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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自从卫容小丽把小黄抱回来之后,小黄就成了卫容小丽的心肝宝贝,卫容小丽给小黄做了一个黑色镶银边的眼罩戴在了小黄的瞎眼上,带上眼罩之后的小黄看上去威风极了,简直就是狗界里啸聚山林的一方老大,卫容小丽每天走到哪都抱着它。我说把小黄放到地上让它走走,你这样一直抱着它,它不运动,会短命的,毕竟生命在于运动嘛。卫容小丽说小黄腿上有伤,走路多疼呀,再说了,谁说生命在于运动了,你看看乌龟,一天到晚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不也能活挺长时间的吗。其实,我不是真的怕小黄短命,我是羡慕,嫉妒,恨这条傻狗,这个镇子上,明明是我最先认识卫容小丽的,这条傻狗出现那么晚,凭什么卫容小丽那么宠它。每次看到卫容小丽抱着它,小黄趴到卫容小丽的肩上,我就会走在卫容小丽的身后然后狠狠地瞪它,对着它咬牙切齿,露出狰狞的表情,那条傻狗总是看着我,朝我吐着舌头,摇着尾巴,“汪汪”地叫上几声,仿佛看到我很开心一样。真是条傻狗,看到它这样,根本生不起气来。
镇子上有好几条狗,每条都比小黄大得多,每天早上,镇子上的狗都跑到镇西朱家肉铺铺子旁边,等着肉铺老板朱大鹏把剔除来的零碎骨头和卖不掉的杂肉,烂肉扔出去,然后就冲上去,抢走吃掉。
一天早上,卫容小丽到酒馆里找我,看起来特别着急,我问她怎么了,她说早上起床,发现小黄不见了。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卫容小丽这么着急的样子,我当时心想如果有一天我失踪了,卫容小丽会不会也这么着急。
我们一起从镇东开始找,找到抚头家,抚头说他起的早,一直在院子里练功,也没有看到小黄。卫容小丽听了更着急了,抚头说别急,他跟我们一起找。我们一起找老四。
我们找完了镇东的大街小巷也没有见到小黄,抚头说会不会小黄跑到我们抓虾的地方去了。我们想了想,觉得有可能。于是,我们就赶紧跑到了上次抓虾的那片河水边。我们跑到河水边,看到一个戴着草帽的老婆婆在钓鱼,是镇东的朱倩朱老太,“朱老太,您看到一条小黄狗了吗?”我走上前问道,“狗子,你说什么?”朱老太耳朵不好使,转过身来看着我。“小黄狗!”我提高了嗓门说,“喝黄酒?不喝!我还得钓鱼呢。”朱老太一本正经的说。听到朱老太的回答,我们三个险些晕倒在地,我走到朱老太的跟前,大声说:“狗!一条小黄狗!”我还给她比划一个狗的形状,加上了肢体动作,“汪!汪!”抚头在旁边形象的交了两声。朱老太总算明白了,“哦!狗呀!没看见什么狗呀!怎么狗找不到了?”朱老太说。“是呀!昨天还好好的呢,早上一起床,就已经不见了。”卫容小丽伤心的说。“就回福建了?!这么远的狗咋弄回来的呀?是柴伯帮你们带回来的?你们干啥非得养福建的狗呀?咱朱家角的狗可一点也不比外面的差。”朱老太看着我们,一脸正经的说。我们三个人听得目瞪口呆。
我们回到放生桥上,“看来镇东是没有,我们去镇西找找吧。”我说。“我从来没带它在镇西溜达过,它会去镇西哪呢?”卫容小丽着急的说。“要不……先回你家吧,没……没准小黄……小黄已经回……回去了呢?”抚头说。“我觉得抚头说的有道理,咱先回去看看吧,说不定小黄真的已经到家了呢。”我说。
我们回到茶叶铺子,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小黄的踪影。“小黄!小黄!”我喊了两声,“不用找了,小黄还没有回来。”坐在门口黑色藤椅上的林掌柜说。“去镇上再找找吧,应该就在周围,小黄腿不好,走不远。”林掌柜说。
出了茶叶铺子,我们三个不知道该从哪里找起了,一时竟不知道该往哪里走了,“你们是找什么东西吗?”茶叶铺对面的炸糕摊的朱大妈说,“大妈,您看到小黄了吗?”卫容小丽上前问道,“是哪个你经常抱着的那个小黄狗吗?”朱大妈说,“对!对!就是那条小黄狗。”卫容小丽赶紧点头。“看见了,今天一大早,那条小黄狗就跑到西街方向去了,估计是跑到大鹏那抢肉吃去了吧。”朱大妈说。
在去西街的路上,卫容小丽问我大鹏是谁,我说是个肉摊的老板,姓朱,朱大鹏,是镇子上的屠户。抚头说小黄很危险,卫容小丽问为什么,抚头说大鹏肉铺摊子旁有好几条大狗,小黄在哪都不够给大狗当开胃菜的。卫容小丽听抚头一说,心里更担心了。“咱们赶紧过去吧!别真出什么事了。”卫容小丽说。
等我们到了猪肉摊,看到一群大狗围在哪里,我们赶紧过去,只见小黄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吃着地上的肉,旁边一圈大狗围着它,垂涎欲滴,没有一个敢上前去抢。“小黄!”卫容小丽看到小黄没事,喊了它一声。小黄抬头用它的独眼看了看,另一只眼睛眼罩上的镶银边在刚刚升起的太阳下闪闪发光,旁边的大狗吓地纷纷往后退,小黄认出来我们,高兴地朝我们跑了过来。围在旁边的大狗赶紧给这个不知何方神圣的黑道小黄狗让出了一条道来。卫容小丽又开心又生气,抱起小黄,“你怎么能这么贪吃呢?”卫容小丽举着小黄在半空中晃来晃去。我和抚头都笑了。
晚上回到酒馆,躺在床上睡觉,我做了一个梦,梦到卫容小丽丢了,怎么着也找不到,我去找抚头,发现抚头也不见了,我很伤心,我一直找一直找,找了好久好久,我去了所有我去过的地方,都没有找到。等我起床时,发现枕头都已经湿了。
我告诉了老爹,说我做梦了,而且是个噩梦。老爹说这是好事,梦都是反着的,做噩梦说明我现实生活中会有好事发生。当天下午,我给来买酒的李叔烫酒时,一不小心把铜水壶碰倒了,滚烫的铜水壶碰到了我左小腿,瞬间起了一个大水泡。老爹赶紧走过来,看了看我腿上的大泡:“烫的这么厉害,赶紧去平大夫那上点药吧。”老爹说。我看了看老爹,“说好的会有好事发生呢?”
平大夫的医馆在镇西的北边,是整个小镇的唯一一家医馆,有上百年了,平大夫家祖祖辈辈都是医师,老爹跟我说,在很久以前,平大夫的老老老老老祖宗是江湖上很有名气的医师,救人无数,但是由于厌倦了江湖的血雨腥风,尔虞我诈,来到了朱家角镇,定居于此,祖祖辈辈再也没有出去过。每次讲到这,老爹都会感慨一声:“唉!江湖呀!”我问老爹什么是江湖。老爹说出了朱家角镇就是江湖。
我来到平大夫的医馆,平大夫一看到我就说:“来了,狗子,又给你老爹抓解酒药呀?”我说不是,这次是我,我不小心烫着了。平大夫看了看我的伤,给我敷上了药料,包扎好。又给我抓了几服药,要我回去煮,按时服用,说用不了十天半个月,我的伤就会好了。我拿着药,谢过平大夫,就离开了。
刚刚走到放生桥,突然,四个跟我年龄差不多大的少年围住了我,我抬头一看,心想完了,是叶家四少。
叶家四少是镇上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在镇西有一家绸缎铺子,姓叶,也是朱家角镇上唯一的叶姓。绸缎铺子的叶老板家里有四个儿子,叶森东,叶森楠,叶森喜,叶森备。叶老板经常出去做生意,赚了不少钱,家里四个儿子缺乏管教,在镇子上总是游手好闲,不务正业,虽然不干什么欺男霸女的混账事,但是也是一群浪荡公子哥。叶老板是在外面见过大世面的人,经常跑到京城去做生意,他希望孩子能成才,想把四个孩子送到京城旁边的青峰寺去学武,交了一大笔学费,把四个儿子送去了青峰寺,但是没过多长时间,儿子们又回来了,叶老板问他们为什么回来了。他们说方丈要让他们剃成光头当和尚,考虑到将来还要为他老叶家传宗后代,他们不愿意,所以就回来了。叶老板又急又气,带着四个儿子来到了青峰寺,找到方丈,问为什么非得要剃成光头,他的儿子们是来学武又不是来出家。方丈说这是少林寺的规矩,他也没办法。叶老板问能不能不剃光头还能学武。方丈说有,交钱。叶老板说不是交过钱了吗,怎么还交钱啊。方丈说那个交过的钱是剃光头学武的钱,要是想不剃光头学武就得再交钱。叶老板说交多少。方丈说了个数。叶老板哭了,说能不能不学武了,把之前叫的剃光头学武的钱退回来。方丈说不行。这是青峰寺的规矩。没有办法,叶老板咬了咬牙,又交了一大笔钱,把四个不用剃成光头的就能学武的儿子送到了青峰寺,方丈说鉴于叶老板送来的人比较多,学费给打个九折。叶老板感动的流出泪来,感慨道:“我佛慈悲呀!”
前几天,叶家四少回到了朱家角镇,说是青峰寺放假了。从青峰寺回来之后,叶家四少仗着自己去青峰寺练过几天武,比以前更加嘚瑟了,走起路来,傲慢的很,恨不得翘到天上去,走在镇子上,时不时地在人多的地方停下了大喊一声一个招式的名字,什么双龙出海,什么虎鹤双形呀,然后对着空气打出一个架势定住,然后站起来笑呵呵地对着站在旁边被吓了一跳的路人们点点头说:“功夫太强,没有忍住,释放一下,释放一下。”
镇子上的居民们都想躲着他们,特别是我,没想到,今天被我撞见了,真倒霉。“狗子,好久不见呀!”四少大哥森东笑嘻嘻的说。“森东大哥,下午好。”我说。镇西叶家,镇东赵家,两家都是大户人家,叶家老板心眼小,总是想要高过赵家一头,处处都想跟赵家比个高下,他把四个儿子送去学武也有一部分是这个原因,赵家镖局的赵镖头看在眼里,但从来没有当回事,只是告诉家里人,踏踏实实做好本职就好,抚头是赵镖头的儿子,但是资质高,武功好,叶家四少不敢惹,我跟抚头走得特别近,又不会武功,所以叶家四少常常欺负我,我不想惹麻烦,常常是自己吃了亏也就算了,只是告诉自己平时尽量躲着叶家四少。真惨,这次竟然又碰见了这四个花花公子哥。
“狗子,来!来!学一下狗叫吧。”叶家四少把我围住,起哄说。“来!来!狗子怎么能不会狗叫呢?”二哥森楠说。“学了狗叫我们就放你过去。”四弟森备起哄说。“对!快叫吧!”森喜一脸怀笑的说。“汪!汪!”“不错!叫的还挺像!”大哥森东说。“我没叫呀。”我一脸疑惑的看着森东。“汪!汪!”又有狗叫声传来,叫声是从森东身后传过来的,森东转过身来一看,一条带着黑色镶银边眼罩的小黄狗正恶狠狠地盯着他。是小黄,旁边还站着抚头和卫容小丽,一脸怒气地看着他们。“咱跑吧。”四弟森备看情况不对,心里有些害怕。“跑什么呀!咱们四个可是青峰寺的高徒,还怕他们几个吗?”大哥森东说。“上!”森东大哥一声令下,“罗汉拳!”森东大哥摆出架势,一拳挥向了抚头,“般若掌!!”二哥森楠也是一声怒吼,掌风呼啸,逼向了抚头,只见抚头不慌不忙,一把接住了森东的拳头,顺势把森东拉了过来,丢出一丈多远,同时一个侧身躲过了森楠的进攻,然后一弯腰,把森楠扛了起来,扔了出去,森楠和森东都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才停下来。三哥森喜更惨,他学的武功名字太长,还没有喊完名字,就被卫容小丽一个转身朝天蹬掀翻在地,下巴差点被踢飞了。森备看情况不对,转身要跑,却被小黄死死的咬住了,森备,刚想要踢走小黄,却被小黄一口咬到了小腿肚上,森备一声惨叫,疼的抱着腿满地打滚。我拎着药材,被刚才的一幕惊呆了,我看着站在放生桥上卫容小丽,抚头,和小黄威风凛凛的样子,还有地上满地打滚哭爹喊娘的叶家四少,心里爽到不行,看来老爹说的没错,今天确实会有好事发生。
回酒馆的路上,卫容小丽说他们想要去找我玩,但是去酒馆发现我不在,老爹说我去平大夫的医馆去了,所以他们就来找我,走到放生桥,刚好碰见叶家四少欺负我。我说还好碰到你们了。要不又得受他们欺负了。卫容小丽说这种人就得狠狠地教训教训,不然将来他们就会成为大恶人。我问抚头为什么叶家四少打拳之前都要喊出来招式的名字。抚头说可能是害怕吧,打架之前大喊一声能缓解一下,增加点底气。我想了想,抚头说的挺有道理,所以对他们来说,打架之前喊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只要喊出来就行,与其喊一些乱七八糟的,不如喊一下自己的武功名字,还能显得自己很厉害,。
叶家四少回到家怕被人笑话,挨了揍也不敢跟家里人说。叶老板问是怎么了,出门时还兴高采烈的,咋回来时鼻青脸肿的呢?“没……没啥事,我们怕武功生疏了,兄弟之间切磋…切磋武艺。”大哥森东吞吞吐吐地说。叶老板看了看儿子们满身的伤有些心疼,但还是很感动的,他看了看儿子们身上的伤心想:“儿子们为了学武,下手可真狠啊!不错,很上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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