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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突厥军队三十里处,礼王停了下来,放佛一支利剑,对准了突厥人的心脏。无论是哪位将军都得承认,这个时候的军队才是最有威慑力的军队,因为敌人不知道这支部队的规模,攻击时间,攻击手段,只能按照寻常手段布置好防御,心中却会惴惴不安,一直到部队有了行动,无论是进攻还是撤退,总算是能松口气吧。
突厥人当然了解礼王,正如礼王也了解突厥人,谁也没有信心敢说必胜。因此突厥还是派出两万人马在自己大军外摆好阵势,放松了对灵州城的进攻,以不变应万变。两方就此遥遥对峙了几日。
约莫过了三日,礼王开始将斥候远远的撒出去,大军缓缓前进,一日行军十里,可谓走两步探十步。每日晚间,便牢牢扎下营地。突厥这边领军的乃是阿史那乌默啜,也是百战名将,看着敌人走近,却好像看着一只刺猬,无从下嘴,只好坚守阵地,以期后方早日破了灵州城。
终于,两军相距十里处,礼王又停下了,他在计算,计算着天时地利人和,计算着各自粮草,计算着如何打,打了后有什么结果。突厥人终于停下了疯狂的攻城,灵州是块难啃的骨头,至少目前还没看到打下来的希望。一时间,城内城外,甚至连怀远县的战斗都停了下来,都将目光投向了南方——礼王和阿史那乌默啜。
只有刘松龄并不是很关心,他关心的是自己什么时候能脱下这一身孔雀开屏一般的铠甲。一路上无数的议论声钻进耳中,钻进心里:“这书生真怕死啊!”“这书生是傻子吗?难道不怕敌人照顾他?”
要不是头上也罩上了面罩,别人看不出他脸红的样子,只怕刘松龄早就连门就不敢出。
可是他能脱了这身衣服吗?不能,王爷的拳拳关心之意,岂是他能随意丢弃的。甚至有那么一刻,他渴望着战争的到来,渴望着敌人冲杀进来,渴望着自己战死沙场。至少还能让人尊敬下。
终于在对峙了两日后,两把刀锋不可避免的砍在了一起。第一天只是小规模的试探,两方各丢下十来具尸体便草草收工,直把一腔热血的刘松龄看得气闷不已,战争难道就是如此乏味?
第二天战斗的规模大了起来,突厥骑兵终于放开来冲击,礼王虽然手下骑兵少,然而弓手和步兵也早训练出了对抗骑兵的本事。两方堪堪战斗了一天,终于在晚上鸣金收鼓,清点起人数,一边损失了数十人,负伤百来人而已。
晚上一切事毕,礼王将刘松龄叫到帐中,问道:“明日应当就要拼命了,你准备好了吗?”
“回王爷,准备好了。”
礼王疲惫的面容上露出嘲讽的目光,又问道:“你连马都骑不好,兵器都拿不住,有什么准备的?”
刘松龄顿时语塞,一下子脸红到了耳朵根,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只有喃喃道:“松龄,松龄思想上准备好了。”
礼王不耐这尴尬的气氛,下命令道:“明日你随着王蒙身边,他的人手殿后,你也跟着殿后。此次前来,军中皆说你是本王的心腹,因此让你穿着这身战袍,一来给本王长长脸面,二来给手下们提提士气。明日本王坐镇中军,恐怕保护不了你,所以你记着,无论如何,这身盔甲不能给我脱了,要穿的鲜明,要告诉大家,本王的人始终都在。”
“是!”刘松龄觉得几日来的委屈一扫而空,原来他就像一支旗帜一般,原来他在王爷的心中如此重要。
“对了,若能安全回去,你有何打算?”王爷闭上眼睛,无意的问道。
刘松龄早就思索过这个问题,又沉吟了一番,低声回道:“辅佐王爷收人心,拢人力,顺天意,登天位。”
礼王仍然闭着眼,许久才道:“明日保重。”然后挥手让他离去了。等帐中只剩自己一人时,他才睁开通红的眼睛,自言自语道:“既然这样,只怕留不得了。”
一夜平静。大早起来,王蒙看着刘松龄黑糊糊的眼圈,打趣道:“你也知道今日要大战了?”
“我,我不知道,猜着应该是这样吧。”刘松龄一夜未睡,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总觉得今日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对了王兄,请问这打仗都是如此这般无聊?先试探一番,然后才正式攻击吗?”
王蒙看看他,正色道:“王爷前面两天是在探敌人虚实,看敌人有没有犯错。如今心中有了底细了,自然要开始进攻。打仗是很复杂的,没有两场战斗的经过会完全一样,就看主帅的心思而定。”
刘松龄思索着,他面对的是自己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东西,就像刚出生的孩子,看到什么都想问一句:“这是什么?”
不多时,两边阵势列好。刘松龄地处稍高,环视战场,自己在军中左后侧,确实如王爷所言,是个极其安全的地方。还没等他看出名堂,两军军中令旗挥舞,一时间人潮四涌,密密麻麻的按着规定的方位和路线开始前进。
这等场面可谓震撼寰宇,给刘松龄带来的震惊可想而知。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的渺小,真的就像那一只只蚂蚁般。
看着两方人马撞在一起,飞出的鲜血、头颅、残肢,如同绞肉机一般无情的带走一条条性命,他胃有些不舒服。很快一股股腥臭味散了过来,那是浓浓的血的味道,夹杂了屎尿的臭味。混合着刀剑碰撞的声音,人马嘶叫的凄厉,刘松龄吐了。
他抱着马脖子,吐了一地,王蒙同情的看着他,拍拍他的背,笑道:“是不是觉得像做梦啊?我看这场面无数次了,每次我都觉得自己在梦里。可是回头看看自己的兄弟,该怎么样还是得怎么样。吐够了吗?吐够了就起来,该我们了。”
刘松龄脖子上起了青筋,他听着这些安慰,感受着胯下的马匹随着在行动,忽然他觉得王蒙说的很奇怪,“该我们了?”不是殿后吗?会不会是自己听错了?
他强撑着直起身来,他发现周围的人已经快速跑动起来,自己坐着的马早已不听使唤,追随着众人开始飞奔。抬头看去,目标正是敌人的侧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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