的小丑面具变成了他的样子。
阿尔法德拿着那个和自己几乎一摸一样的面具,有些哭笑不得:“是很精妙的魔法。”
我又让他守着二楼的楼梯,然后悄悄钻进布莱克夫妇的房间,偷了一顶伊尔玛的假发,也变了形,而后让阿尔法德以我再一次魔力枯竭为理由骗来了艾弗里。他们刚走进我的房间,我就用一个昏迷咒打晕了他。阿尔法德小心翼翼地接住艾弗里倒下的身体。
我轻轻拍醒艾弗里,然后看进那双有些迷茫的眼睛:“你今天下午一直呆在布莱克老宅里看书,到了晚上觉得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幻影移形,去了巴克塔尔庄园。”
“imperio”,而后我使用夺魂咒让他带上了面具和假发,穿上了那一身连脸都露不出来的长袍。
“啊哈,没有人会发现你消失了的。″我看着艾弗里迷茫地走下了楼梯,感觉愉快极了。七八中文更新最快^
“你的摄神取念非常厉害。”阿尔法德在我身后说道。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你不是知道的吗?我是个魔鬼啊。”
阿尔法德愣了愣,似乎没有料到我会直接说出来:“你从我的大脑里看到的。”
我点点头。
“那你还看到了些什么呢?”他问我眼神一瞬间变得复杂至极。
我知道他想要问什么,但我却给不了答案。
“就这个了,我不是伏地魔,需要依靠摄神取念获得安全感。”
说完我就打算下楼了,身后阿尔法德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来:“你有修改过我的记忆吗?”
我猛地想起那个华丽舞池里的吻,还有铺满白雪的屋顶上他说要带我离开的话,我语气平静地回答道:“没有。我没有修改过你的记忆。”
我下楼向布莱克夫妇说明了自己并不打算参加徒步活动,那一堆黑斗篷里传来普勒克斯平静的声音——他看起来对我不想去一点都不意外。
我回到五楼的时候,阿尔法德还站在那里,我向他伸出手:“纳吉尼似乎不太喜欢幻影移形,也许我们可以换一种旅行方式——如果你认识路的话。”
看到我们的动作,纳吉尼懒洋洋地游过来,趴在了我的肩上,阿尔法德把他温暖的手放在了我的掌心。我拉着他走到落地窗户边,打开了玻璃。
“你相信我吗?”我冲他恶趣味地笑笑,还没等他回答,就拉着他一起跳了下去,然后在我们接触到格里莫广场坚硬的地面之前,带着他飞向了空中,我慢悠悠地飞行着,初春的正午,暖融融的风轻轻吹拂在我们身上,灿烂的阳光洒在我漂亮的长裙上。地上有正在滚彩蛋的麻瓜,我飞得高了些,施了个咒语,让薄薄的的云雾将我们遮掩起来。
等到达无人的原野,我又降低了一些,.让那些高高的树尖和流淌的溪水恰好能触碰到我们的脚尖。阿尔法德由最初的紧张放松了下来,他转过头微笑地看着我。
“我喜欢这种旅行方式,比汤姆的飞行和幻影移形好多了。”纳吉气抬起了她三角形的脑袋,感受着周围清爽的空气。
“纳吉尼说了什么?”阿尔法德问我。
“她说比起幻影移形,她更喜欢这样的旅行方式。”我下意识地忽略了另外一个名字。
“我也很喜欢。”阿尔法德用那双棕色的眼睛看着我认真地说道。
“但是如果我突然魔力枯竭的话,就只能你来拯救我们了。”我想象着那个突然倒栽葱一样摔下来的场面,莫名觉得好笑极了,于是咯咯笑出了声。
真奇怪,阿尔法德远没有里德尔的力量,但在他身边,我强大与否却一点都不重要。我知道他不会因为我没有用处而抛弃我,也不会让我陷入任何一种形式的危险。
“纳吉尼,我要是有选择该多好......”我用蛇语悄悄倾诉着。
纳吉尼仿佛没有听见,仍旧抬着脑袋,舒服地吹着风。
我转向阿尔法德,“我告诉纳吉尼她是条有品位的蛇,但她没有理我。”我委屈地向他撇着嘴,又一次从空中落下来一点点,轻轻踩了一朵含苞的野蔷薇。
阿尔法德无奈地笑着,似乎被我刻意的表情逗乐了一般。
我们挑选着没有人的地方,绕了大大的一个圈,最终在巴克塔尔庄园门前的小路上看到了已经快到了的几个穿着斗篷的人。我连忙加快速度,从庄园后面的一扇窗户溜了进去。阿尔法德拉着我飞快地.穿过几条长廊,拉开了一扇厚重的大门,他指着房间里的一个柜子:“这里。”
于是我们一同藏了进去。柜子是用来盛装魔法器件的,头顶的隔板并不高,紧挨着我们的还有一个巨大的星象仪,我们只能蜷缩在狭小的空间里,纳吉尼有些不满地哼哼着。
“比我小的时候挤了很多”,阿尔法德皱着眉头说道。
我忙捂住了嘴,不让自己笑出声——真是不敢相信优雅的阿尔法德小的时候为什么会躲在储物柜里。
不一会儿,那扇门又被推开了,相继有九个人穿着斗篷的人从那扇门里走了进来,他们按照次序依次站好,最前面的人首先摘下了兜帽——是一个有着布莱克家长相的陌生男人。就在这时,我身边的阿尔法德抓起柜子里一个类似于水烟斗的东西,拔开了上面的塞子,瞬间浓雾掩罩了房间的每一寸。他趁机拉起我,冲向了一个人的位置,我们摘下那人的兜帽后,果然是戴着面具的埃弗里。阿尔法德挥动魔杖,脱下来他身上的长袍,飞怏地穿起来,我则默契地拉着夺魂咒下有些痴呆的埃弗里,重新钻进了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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